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黑户真的越来越多了,还让不让人混了。”
某只漫无目的游荡的神祇一年难得一次的想起来清理自己的数据库,顺便找找线索。
刚开始表情从容,后来脸越来越黑,越来越绷不住,
最后干脆破开大骂。
什么鬼,古神就很厉害吗?古神就可以任性妄为吗?
有本事你跳出来的,堂堂正正打一架,帝·太和你硬钢,保证让你占不到便宜,偷偷摸摸的黑我的人口算什么事。
得益于开放的风气,E洲神裔数量不少,体内的神血让他们多多少少对于神的呼唤有点抗性,血脉越浓郁抗性越高,能隔绝太探查的人口,一般维持在一万左右。,那些记忆看不全的超过二十万
这个数量已经可以对太造成巨大的干扰了,
所以太一开始也没打算用大数据的方法寻找线索,那零零散散的看不出什么名堂。
只是久寻无果,太也只能死马当活医,就瞄了一眼,就一眼。
结果太差点没气出病来。好家伙,原来一万出头的黑户,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两番。
那些有一定抵抗力的更多,接近百万。
这么多新增黑户,就算那些神、神裔全力播种,也不可能实现这么快。
那么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有人在搞事情,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些觉醒了古神知识的人。
太对这种偷人的行为报以强烈的谴责,何止是可耻,简直是可耻。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平原上回荡了许久,一声叹息为这一切画上了句号。
“什么时候世界变成这样了。”太不禁在内心发问,原始时代难道不应该是民风淳朴的时代吗?
那群耽于享乐的神祇不去搞事,人间的法师发展有限,一切尽在掌控,
这是最好的时代。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世界变了,他不再淳朴了,开始变坏了。
ε=(´ο`*)))唉
“大神、冕下,你在哪儿啊?我真的愿你做你的神官,你不能这么玩赖!”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充满了幽怨。
太顺手给了一个屏蔽,嘴里暗骂晦气,怎么会找到莫亚这傻狍子。
……
“殿下,我有要事禀报。”
千匹骏马,万人军阵,浩浩荡荡的大军叫一切魔兽退避,成建制的恐怖直立猿是世间一切生灵之天敌。
早在数万年前,他们就将自己的恐怖印刻进了众生血脉中。
突然,一名骑士骑马在人群中横越而出,半道中呼喊道,叫住了最前的法乌齐。
法乌齐闻言,微微抬手,制止了先锋的前进,目光转向突然窜出来的骑士。
暗暗打量对方,生面孔,甲胄有些老旧,花纹很古老,有一定历史,但应该是哪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出身,渴望依靠战争翻身。
法乌齐并未因此小看对方,
历史是衡量一个家族实力的最重要的几个指标之一,即使已经没落的贵族家族,保不齐家里就有一两件被雪藏的神器。
“什么事。”
“殿下,虚空与游荡之神正在附近,他是最亲近人类的神祇之一,殿下或可前往拜访。”跳出来的骑士高举一块破碎的铁片。
锈迹斑斑的铁片放出朦朦微光,黑红的锈迹自动脱落,随风飘散,露出其中被裹藏的洁白。
可以看出,这铁片的材质不凡,甚至可能是某一件神器的材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被毁坏成这副样子。
“……你说的是真的。”法乌齐神情颇为复杂。
以个人感情,他现在对所有神都不待见,只要是神就是一丘之貉,管他是不是亲近人;但理智告诉他保持克制,不要被感情左右,否则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与一位神敌对并不可怕,尤其那位神的名声不太好,只要能展现出一定潜力,有的是人愿意扶持;
但和整个神祇群体敌对,下一刻他就会被挫骨扬灰。
“不敢欺瞒殿下,这铁片便是虚空与游荡冕下的恩赐,能感应到冕下的存在,给予反应。”
说完,他眼巴巴的看着法乌齐,希望对方能去朝见。
想了想,法乌齐决定还是去见上一面,哪怕能得到一个祝福也算是赚了,无本买卖:“距离多远。”
“不足四十里。”骑士立刻答道,面色潮红,充满了激动。
先祖曾经面见过那位神祇,而后人时隔百年也将再次与之会面,重现先祖的经历,何其具有意义的一幕。
“不知道那位冕下还记不记得先祖。”骑士在脑海中胡思乱想道。
法乌齐就现实多了,他无法体会到骑士那激动的心情,只是吩咐先锋继续前进。
他本人则带着一只小队,连同那窜出来的骑士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如果速度够快的话,他们应该能在拜访完太之后,在日落之前追上队伍。
……
“有人来了。”在法乌齐带人赶来的同时,太几乎在同时生出感应。
同时被感应到的还有一枚他丢了好久的神器残片,当初为了挤进E洲地盘,太带着东皇等人和E洲本土神做过一场。
至于结果,看看现在太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丝毫不怕的风格就知道是他没输。
只是后来收拾战场时发现丢了不少东西,虽然后零散散的找回来一些,但有些却一直没有线索。
为此,太诅咒了本土神祇许久,现在看来,或许有些许误会在里面。
“呃,应该也没骂错,当初或许有一些被人捡走。但大头肯定是被本土神祇拿走的。”
脑瓜子一转,太给自己找了不认错的借口。
向感应传来的方向走去,一步百米,缩地成寸。
双方在森林中相会,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薄雾缭绕,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重重叠叠的枝叶照进来,斑斑驳驳地洒落在地面上。
模样各异的甲马低下头,身披光芒的身影在阳光下像披了一层金纱,被映衬得更加神圣,开口问道。
“你们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