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但到了迫不得已时,我还是会那样做,那是最后的最后的办法。”
可以说是不想这样的。
但没有办法。
“如果真发生到那种地步的话,你打算之后怎么办?”妻子紧张又焦急地问道。
“没怎么办。”
“我还是会继续画画的。”
“这件事也不会被公开,没人知道,再说了我名气也不大。”
葛宏烈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是当下安抚妻子才这样说得。
未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有千万种可能性。
说来惭愧,又有些幸运,就因为名气小的缘故,而无需担心社会来得舆论压力,背负着社会责任也会小一点。
但这也并非绝对,有时候小网红也会被网爆,舆论压力也挺大的。
他唯一想的事,就是去正视这件荒唐事儿,并且去想解决办法。
“那我们还是没想到什么办法出来啊。”
“请法师不行,烧画又不愿意,那还有什么行得通又不大费周章的办法吗?”
“我想还是先得查清楚再说,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不好东西先,再用上我们提到的方法。”
“那该怎么查?”
“不知道。”
葛宏烈现在无计可施,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夫妻俩因没话可说,想不出办法来,一人看起电视,另一人看起手机。
妻子又因一个人看电视无趣,所以也玩起手机了。
不过她没刷几下,就去洗漱了。
之后看到她望了一眼女儿房间,然后回房睡觉去。
葛宏烈知道妻子备课很累,这时他感觉到累了。
从撘公交去华月小区附近,然后走到画室,并开始工作,之后又遇到隔壁邻居说起荒唐事儿。
这一天脑袋就没有停过。
该休息了。
葛宏烈关上屋里所有的灯,留一盏走廊灯,回房休息。
回房后,他看到妻子还在看手机,他也沉默地睡在一旁看手机。
然后妻子将手机放在床头小桌台上,继而松了口气,双手撘在被子上。
“对于你的事情,我根本想不到任何办法出来。”
“你说要我教孩子语文,那可以,解读课文的中心思想,这倒是我在行的事。”
“我的工作就是那样。”
“你说要理解你画室中发生的荒唐事儿,如何去理解?怎样去解读?很多东西还没办法确定下来,全靠摸索和猜测,然后本身看来就是件荒谬的事。”
“你说是吧……”
“嗯。”葛宏烈看着手机,随口答道,在手机上的心思,早就跑掉了。
她说得没错。
全是摸索和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
都在胡乱猜测。
不过他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画室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一点是可以调查一下的。
那用什么方法呢?
“我听完隔壁邻居讲述的问题后,我还怀疑过这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呢。”
“不过现在经过一路的分析后,不好说。”葛宏烈放下手机看向四周。
“哎呀,糟糕了呢?这有得想了,先睡觉吧。”
葛宏烈没有回答,他继续拿起手机看着,直到他刷到一条网友评论后,他想到办法了。
不过她妻子已经睡着了。
他因想到办法而暂时激动。
他又因自己没能及时想到怎么简单的办法,而责怪自己蠢笨。
不过他又觉得一件烦心事终于有办法解决了,心情舒畅了不少。
之后他将手机放到小桌台上,关上灯,裹上被子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