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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景泰年间,南阳府有一位名叫徐广陵的秀才。他出生在普通百姓人家,从小聪明伶俐,酷爱读书。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考取功名来光耀门楣。

然而,在徐广陵二十岁这年,父母相继病逝。好在祖上遗留下来两间土房与他居住。

祖宅院落宽敞,在一处僻静地方,很适合他读书学习。只是年久失修,显得有些荒凉。

徐广陵主要生活来源是替人代写书信,写对联等等……以此来勉强维持生活。

这日,徐广陵闲来无事在街上散步。路过一处卦摊前时被那算命先生叫住。

算命先生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年轻人,我看眉宇之间透出一股英气,将来必定非富即贵。不如让我为你算一算?”

徐广陵虽然不太相信算命,但此时的他正处于人生的低谷,不禁有些心动。

他停下脚步,坐在卦摊前,让算命先生为他算上一卦。

算命先生仔细观察徐广陵的面相。一脸神秘地说:“看你面相,骨骼清奇,非池中之物。还有桃花运旺盛,不久有佳人陪伴,然而,你的命格却似乎有些波折,需得谨慎行事。”

徐广陵听罢,心中暗自琢磨。他知道自己生活拮据,桃花运什么的倒是无所谓,但命格有波折却让他有些不安。

他试探着问:“请问先生,我这命格有波折是什么意思?可有解法?”

算命先生微微一笑,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年轻人,命运这东西,说玄也玄,说妙也妙。你只需记住一句话:顺其自然,方能逢凶化吉。至于你的生活,或许可以尝试转变一下思路,不要局限于现在的生活方式。”

徐广陵听后默然许久,心中却有所触动。

他站起身,向算命先生道谢后,缓缓离开卦摊。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到了景泰五年,京师开科取士,徐广陵得知消息后,准备前往应试。倘若考试中举,那他的命运或许真的会有所转变。

这日,徐广陵便收拾行囊出门而去。因考期尚远,他决定一路游历,也顺道探访那些名胜古迹。

经过数月的艰苦跋涉,徐广陵来到河北地界,来到了一座大山前。

山势险峻,云雾缭绕,仿佛直通天际。

徐广陵心生敬畏,但并未退缩,他明白,只有攀登过这座高山,才能看到更广阔的天地。

徐广陵终于翻过了这座高山,眼前豁然开朗。一处村落映入眼帘。

村落古朴宁静,炊烟袅袅,鸡鸣犬吠声此起彼伏。

徐广陵走进村落,只见村民们忙碌着农事,小孩们在田间嬉戏,一幅和谐安详的田园画卷展现在他的眼前。

看看转眼天色渐渐暗下来,徐广陵便寻找住处。

走不多时见一所破败的荒庙。徐广陵轻轻推开破旧的庙门,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扑面而来。

徐广陵环顾四周,只见一位男子坐在地上烤鸡。

徐广陵定睛一看,是一位衣衫褴褛的年轻人。

虽然,徐广陵身上带有些干粮,然而,很久没有吃过肉了,他走上前去,拱手问道:“这位兄弟,不知如何称呼?此鸡香气扑鼻,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那年轻人抬头一看,见徐广陵气度不凡,便答道:“在下姓李,名云逸。此鸡正是在下所捕,若先生不嫌弃,可一同享用。”

徐广陵闻言大喜,连忙道谢,坐在了李云逸的旁边。

两人交谈起来,李云逸虽然衣衫破旧,但谈吐间却流露出不凡的见识。

徐广陵不禁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问道:“李兄弟,看你衣衫褴褛却气质非凡,不知有何故事?”

李云逸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乃此地秀才,原本家境殷实。然而,不幸遭遇贼人抢劫,家破人亡。我身无分文,只能以上山打猎为生。幸得上天眷顾,让我在此破败荒庙中得以栖身。”

徐广陵听闻他也是一个秀才出身,顿时心生敬意,道:“李兄弟,你遭遇如此不幸,仍能保持风骨,真乃不易。不知李兄学问如何?”

李云逸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豪,道:“自幼苦读诗书,学问尚算过得去。”

徐广陵闻言,更是敬佩不已,便有心考他一考,道:“李兄弟,既如此,我有一题请教。请问‘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句话,该如何解读?”

李云逸闻言,思索片刻,然后道:“徐兄,这句话出自《道德经》,意指天地自然运行,无所偏爱,视万物如同刍狗一般;而圣人治理天下,亦应顺应自然,不以个人喜好干预百姓生活。此句话告诫我们,应当顺应自然,无为而治,方能达到和谐共处之境。”

徐广陵听后,大为赞赏,道:“李兄弟,如此高深的道理,你能如此透彻地解读,真是难得。不知李兄是否有意与我一同前往京师考取功名?”

李云逸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自己身无分文,即便有再高的学问,也难以负担起前往京师的路费和生活费用。

徐广陵看出李云逸的犹豫,便道:“京师乃天下学问之中心,你我前去,可以借此机会展示自己的才华。至于费用方面,你无需担心,我身上携带银两够你我二人盘缠。”

李云逸闻言,心中感激不已。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徐兄,你的大恩大德,我李云逸铭记在心。若有朝一日,我能在京师取得功名,必定不忘你的恩情。”

次日,徐广陵和李云逸便踏上了前往京师的路途。

虽然路途遥远,但他们心怀梦想。在路途中,共同探讨学问,相互激励前行。

经过数月的艰苦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京师。京师繁华热闹,看看考试日期还有些日子,二人需要在京师住一段时间。

然而,徐广陵原身上盘缠并不多,几个月以来一路上二人用度,花费不少。

现在身上的钱财已是所剩无几。

两人为住宿和生计发愁,在街上游走时,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下来。

突然,他们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气。顺着香味走去,他们发现了一家小吃摊,摊子上摆满了各种色香味俱佳的小吃。

两人眼前一亮,不禁停下了脚步。

“闻起来真香啊!”李云逸咽了咽口水,感叹道。

“是啊,我们好久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了。”徐广陵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他们坐下来,开始品尝这些美味的小吃。每一口都让他们感到满足和幸福,仿佛所有的烦恼。

吃完饭后,他们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天色已晚,他们必须找个地方过夜。

可是,他们没有足够的钱去住旅馆,甚至连一个安全的露天营地也找不到。

正当他们陷入绝望地走在大街时,不觉走到一处僻静处,一座院落映入他们眼帘。

季云逸看到的是一位女子正半开大门,站在门前东张西望。

李云逸对徐广陵说道:你看前面有个美人。

徐广陵抬头看去,也注意到了那位女子。

她穿着一袭淡雅的长裙,身材苗条,面容娇美。

她似乎也在等待着什么人。

李云逸心生一计,说道:“你我何不前去,借宿一晚。”

徐广陵点头表示同意,两人便朝着那位女子走去。

然而,那位女子并未看到他们的到来,早已关闭了大门。李云逸与徐广陵面面相觑,稍显尴尬。

此时,天色已晚,繁星点点,月光皎洁,两人相视一笑,李云逸提议道:“方才那女子身材妙曼,若是能与她春宵一度岂不美哉。”

李云逸的话让徐广陵有些愣住,他看了看李云逸,然后笑道:“云逸,你何时变得如此孟浪了?”

李云逸耸了耸肩,笑道:“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广陵兄,你不也是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吸引吗?”

徐广陵闻言,不禁摇了摇头,道:“美色固然诱人,但也不能因此忘了我们的初衷。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来京师应试的。”

李云逸听罢,笑了笑不以为然,伸手便推开那扇大门却没锁。

徐广陵微微一愣,说道:“云逸,你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李云逸回头看了看徐广陵,笑道:“有何不妥?我先进去见了主人说明来意,你在此等候。”

徐广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正当李云逸要进去时,一位老婆婆站在了他们面前。

那老婆婆眼神犀利地说道:“方才是谁要玷污我家女儿?”

李云逸心中一惊,淡淡一笑,说道:“婆婆,误会了。我等并非来玷污你家女儿,而是想借贵地一宿。”

老婆婆冷笑一声,说道:“误会?我耳不聋,你却是何人如此大胆,我家中有一条凶猛的大狗你们敢胡来吗?”

徐广陵拱手,说道:“我们是外地来此考试的秀才,因初来此地,不熟悉环境,误闯了贵府,实在抱歉。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在贵府借宿。”

老婆婆听了徐广陵的话,脸色稍缓,但仍然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们。

她思索片刻,说道:“你们读书人也不容易,既然你们是来考试的,那就让你们在这里住一晚吧。但是,方才是谁说那些轻浮的话儿,让我听到很不舒服。”

李云逸却指着徐广陵说道:“婆婆,方才言语不当之人并非我等,而是这位徐兄。”

徐广陵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方才明明是李云逸说了那些轻浮的话,反而来说自己?徐广陵便连忙向老婆婆鞠解释。

然而,被李云逸打断。那婆婆对李云逸的话语信以为真,叫李云逸进去歇宿,而叫徐广陵不得入内。

李云逸的行为让徐广陵惊愕不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云逸。

李云逸却只是微微一笑,当老婆婆转身走时,在徐广陵耳边说道:“徐兄,得罪了,我看这位婆婆不依不饶,倘若不如此,你我二人今夜得流落街头,我且进去美言几句,方可你也得以进来。”

徐广陵虽然满心疑惑,但见李云逸这般说,也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不满。

他站在门外,看着李云逸走进了那间简陋的屋子。夜色渐浓,徐广陵在门外徘徊,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过了许久不见李云逸出来,徐广陵朝门缝看去,只见院落整洁,正房的西侧还拴着一头驴,旁边堆放着一些木柴和农具。屋内灯火通明,而且时不时还发出笑声。

徐广陵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笑声和谈话声,心中的焦虑越来越重。

正在此时,从墙内飞出来一个不明物体。

徐广陵急忙侧身躲过,险些砸到他脑袋,他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布包裹落在地上。

他心中一惊,忙俯身捡起包裹,只觉得沉甸甸的,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疑惑之下,他四下张望,却并未发现有人出来。他心中更是疑惑,难道这是李云逸给自己的东西?

徐广陵犹豫片刻,决定先打开包裹看看。

他解开包裹,只见里面装着一堆黄白之物,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向前走三里地有个山洞你到那等我。

徐广陵愣住了,他一一数过银子,竟然有五十两之多。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徐广陵暗下想道:“莫不是,云逸翼偷了人家银子让我去到别处住宿,他好与那位女子行事?”

他抱着银子想着想着不觉脚步已离开那处院落十米之外。

徐广陵深吸一口气,觉得不妥,打算返回去还给人家。

然而,他又想到:“既然李云逸偷了人家银子,我却抱着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到时吃牢饭是肯定了。”

徐广陵在犹豫中徘徊,此时,只见不远处一个黑影缓缓走来,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却像是一个人骑着一头驴。

还挥着手,像是示意自己赶紧往前走。

徐广陵心中一惊,暗想道:“这李云逸,害我呀,偷了人家银子还不够,竟然还偷了人家驴子?”他一头想一头抱着银子向前跑。

徐广陵越跑越急,心中却是越来越慌,没走对久,回头看时,那人跳下驴子,将驴屁股猛地一拍,不一会的功夫,那驴子来到了徐广陵身边。

夜色中那人依旧挥手示意,让他快走。

徐广陵暗自想道:“这驴子瘦小俩人定是不能骑的,因我抱着银子,这显然叫我骑了尽快逃离此地。”

徐广陵迅速骑上驴子,往前走,时不时回头看,那人影不快不慢,始终保持着距离跟来。

如此,走不多时,果然看到有一处山洞,徐广陵跳下驴背,钻了进了山洞。

过了一会,洞口前传来人的脚步声,徐广陵知道是李云逸来了,喊道:“快进来,快进来。”

然而,并未听到李云逸的回应,却一位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王公子,你在里面吗?”

徐广陵一愣,这不是李云逸的声音,心中更是惊慌。他紧紧抱着银子,贴在洞壁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查看。

只见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站在洞口,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她格外美丽。

徐广陵心头中一惊。原来是方才借宿的那户人家女儿。

徐广陵并未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

那女子发现自己家的驴子在洞口,好奇地探头望向洞内,隐约见到一个黑影,心知那人定是在里面了。

于是,她钻入洞中,一双纤细的手儿抱住了徐广陵。

徐广陵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吓了一跳,猛地甩开了女子的手。

女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仔细地打量着徐广陵,却发现他并非自己熟悉的那个人。

女子惊呼一声“哎呀”。她不禁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女子又疑惑地望向徐广陵,只见他怀中抱着自己的包裹。

她询问:“你为何拿了我的银子便走?”

徐广陵心中却有了别样的猜想,他心知这位女子是与情人私奔而来的。

他暗自盘算:“倘若我因此被误认为偷盗而入狱,岂不是误了我的前途?”

于是,他强装镇定,以责备的口吻说道:“你这不守妇道的女子,竟然与人私奔,我身为秀才,岂能容忍此等丑事!我将此事公之于众,让你的名声扫地。”

女子闻言,她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哽咽道:“公子,求您不要声张。若您愿意,我愿以身相许,成为您的妻子。”

徐广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他扶起女子,细声询问其背后的故事。

原来,这女子名叫井怜,年仅二十三岁,却已是寡妇。

那位婆婆并非她的亲生母亲,而是她的买家,要将她再卖给一个恶霸当小妾。

井怜与一位姓王的公子早已情投意合,约定今夜私奔。

然而,王公子却背信弃义,未如约前来,反而是徐广陵误打误撞地与她见面了。

徐广陵听完井怜的遭遇,心生同情,他决定带这位女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是,徐广陵扶着井怜走出了山洞,并牵着驴子往城南走去。因身上财物颇多,找了一家旅馆安顿了下来。

徐广陵安置好井怜后,两人坐在桌旁,互诉衷肠。

井怜细声细气地说:“公子,奴家此生愿跟随您,为您洗衣做饭,侍奉左右。”

徐广陵看着井怜那双含泪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柔情。

于是,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井怜,你愿随我,我必不负你。”

时光仍然,过了一个多月,考期将至,徐广陵便安置好井怜在旅馆中,自己前往应试。

考试开始了,徐广陵认真地答题,每一道题都仔细地思考,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只是不见李云逸的踪影心中有些遗憾。

终于,考试结束了。徐广陵疲惫地走出考场,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终于,有一天,徐广陵收到了消息——他成功地通过了考试,而且被派往东昌府担任一个要职。

于是,徐广陵收拾行囊带着井怜前往东昌府赴任。

徐广陵见他们那一头驴子,心生一计。

他打算将驴子变卖为银两,转而雇用一辆马车,以更为稳妥的方式前行。

这日,徐广陵牵着驴子,打听到一个驴子市场,准备将驴子变卖。

市场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徐广陵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合适的买家。

不久,一个穿着朴实的农夫走了过来,对徐广陵的驴子表示有兴趣。

徐广陵见状,心中暗自高兴,便与农夫谈起了价格。那农夫却价格出的很低。

原来,那驴子少一根耳朵徐广陵微微皱眉,他自然知道这驴子少了一只耳朵会影响其价格,但他也清楚这驴子虽然有些缺陷,但依然是一头不错的牲口。

于是与那位农夫讨价还价。正在此时,一双眼睛在暗处死死地盯着徐广陵与那头驴子。

当徐广陵与那位农夫谈妥价钱,卖了那头驴转身走时,有一个人却悄悄地跟在了徐广陵背后。

徐广陵并未察觉到背后的跟踪者回到了旅馆。

那位跟踪者得知了徐广陵的所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转身回家了。

那人回到家后禀报道:“主子,人找到了。”

“很好。”坐在软榻上的男子慵懒地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狠辣。“他现在在何处?”

“他现在在城中一家旅馆内。”那人低头回答道。

此时,五六个大汉便猛地站起身来。其中一人说道:“老大,还不快去将她抓回来?”

坐在软榻上的男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意,道:“抓定是去抓,不过,她他身边现在有了男人,最好是先将男子杀了,再把她抓回来。必要时两个全部杀掉。”

大汉们应声而退,立即行动起来。

夜幕降临,城中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五个大汉潜入了旅馆,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徐广陵所在房间门外。

其中一个大汉轻轻推开门,其他人紧随其后,迅速进入了房间。

徐广陵被惊醒,大汉们的速度飞快,瞬间将他团团围住。他们面露狰狞之色,手持棍棒,火把。

徐广陵惊得魂不附体,大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一个大汉冷笑道:“少废话,拿命来。”说罢欲要上前动手。

此时,其中一人喊道:“慢着。”

大汉们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喊话的人。

那人身材魁梧,面如冠玉,显然是个领头模样的人物。

他走到徐广陵面前,那火把一照,当时跪地磕头道:“大哥在上,请受我等一拜。”

徐广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一头雾水,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何时成了你们的大哥?”

那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说:“大哥,我是李云逸啊!”

徐广陵伸着脖子仔细看时,果真是李云逸。

原来,他们那天借宿,李云逸进了那老婆婆家后,经过一番交谈,老婆婆发现了他才华横溢。

于是,巧妙地引导李云逸,用诚挚的言辞与诱人的提议,将他吸引进了团伙,并尊他为老大。

徐广陵听后,恍然大悟,说道:“云逸,你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李云逸低头不语。

徐广陵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诱惑和选择。

接着又说道:“大丈夫应当为朝廷效力,你为何干这伤天害理的事。”

李云逸抬起头道:“大哥,你以为我愿意走这条路吗?你忘了我们千辛万苦进京赶考,却连个住处都没有。”

徐广陵默然,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略显颤抖地说:“云逸,我们不能因为生活的艰难就放弃我们的原则和尊严。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的誓言吗?要为国家尽忠,为百姓谋福。”

李云逸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随即又被坚定所取代。

目光坚定地看着徐广陵,说:“大哥,别说了,你们快走吧。”说罢,挥手带着同伙出门而去。

时光芿苒,岁月如梭。转眼两年过去了。写日,徐广陵正在衙门忙碌时,却看到了李云逸的到来。

李云逸,当年混混,如今已来此地担任捕头。

他面容刚毅,身材魁梧,一身正气凛然。他站在徐广陵面前。

“徐大人,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李云逸微笑着说道。

徐广陵也报以微笑,说:“云逸,你如今来做捕头,真是令人欣慰。看来,你这些年没有忘记我们曾经的誓言。”

李云逸沉默了片刻,说:“大哥,当年我误入歧途,若非你及时点醒,我恐怕早已沦为阶下囚。”

徐广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云逸,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我希望你能继续坚守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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