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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陵江十四》
当我在以那所称作的
别处。修正于此的别人
因为此修正而一直缺席着
此处。疲惫不堪的人儿
或者是一个内心幸福而
人变得如此的具体。
如果具体和单一将此
指向如一个群体一样。
我们共有过言谈的夜晚,
随意而出的言谈是言谈之深,
窗外的迷雾牵动了你的心弦。
像别处,更为的幽深处存有了,
却因此保持不变,恒定的朝向
某种趋势。无论是静止,或运动。
对于人类之思,在他恍然大悟于
运动与静止的同一之后。那之前,
它一直如此。使得那以有所称
存在于我们以言谈所表示,他处
也占据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