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遗武的反应速度极快,他立马便让朱殷带着侍卫将这些在侯府门前闹事的女子抓起来。
这些女子见这些凶神恶煞的侍卫冲了过来,也都不由慌了神。一些机灵的女人撒开丫子一溜烟的就往外跑,魏遗武甚至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子跑在了最前头。
这些侍从可不会怜香惜玉,眨眼之间便将几名跑得慢的女人如同拎小鸡仔一般给抓了起来。
“侯爷,属下无能。放跑了几名恶意造谣之人!”
“无妨……”
魏遗武用脚想就知道是谁干的这种事。
“老实交代,你们受了谁的指使,竟敢来侯府闹事?”朱殷恶狠狠地看着眼前一群瑟瑟发抖的女子。
一众人还不敢出卖主人,朱殷已砍,当即不由冷哼一声:“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中伤侯爷造谣生事,待会就送你们见官!看看你们的嘴有没有衙门里的铁枷那般硬了。”
此言一出,一些胆小的人顿时便瘫倒在地,眼泪鼻涕瞬间便下来了。
“朱殷,将这些女人捆起来,跟着我去初国公府!”
魏遗武也懒得审问她们,这件事除了初月没人会这么干。
“真是蠢的可以……”魏遗武不由觉得初月有些蠢得可爱,原剧之中她是让一些下人当街殴打李同光,魏遗武原以为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没曾想她换了一种方法。
这些方法太愚蠢,不论是雇人打李同光还是如今找些女人制造舆论,随便一查就能找到幕后主使,极容易给对手留下把柄。
魏遗武相信这种事除了初月之外,他的任何敌人都不会这么做。
“侯爷?这是初国公做的?”朱殷一听,心内大惊。
“难道初国公也不满意和侯爷的这门亲事,但又不敢违背皇上的旨意,所以才会使出这般手段?”
朱殷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懂的人,倘若这真是初国公府所为只能说初国公对这门婚事极不满意。
魏遗武笑了笑,也不解释,当即便说道:“从府库中挑些东西,带着这些人和我去趟初国公府!”
……
初国公作为沙西部的首领,安帝对他的态度只能说又爱又惮。所以初国公自身行事也十分谨慎,他虽然贵为国公,却从来不与朝臣走动,每日也是深居简出。
这日他正在府中小憩,只听得管家禀告。
“长庆侯?他来做什么?”初国公对于和长庆侯的这门婚事其实算不得多么满意,但只因皇帝下旨,他也不好违背。
“老爷,我看长庆侯这次来只怕是大有深意!”管家慌忙提了一嘴。
初国公眉头微皱,当即吩咐将长庆侯带到书房等候。
魏遗武坐在书房,大约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长庆侯来访,老夫招待不周,还望多多海涵!”
还未进门,初国公的声音便已经传了进来。
魏遗武当即站起身来,朝着门外望去,只见一中年男子神情肃穆,颇具威严走了进来。
他当即抱拳行礼道:“晚辈李同光,拜见初国公!”
“长庆侯多礼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安梧一战,长庆侯一战生擒梧帝,真可谓是后生可畏!”
“晚辈岂敢在国公面前献丑,国公当年平定叛乱,拥圣上登基……”
两人相互吹捧了一番之后,魏遗武这才提起正事。
“国公乃世之英雄,切不可为小人所误!”
魏遗武随即便将国公府中有人暗中指使婢女造谣中伤他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
初国公闻听之后,当即一惊,赶忙问道:“长庆侯所言当真属实!”
“如今人证已经被我带回了国公府,初国公若不信,一看便知!”
“贤婿,此事绝不是我所为,还请贤婿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同光,圣上既然将小女指婚给你,我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蠢事!”
“况且同光乃是少年英雄,整个安国之中,难道还有哪位年轻才俊比同光你更适合做我的女婿吗?”
初国公心中气急,只道是府中有人自作主张,做出了这番蠢事。
“哈哈……国公严重了,我也深知国公不是这般下作之人!”
“所以才将此事告知……”
魏遗武一番极限拉扯,总之就是一个意思,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而是初国公府中有坏人。
“贤婿所言极是!只是贤婿还称老夫为国公,这恐怕不妥吧!”
初国公哈哈一笑,当即说道。
“岳父大人……”
……
“贤婿放心,老夫肯定会查出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初国公将魏遗武送到了府门前,再三解释道。
“岳父大人言重了,小婿今天多有打扰,时间也不早了,小婿我就先行告辞了!”
这时正赶上初月从外面回来,她一听李同光一口一个岳父、小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李同光,你还要不要脸!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初国公登时脸色一沉,怒喝道:“月儿,怎么说话的?”
“你的婚事是圣上钦定,为父也很满意……”
“以后休要再说这等胡话!”
“同光,月儿娘走得早,都是我娇纵坏了,以后还请你多多包容月儿些!”初国公转头对着魏遗武笑道。
“那是那是!”
……
看着魏遗武离去的背影,初国公对着初月脸色一沉。
“还不跟为父我进去,还嫌不够丢人吗?”
一路上初月都是哭着一张脸,叽叽喳喳,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想嫁给李同光。
“还嫌给为父惹得麻烦不够大?”初国公先前只听魏遗武这么一说,大致就明白这件事是初月干的,整个国公府也就她有这个动机以及胆子。
“老实说,你是不是让人去找李同光麻烦了!”
初月一听,这才知道自己先前的打算已经被戳穿了。
初国公一看初月的脸色,顿时便明白过来了。
“胡闹……月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些事理!”
“圣上指婚,已成定局,你这么一闹,别人还只道是我不满皇上,咱们沙西部本就为皇上所不放心,你非要咱们国公府鸡犬不宁才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