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敖珏这边也经不住相思之苦,实在想念凌思璇,越来越克制不住,又时常在罗小凡处碰钉子,让他不敢再向罗小凡打听任何有关凌思璇的事,最令他心里难受的是,凌思璇与罗小凡走的越来越近,这种局面让他日日夜夜紧张不安,甚至都无法全心全意的做事,他决定放下面子,亲自去找她,把她带回自己身边。
等直到天黑的时候,敖珏便悄悄的去了凌思璇素日所住的小屋等候。
透过窗户,他看到凌思璇在门口与罗小凡告别后,开开心心的进屋来了。
敖珏藏了起来,凌思璇进屋后刚把门关好,点上灯,敖珏就从暗处出来,凌思璇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敖珏忙捂住她的嘴,免得她乱叫引来了人。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心爱之人熟悉的面容忍不住流下热泪。
“璇儿,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答应我不要叫好吗”敖珏说道。
凌思璇重重的点点头,敖珏松开了手,刚一松手凌思璇就大叫,这让敖珏措手不及,一把拉过她瘦小的身子死死抱住。
“你放开,我不会再叫”凌思璇道。
敖珏这才慢慢送开了凌思璇。
凌思璇说话算数,挣脱开了敖珏,便走到一边,与他拉开距离。
“你来做什么”凌思璇冷冷的问道
“我好想你,发了疯一般的想你,思璇,跟我回去好不好”敖珏激动的说道。
“想我,侯爷真是会说笑,家里有娇妻,还能想我,侯爷这朝三暮四的性子看来是永远都改不了”凌思璇不屑的道。
“璇儿,娶苏落芊不是我的本意,不管她曾经对你说了什么,你且万不可相信,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是你的娇妻,对我这个外人能说什么呢?这很重要吗?还有意义吗”凌思璇冷笑一声不屑的道。
“听说那一日她在街上冲撞了你,可有伤到你”敖珏换了口气关切的道。
‘哼,笑话,我凌思璇好歹是朝廷正一品官员凌大将军的妹妹,虽没有上过疆场,但是以我的武功对于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绰绰有余,侯爷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侯爷没有好好管教好自己的妾室,谁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侮辱我呢,若不是看在她怀有侯爷的骨肉的份上,我早就掐死她了,怎么侯爷前来是来报仇的吗”凌思璇冷笑道。
“她的死活与我没有关系,我今日来说是向你赔罪的,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侯爷真能说笑,她的死活若是与你无关那你这兴师的什么问的什么罪,天这么晚了,侯爷不应该去陪着娇妻吗,不应该去拿着自己枕头哄她睡觉吗,还出在这里做什么”凌思璇冷言讽刺道。
“思璇,我低三下四的来求你,你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说这些话来伤我呢?我们之间真的不能再回去了吗?”敖珏问道。
“不能,我与侯爷已经割袍断义,恩断义绝了,难道侯爷忘了吗?”凌思璇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日我不该说那些伤害你的话,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是一时恼怒才说了那些话,你原谅好吗?你真的介意她们两个人的话,那我从此不回去了,我跟你一起,你在哪里呢我便在哪里”
“敖珏,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你我已经毫无关系,根本没有介意不介意这一说,明白吗”凌思璇说道。
“既然如此,反正我是个滥情之人,今晚我就住在这,你也休想踏出去一步,我要你陪我”敖珏恨恨的说道,他从没见过如此陌生的凌思璇,她刻意的疏远让敖珏觉得有些不认识了,他心有不甘,他也从未认为凌思璇有一天会用这样决绝的态度对待自己,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
“偌大的侯府难道没有女人了吗?侯爷的三妻四妾都等着呢,侯爷还要到外面来祸害别人”凌思璇不屑的道。
“侯府的女人,哪有你这个外面的女人有味道,再说了美味佳肴吃惯了难免会有想吃野菜的时候,而你,被我盯上了,就是我的人了”敖珏说道。
“你无耻,下流……”凌思璇气的大骂。
“我就是无耻,我就是下流,你能奈我何?”敖珏说完便动手把自己的外衣脱去。
“你要做什么?”凌思璇一阵惊慌,不住的往后退去。
“做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敖珏说着话便一把将凌思璇拽回自己跟前,凌思璇反应过来,一招使出,想要击退敖珏,可她那里是敖珏的对手,尽管她会武功,可在敖珏跟前还是差的很远,敖珏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凌思璇整个人钳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凌思璇怒道。
敖珏深深的看了一眼,没说话,随后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来,向床走去。
“你放开我……滚蛋……”凌思璇拳打脚踢,挣扎着要下来,可敖珏不管不顾。
“你我本是夫妻,本该行周公之礼”敖珏说着便去撕扯凌思璇的衣服。
“走开……”凌思璇吓的尖叫,下意识的喊出了罗小凡的名字。
“小凡……快来救我……”
这让敖珏心里来了一股无名火,撕扯凌思璇衣服的手不觉的加大力度。
“小凡……小凡……”凌思璇不住的喊着,不住的挣扎着,满眼泪水。
敖珏有些后悔,他这样应该是吓到凌思璇了,让她回心转意恐怕是难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罗小凡拿着一个棍子进来了。
“敖珏,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欺负思思,我跟你拼了”罗小凡拿着棍子就向敖珏头上打去。
敖珏回手轻轻一碰,罗小凡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敖珏,你这个畜生,你放开她,有事冲我来……”罗小凡冲敖珏喊道。
“滚开……谁让你来坏我好事”敖珏愤怒的说道,但是依旧死死按住凌思璇。
“只要你不伤害思思,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放开她,你会吓着她的”罗小凡紧张的道。
“她是我妻子,我为何要放开她,难道留给你这个采花贼吗?”
“敖珏,我知道你一定是恨思思对苏落芊下了手,你有气冲我来,千万不要伤害思思,我对苏落芊没有兴趣,我根本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我以前说的话都是为了气你,我恳求你放过思思,不要吓到她”罗小凡对敖珏说道。
“苏落芊是谁?她是死是活对我没有一点儿关系,我只要她,我只要凌思璇,你给我滚出去……”敖珏说完就又要动手。
“你今天若是敢动思思一根手指,我,凌大哥,皇上都不会放过你,我就算拼上性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不就是一个死吗?我怕什么?当年我本该以死尽忠的,只是因为她我又活了下来,如今我又同样为她死去,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敖珏大声说道。
“你都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为何还要在死前祸害思思呢”
“因为我爱她……就算是死我也要得到她”敖珏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配爱她吗?你好好想你哪天晚上说的话,你真的以为思思在乎的是那个正室的位置和那身婚服吗?你太不了解思思了,你到现在还说爱她,你懂什么是爱吗?你配说爱这个字吗”
“我不配,你配……”敖珏大声吼道。
“敖珏,你终于认清自己了,你既然不配,那你放开她,放开思思……”罗小凡盯着敖珏怒道。
敖珏看了看受了惊吓眼泪汪汪的凌思璇,心里一疼,慢慢的松开了手。
罗小凡见敖珏松了手,便赶紧上前一把拉起凌思璇,拥在怀里安慰。
“思思……不怕不怕,我在这儿保护你”罗小凡宽慰着,心疼着。
“你还不给我滚……”罗小凡冲敖珏喊了一声。
敖珏从床上起来,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躲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哇哇大哭,他的心别提有多难受了。
“思思……你不要哭,没事了……他不会伤害你,乖,不哭……”罗小凡安慰的话语就像一把把刀子扎在敖珏的心里,他无法忍受,凌思璇是他的妻子,是皇上亲赐的侯府第一夫人,自己才是她的丈夫,再忍下去,再看下去,再听下去,他会发疯,他甚至会死。
“啊……”敖珏怒吼一声,在罗小凡胸前重重的一掌,随后罗小凡就被打就昏过去了。
敖珏连忙从罗小凡怀里江凌思璇抱过来紧紧拥住。
凌思璇哭着说不出一句话,敖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璇儿……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别的男人抱着你,我会发疯…”敖珏哭着说道。
“看在曾经爱过的份上,你放过我吧……”凌思璇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做不到……我爱你……我爱你……”
“放过我……你走……”
“璇儿……原谅我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你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妻子”
“我不爱你了……你走吧……”
“不……我做不到……我带你走,离开这儿”说完敖珏在凌思璇后背一掌,她整个人就不省人事了。
随后便抱着凌思璇离开了她住的小屋,借着月光,他抱着凌思璇去了侯府的另一处外宅。
翌日,凌思璇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旁边躺着一个人,她吓了一跳,那个男人正是她曾经最爱的敖珏。
“啊……”凌思璇尖叫一声,带着被子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璇儿,你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有我在,没事”敖珏被吵醒,忙起身安慰受了惊吓的凌思璇。
“不要碰我……”凌思璇躲开敖珏怒道。
“璇儿……”敖珏呼唤一声,神情落寞,有些委屈。
凌思璇看见他那副无辜的表情甚是恶心,便把头转向一边不再正眼瞧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为何躺在我身边”凌思璇冷冷的问道。
“我什么也没有做,即便是我做了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妥,我们是夫妻,同床共枕很平常的一件事”
“你出去……”
“璇儿,我这般低声下气求你,你真的不能心平气和的对我说话吗?”
“出去……”凌思璇大声怒道。
“好,我出去,你先别生气”敖珏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房门,为了安抚凌思璇的情绪,他只能听她的话,先让她静静。
敖珏出来也没有走远,只是在屋外站着,内心想着接下来该怎么才做才能让凌思璇原谅自己。
屋里半天没有动静,安静的出奇,敖珏担心凌思璇,便又从外面进来了,
还好,凌思璇只是安静的坐在榻上一动不动,敖珏放心下来。
“璇儿……”敖珏上前,想要将凌思璇拥在怀中疼惜,凌思璇却不留痕迹的与他拉开距离。
“璇儿,我没有废妻,你依然是我的妻子,我爱你,不要抗拒我好吗?”敖珏深情的说道。
“那沈蔓薇,苏落芊又如何说?”凌思璇冷冷的说道。
“我与沈蔓薇没有任何关系,至于苏落芊,是她蓄意诬陷,就在那一日,她点了迷香,让我误以为她就是你,后来的事我已经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像昨晚的你一样,如果我要得到你,那么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但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爱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被她陷害的,她固然会装,无奈之下老夫人便让她顶了你拜堂,第二日便对外宣称侯爷又纳妾了,实则,侯爷的正室还是你,她们只是妾,尚且我从未承认过,我只爱你一个人”敖珏急忙解释道。
“我觉得现在的你很恶心,你都已经娶了两房妻室了,你还说爱我……”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不管我娶多少个,那也仅仅只是侍妾,根本不会分走我对你的爱,你实在无需介怀,”敖珏焦急的说道。
“敖珏,亏你还能说出如此荒唐之言,你以为天下女子都可以用来取乐吗,你真的不配与我说话,请你离开……”凌思璇冷声说道,没想到敖珏饱读诗书,居然能说出这种话,真让人寒心。
“如今我若回去,母亲一定会让沈蔓薇和苏落芊想着法子来烦我,我已经很痛苦了,为了敖氏一族的血脉,她们都会在母亲的示意想法设法的下算计我,想要投怀送抱让我防不胜防,无处可逃……”
“她们本就是你的妻子,这种事也是能拿来议论的吗?”
“可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不愿再回去面对那些防不胜防的算计”
“你如何面对,那将是你的事,实在无需说与我听,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我也不会再爱你……”凌思璇哭着说道,这一刻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恨毒了敖珏,他曾说只娶璇儿一个人,后来又娶了他人为妻,这让凌思璇无法忍受。
“璇儿,你真的不能回心转意吗……”
“你理解那种眼泪流干都看不到希望的绝望吗?你理解那种让人窒息的痛吗?你体验过那种用尽全力去爱一个人到头来一场空的感觉吗?你想过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你想让我再回到你的身边,那我所受的这些痛苦,这些折磨,这些忘也忘不掉的煎熬,都会因为你的一句对不起而烟消云散吗?不能,这些伤痛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你还要让我再经历第二次吗?生而为人,我们都是第一次,凭什么我要为你承受这些,凭我爱你吗?我告诉你,若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爱上你,更不会遇见你”凌思璇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撕心裂肺,让人心疼。
“璇儿……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我说过的那些话都是为了气你,自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个,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我冷静不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你走……”凌思璇看到他那副人畜无害的嘴脸愤怒到极点。
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一开始他便认为,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不会因为那个人是凌思璇就改变一切。
“我就在这儿,要杀要剐我都依你,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怎样的惩罚我都无话可说”敖珏说道。
“滚……”凌思璇使劲喊了一声,敖珏无动于衷,凌思璇啪的一声,在他脸上打了重重的一个耳光,敖珏不躲不闪,任她打骂。
“你滚……给我滚……”凌思璇一边打一边骂,等到她打骂完了,敖珏嘴角也流出了一点血迹。
看着血迹流出,凌思璇心痛了一下,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就散去的。
“璇儿……我没事……你不要难过”敖珏安慰道。
“你为什么不躲……”
“因为我爱你……”
这些话如今听在凌思璇耳中是那么的刺耳,太讽刺了,他也配说爱。
七年,弹指一挥间,从懵懂无知到现在历经世事,她有过太多不为人知的心酸,她尝到了幸福的甜蜜,也体验过撕心裂肺的痛苦。
这种痛苦,也只有凌思璇她自己知道,别人无法感同身受,她从未想过,年少时,自己满心崇拜的将军,将来会伤她遍体鳞伤。尽管等待是漫长的,尽管他们各自都身份特殊,可是她始终坚信,敖珏会排除万难只娶自己一人,如今这种局面,凌思璇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不后悔,只是如果再重新走一次七年前的路,她一定不会再选择遇见敖珏。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敖珏一点都不懂她,只觉得她嫁给他就行了,做了侯府正室夫人就行了,无需在乎他是否是妻妾成群,那只是世俗的虚礼而已,实在无需介怀。他根本不知道凌思璇要的不仅仅是嫁给他,是他全心全意的爱,是他排除万难坚定的初心,是他唯一的女人,不是他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不是退无可退之下的选择,她才真正明白了,她与敖珏根本就不是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各自的认知和信仰都是相反的,就如同她此刻撕心裂肺的疼痛,敖珏根本无法不理解是为什么。他以为凌思璇哭的是自己没有给她那一套虚礼,是那一身婚服。
年少轻狂不懂事,一时冲动,看错了人,多年后总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这是她该承受的。
“我想一个人静静,莫让人打扰我”
“连我也不可以吗”
“是……”
敖珏走出了房门,凌思璇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他尊重她。
罗小凡醒过来时,凌思璇和敖珏都不在了,空荡荡屋子让他感受到莫名的难过,后来他看到了敖珏留给她的一封信。
“初见,她只有十八岁,我是逍遥自在的王爷,她闯入我的庄园,她说要当我王妃,那一日我刚好接到出征的军令,我笑着告诉她,我是个不能有情的人,如果有一天能活着,定让如你所愿,她想也没想就说好,那一刻她笑了,我却哭了。后来我离开了,从此便有了长达六年的战争,再后来我我兵败,成了西夏的靖国侯,我知道我若不全力以赴的为欧阳皇室效力,便不能全身而退,我爱思璇,我要为她争取美好的盛世繁华,许她岁月安好。如今我用尽全力,终于让皇上对我彻底消除戒备,敖氏一族能够得以安康,我也能够得以全身而退,但是璇儿她得到了什么?她除了我一无所有……小凡,你应该明白,璇儿离不开我,我亦是离不开璇儿,我的王妃,我带走了,勿念,勿寻……”
这是敖珏留给罗小凡的亲笔书信,他心里很清楚,凌思璇有多爱敖珏,怪就怪自己从小习文,与凌思璇不能匹配,虽说已经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可未能抱得美人归也终是遗憾,难道真的应该听从爹娘的安排早点成家吗?罗小凡除了在凌思璇面前会丢掉读书人的那份儒雅之外,在外人眼中还是一个医术高明,颇有才华的朝廷命官,年少有为,他是四年一科举状元郎,四年前他一举成名,轰动全城,安阳城不知有多少美貌少女对他倾心相付,但她都不喜欢,他的心早已给了年少时候一起玩的那位姑娘,他本性善良,乐善好施,非常欣赏有才情的姑娘,很显然凌思璇不是这种姑娘,但是她却是罗小凡唯一爱着的姑娘,他愿意为凌思璇改变一切,但是前提是她得爱他。
他在凌思璇情窦初开的年纪没有陪伴她,他在凌思璇刚刚懂地爱一个人的年纪没有恰好出现,虽说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时刻他都缺席了,从而给了敖珏机会,让凌思璇恰好把那份最纯真的爱赋予了敖珏,从此慢慢变的深沉,变的浓烈,到现在的一发不可收拾。
人这一生中,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相识十七年也抵不上敖珏那一天的出现,而就在那一天,凌思璇想要当王妃,这至关重要的一刻,他恰好不在身边,给她承诺的那个男人是敖珏,他将她妥善安置,远离战争的硝烟。凌思璇与敖珏的结合似乎被上天安排的天衣无缝,任何人都插不进去。
可是,敖珏与凌思璇真的能长远吗?敖珏真的能给凌思璇幸福吗?她要的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独一无二,是圣洁的,至高无上,不可以亵渎。
敖珏在信上口口声声是为了许凌思璇一世岁月静好才全力以赴的为欧阳皇室尽忠,实则是为了他敖氏满门的荣耀而已,他太了解凌思璇想要的是什么了?如今也只是被蒙住了眼睛,她心思单纯,必然会架不住敖珏的甜言蜜语哄骗,或许会原谅他,会跟他回到靖国侯府,但是,后面的日子,她真的会幸福吗?罗小凡内心也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