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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来信十》
对我说,说日子迟暮而盲目
说好久不见,都变得陌生。
话语犹如它所最不像了。
存在之词为树枝摇摆上面,
仿佛临而近于虚空的茫茫。
可不是吗,你看看那张望的。
当人以看这一方式,准备脱离
自自然的这一仿佛非自然。
因此仍旧属于着大自然的
什么,在草木枯荣当中。
模糊于人而言仿佛存在。
而作为人的蒙昧和无知,
和人的因此才可走脱以不见。
他们言说着,但心脏痉挛感。
痛苦写在了脸上,像墙上藤蔓。
人道主义和以人来作为主体吗?
我更喜欢寻找那在大自然之间,
怡情山水不过是一种遮蔽,
一种掩盖。匆忙的古代人
遵从于他们的内心,善良的
浣女偶然间说出了灵醒和顿悟
希望消弭不见的被记录了下来。
我远于在不愿去解释同时的
他们之远,傍晚来临,生火做饭
我因为他者与人所塑造的原因,
而走来。路过了大片连绵的田野。
桌上读书,影子属于一个古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