通过展示自己的隐纹,使得肖隐再一次躲过了贺琳检测自己隐纹的要求。
他相信等再过一段时间,隐纹【吞噬】的能力会进化的更强,特别是在情绪化和自主意识方面,到时候再进行测试就十拿九稳了。
等贺琳离开后,肖隐去了麦斌的办公室,向他说明自己刚才已经与贺琳达成协议,并且提出自己想要加入“诡异的脚步声”这个案子。
麦斌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我能问问,宋川是不是和你有什么世仇之类的?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和他杠上了?”
肖隐失笑摇头:“不是,真的只是巧合。上次田源担心宋川接受不了自己的案子被我和他抢走,所以将自己手中‘诡异的脚步声’的案子给了宋川。但【先知】告诉我,这个案子即将爆发,而且更加恐怖,所以他仍是有危险。”
“你的意思是,把宋川又从这个案子里踢出去?”麦斌为难道。
“不是,那多不好。”肖隐摇头,“我只是申请和田源一起加入,我们三个一起合作。”
“嗯,那还不错。”麦斌一颗心放下,点头表示同意。
顿了顿,他有些不放心的问:“这次这个案子到底有多危险?”
肖隐仔细回忆了一下:“虽然我也才刚刚成为调查员不久,但【先知】在提到这个案子时曾用另一个之前发生过的、我完全不知道的案子做了个比较。”
“什么案子?”麦斌一脸惊讶,没想到这先知除了可以知未来以外,竟然还可以知以前。
看样子,它也能被叫做“后知”了。
“当年的蓝天公园案件。”肖隐道。
麦斌的表情整个僵住。
说起蓝天公园案件,每一个年长一点的调查员都知道,这件案子在当时的调查局和警局中实在太轰动了。
事后公园被警方严密封所,对外宣称公园地区突发地陷透水的严重事故,而蓝天公园那个地方最后也真的被调查局掘地三尺并永久封锁填埋。
蓝天公园案件被列为维达市排名第二的禁物事件,在老调查员的口中讳莫如深,因为在那次事件中,只是探测到了公园周围有大量的禁物之息存在,但却连禁物的半根毛都没看见。
“你说的‘诡异的脚步声’这个案件,难道会演变成‘蓝天公园事件’?!”麦斌有些目瞪口呆。
“相比之下,比蓝天公园事件小一点。”肖隐道。
这小一点也不行啊,麦斌顿时骇然,要知道那次禁物事件死亡人数接近500人,在蔚蓝洲都算是自禁物被发现以来一起极为严重的案件。
这次“诡异的脚步声”即使再小点,怕是也有一两百人打底吧!
麦斌深知自己可玩不起,他赶紧道:“你用【先知】再看看,确定只是比蓝天公园事件小一点?”
肖隐发现他放在桌上的手在微微颤抖,遂轻轻拍了拍麦斌的手背:“没事,有我和【先知】在,我们已经提前一步洞察,完全可以阻止的,所以我才要求和田源加入进来。”
麦斌问:“需要什么支持?尽管告诉我,局里肯定是全力支持你们办案。要不要另外两个调查组帮忙?我可以将他们全部调回来。”
“那倒不用。”肖隐摇了摇头,眼神闪烁,“只是为了更好的处理好这件事,我可能需要一件禁器。”
“禁器?”麦斌诧异,“上次贺琳说给了你一个二合一的符牌,说是还会给你三合一的,但现在研发室暂时没有存货。”
“不是符牌。”肖隐露出微笑,“呃,【先知】提醒我研发室仓库里有一枚黑白棋,这次任务我需要这枚黑白棋的帮助。”
麦斌现在已经不怎么诧异肖隐为什么会知道有“黑白棋”这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禁器存在了,反正人家是先知,懂的比自己多也很正常。
不光是自己,麦斌甚至怀疑就是贺琳也不一定知道研发室中存放的那些禁器每一件的具体作用。
看来改天有时间的话,得让贺琳把肖隐拉过去,挨个把研发室存放的禁器都让他看一遍,看看这些禁器哪些对调查局有用,哪些可以直接摧毁了。
半个小时后,肖隐从贺琳的研发室中走出来,他一脸笑容,手里拿着一枚围棋大小的棋子。
这棋子的外形也与围棋很相似,表面光滑。
只是在棋子的两面分别为两种颜色,一面是纯黑色,一面则是纯白色。
所以肖隐管这东西叫“黑白棋”。
他没有说这东西具体有什么作用,只是告诉贺琳和麦斌,有了这枚黑白棋后,搞定“诡异的脚步声”这件案子,已经基本不成问题。
看着肖隐离开的背影,贺琳对麦斌问道:“虽然不可否认,我知道肖隐的隐纹【先知】有多牛逼,但不知道你有没有发觉?他总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经验太过丰富,不像是一名新加入的调查员。”贺琳双手抱在胸前,目光仍盯着走廊那边,一语中的。
“但是他有【先知】告诉他所有想知道的一切,所以自然显得很老道,这似乎并不难做到。”麦斌提出疑问。
“知道和真正的做,是两码事。”贺琳摇了摇头,“要不是我今天亲眼目睹了肖隐的隐纹【先知】,都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某只禁物乔装打扮成人类后混入了我们调查局。”
“他的【先知】与其他隐纹区别大吗?”麦斌问。
贺琳咋舌:“是的,很大很大。”
麦斌没有多想,继续说道:“就在刚刚我才把属于他的配枪给了他,其实我依旧有些担心,这家伙第一次拿枪就得了两个S,好像在他这里,知道和做,还真就是同一码事。”
顿了顿,他道:“这样吧,我让外地的同事悄悄查一查肖隐的父母,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他父母住哪儿?不在维达吗?”贺琳问。
麦斌摇头:“不在,肖隐的家在鹿阳,父母早年离婚。父亲是当地富商,巨有钱那种,母亲另嫁他人,具体信息暂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