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
“我们的机会可以选择了,选择这个词,真的,这样的,五年前,十年前,我们根本不会这么乐观。”
“取枪,随我冲杀。”
青原又一次攻破城池,将士欢呼,这时开始,我们的一切进击都是领土的扩展,璃国的强盛指日可待。
“弟弟,我准备进山去了。”
“雾庆,你都跟我说过很多次了,也知道你不喜欢这,难道我就应该做这些吗!”
“对不起,弟弟。”
“……算了,你走吧。”
雾庆在璃国安定后走了,雾庆这个称号不再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道观里的一个道士,号空。
何若这些年来,话都很少说,不过宫里的事物处理的很好,让儒良可以更好的把精力放在国事上,只不过,她很少说话,她有些疏远儒良,那一幕她可能永远忘不了。
儒良决定到战场去看一看,他赶着星夜启程了,吩咐了,起朝时听何若的,很多人不认同,儒良便说,不想听,就修朝在家,让想听的人来听。
“阿原,怎么样。”
“我们的时代来了。”
“我们还能有什么时代,属于我们的过去了,美好的东西是下一代的,只有那点痛和苦才是我们的东西。”
“从这里往北,可以夺取七十里,往东有五十里加一条河道,不出三年,我们的疆域会是之前的两倍。”
“我有些累了。”
“我也累了,干完这些,我准备下去了。”
“去哪?”
“随便找个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胸透痛的毛病越来越重了,想也是,哪有什么天生战神,都是那未来顶的,我想我……”
“现在你就可以走了。”
“嗯?”
“我哥哥刚走,进山去了,你要没地方去,我可以向哥哥推荐你。”
“我是说……”
“够了,你想说什么我还不懂吗,要死了,天天就想着自己可能哪天就这么死了,果然每个人都会变得,我也一样,我以前最不怕的就是死,不过后来我知道了,有些东西比死可怕,比死重要,它拿捏着你,要你生不如死。所以我现在很怕死,我不怕它本身,而是它背后的东西,那些很多人用他们的死换来的东西,现在到了我这,我就得活着,为了这些死去的活着,为了那个拿捏着我的东西活着。”
“何若怎么样了,我听说你们成婚了。”
“……嗯”
青原听完,心里头不知道什么紧了一下,消息是收到了,可是五年来,他一直觉得应该是什么局势所趋,可是后来慢慢也忍受不了这个原因,直到儒良亲口说出来,压在心里的石头才显现出模样,这块石头是那么宏大,他被压的喘不过气。
人才的崛起是一国之变的根本,有些国家本来积弱,可是通过发展,也能一战到底,也有些国家本来很强,不重视谋士,以至于衰败。
“阿原,回宫里看看,那也算你的故居,路府被你父亲换军备了,那时你消失了两年,大家都以为你死了。”
“……”
“回去休息休息,看看老朋友,我们三个也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
青原最后跟儒良回了皇宫,一切很熟悉,却也有说不上来的陌生。
当看到和若的那刻,青原的心再一次刺痛,和若的手慢慢将茶水倒下,不知道为什么,壶柄却碎了。
儒良赶忙查看。
“怎么回事,这些用具没有好好检查的嘛,皇后受伤了你们可是会死的。”
“不必发火,无碍。”
儒良恍然明白了什么,不由的额头露出来青筋。
“下去吧。”
“老陆,孤给你三年,别忘了你说的,让璃国的疆土扩大两倍。”
“……是,王上。”
大家都变了,只是谁都没有说出来。
在青原重新回到战场的那一晚,何若吊上了红菱,在他们儿时尝尝玩耍的后山一颗歪脖子树上。
儒良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青原,可能是出于嫉妒。
不过,有些时候,有些事,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不过人的心就是这样,我们想了,它便是。
三年后,疆土稳定扩大两倍,不过这时,何若的死传到了青原的耳朵里,儒良下的诏书里写的,封官加爵,不过青原没听进去其他的,因为他还有一场战要打。
回宫受令的路上,青原两眼充血,手里的剑被折断了,他的心口痛的毛病若隐若现。忽然出现了一伙山贼,有山贼了,璃国的理事该管管了,那伙山贼九人,不多,虽然技艺高超,可是里面的是璃国最厉害的大将军,这样的毛贼根本不再话下,可是,在打斗中,青原却因为胸口痛的毛病受了山贼的重创。
一路上,什么风浪没见过,青原的身体还是撑到了皇宫,儒良知道后,平了那个山头,是平了,土石都铲了,地图上没了一座山。
青原见到儒良的第一句话是,何若呢。
“还在山上。”
儒良封了那里,那里已经荒芜了,可还是有那么一片地方整理的很好,儒良经常自己一个人来。
何若的尸体在那挂了三年,或许是为了让青原看到所谓的最后一眼。
青原异常痛苦的走向那棵歪脖子树,就在靠到树杆的时候,一切都放松下来了,他看到了儿时的画面,三个嘻嘻闹闹的。他就这么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