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迷迷糊糊的下了车,不知睡了多久,稍稍清醒了些,学长问她一会儿还能不能睡着,安安说她一会儿不洗澡还能接着睡很久。
学长要了她的身份证,他们在6楼停下,有个漂亮的医生小姐姐在电梯门口等着她。
安安:小姐姐,你好漂亮。
张医生:谢谢,你也很漂亮,我们先去你的房间吧。
安安迷迷糊糊的跟着张医生朝走廊深处走去,是一间朝南的房间,一室一厅的开间,还有个小阳台,房间的格局分外的熟悉,是她喜欢的样子,她打开窗子,窗户的四周都有栏杆,她把头抵在栏杆上,她认得楼下的枇杷树,还有开白花的栀子。
张医生:你要不要洗个澡收拾下。
安安:不要拉,我喝多了,好困好困。
张医生:那你自己换衣服睡觉,可以吗?
安安:好,没得问题。
张医生:那我就出去了,房门要是我放在了床头柜里,冰箱里有水、水果、饮料、酸奶。有什么事儿可以按床头铃,会有医生过来,明天我们就不叫醒你吃早饭了,你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按铃就可以了。
安安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看着张医生离开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感觉很熟悉,睡得香香的。
黄奕诚爬上了破败的楼梯,木质的扶手都松动了,各处都想被虫子啃了一样,楼梯有点笔直,他几乎是爬着上去的,生怕滚下去,虽然他肉多可以保命,但不一定不会痛。所以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先试试楼梯结不结实,再挪动。
不知爬了多久,上面岩石裸露,他生怕他掉下去没有可以抓的地方,终于到达了顶峰,是个特别大的平层,视线开阔,他看清了平层的全貌,像月亮一样有个弧度,悬崖边缘云雾缭绕,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勇气,爬了上来。
在平层中间的地方又有座山,山脚下有个寺庙。
他穿上湿哒哒的鞋子,奔着寺庙走去。浓浓的檀香味,熏得他眼睛不舒服,他摘掉了眼镜,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他止不住。
到了寺门口,门口很矮,大概也就1米高,院子四四方方,老妈穿着黑色运动衫坐在一个小方桌旁边,另一边有个像是梳着太极髻的老者,留着很长的胡子,但是没有一根是白的,老者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笑眯眯的。
老者:他来了。
黄妈妈招呼黄奕诚进来,这个庙小的,他可以跳墙进去,门太小,他都怕把门撑爆。但他还是从大门爬了进去,爬的很狼狈,被门夹了肩膀,肚子还有臀部。疼的很真是,他掀开衣服看了看肚子上的肉,都被夹紫了。
老者这时还没有睁眼,“施主,如有只老虎快要饿死了,你可割肉喂之。”
黄奕诚拍了拍身上的土,走近了才发现这个老者貌似是酒店打扫卫生的老板。“咋?你不修佛法,改修道了?”他推了推眼睛才发现,老人一直睁着眼睛,只是他看不清。
老者:不要在意外在的形式,佛道一如道德经。
黄妈妈示意黄奕诚在桌子旁边坐下,他发现老妈和老者缩水了一样,变得有些许的袖珍,显得他格外的庞大。
老者倒了杯茶给黄奕诚,他非常的想喝,但是看着杯子太小,拿不起来不说,还可能撒一身。
一个小道士拿了一个碗,倒了一碗清水给他喝。一连喝了五六碗。
黄奕诚:妈,什么时候可以走。
黄妈妈:我可以走了,你得留下。
黄奕诚:你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
黄妈妈:什么叫丢,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儿。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早还晚还都是还。
黄奕诚:我不自己一个人在这儿。
黄妈妈:那你现在就滚。我告诉你怎么走。我死在这里就好了。
黄奕诚想了想,“我留就我留,这有啥好吃的没。”
黄妈妈:就知道吃。
黄奕诚:早知道把零嘴都吃了再上来。
黄妈妈:零食呢?
黄奕诚:供祖宗了。
黄妈妈:你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黄奕诚:裤衩子算吗?牌子的,200多一条。
黄妈妈:谁要你裤衩子,钱啥的有没有。
黄奕诚:只有手机。
黄妈妈:跟我去大殿拜拜,拜拜的时候别仰头。把值钱的东西都放大盆里。
黄奕诚:啥值钱的。
黄妈妈:手机,手表,手链。你那破裤衩子就不算了。
黄奕诚不甘心的跟着黄妈妈一块去拜拜,他看不清大殿供奉的谁,只把值钱的东西放在了盆里,磕了三个头就退出来了。
小道士给他准备了一身衣服,又是亚麻棉,淡红色。
黄奕诚:我不穿,这衣服不舒服。
黄妈妈踹了他小腿一下,黄奕诚去后面小道士的住处换下了衣服。
老者:你的衣服不能留,裤衩子都不行。
黄奕诚又气愤愤的去脱衣服。换好衣服之后,小道士拿了大盆把他的衣物全部烧掉了。
黄奕诚:我那裤衩子200多,我那个外套800,裤子1000多,袜子是乔丹的,你他妈的赔给我。
黄妈妈捶打着黄奕诚的大腿,“别他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贱命也不值20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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