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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牢?跟你们一起被打靶我也心甘情愿!”

“你这样有前途不如加入我们?你看到的一号、二号……乃至二十、三十都能把玩!你真的不心动吗?大丈夫当醉卧美人醒掌天下!”对方死命诱惑周平。

“我说……你们应该是级别不低的官员吧?从法律上允许开水晶宫你们还不乐意?还要玩点刺激的,天天醉生梦死还有什么精力为人民服务?加入你们,我他喵的恨不得现在就跟你们爆了!不想我继续追查就拿出诚意来,不要搁这儿画饼,把我的条件都满足了,该打靶的打靶,该放的人放了,我自然说到做到……我知道警局有内鬼,下午我离开淞沪的时候去警察局门口看如果少一个人我就不走了!我就在这过年!我知道让你们全死不现实,但……我记得的罪证让你们脱成皮……恐怕不难吧?”

“你……”

“恐怕你们也不知道胡亚东家里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干净吧?比如说虹漕南路3……”恶趣味的故意留白,直接让对面炸毛了。

“这……”这个狗比有记账的习惯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地址和“客户”记下来?是怕被秋后算账吗?被戳中要害的神秘男子有些失语。

当时牛局长带着林国栋打通周平的电话后就迫不及待的朝着胡亚东那边赶。

虽是黑恶势力庞大,但也并非只手遮天警员中还是有许多心怀正义的人。

如那些笔记可以被隐藏,但留下的各种“玩具”、“工具”、“教具”、录像成果展示,甚至药物试验的残留物、半成品……这些明晃晃的让所有人都看到的罪证是无法淫灭的,而最关键的是后面的案发现场一直被宪兵控制,想要继续“未竟的事业”绝对不可能。

所以什么“东子还是个孩子,他只是一时之间没想开,法官不会重判的”这种鬼话只能骗骗没到现场、也不了解法律的李司令。

就算法官是他亲爹,以那个逼留下的犯罪证据,就算不被打靶两次也是得二十五年起步。

“你就说准不准吧?我不想陪你唠了,浪费话费。”

“行!”对方咬牙切齿地答应到,然后直接挂了电话不给周平变卦的时间。

“挂这么快干什么,我还说能不能出庭参与这个案子审理……看来有人是不想我在淞沪多留啊?”周平自言自语。

……

当日下午,长宁分局门口。

一个警督向周围聚拢看热闹的人群介绍,这是联防部队英勇出击解救回来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他看到刚从同济医院出来检查神秘人信诺的周平,热情的向他打了个招呼。

周平也向他挥挥手,看着那一排一排靓丽的身影,她们就是那花名册上的人物吧?

“就是他!他就是这次事件的英雄!”随着警官抑扬顿挫的声调,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周平身上。

“你……就前天晚上拦住我的那个警官吧?”

“啊对!没想到您还能记得我!”警官显得十分激动“如果没有您的努力那个案件不可能会被侦破,唉……我们也没想到犯人竟然这么狡猾会对熟人的女儿下手……”

“您过奖了……”思来想去周平决定再多了解一些相关信息,他有种预感:他将会和这个丑陋的组织在遥远的未来再次碰撞。

多了解一些相关信息也是很好的,在淞沪他太缺信息获取途径了,指望阿川?不说这些阿川搞没搞明白,就说现在他的多余精力全放在“大萌神”身上,周平也不敢拉着大表哥陪着自己玩这种高风险、零收入的“游戏”。

“她们是?”周平终于逮着机会正大光明的看美女了。

“她们啊?她们就是根据您提供的线索获救的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啊?”警官有些困惑:你自己提供的消息你自己不知道吗?看着周平也是一脸疑惑开始发出疑问“难道不是您给的消息,让牛局长带了几个便衣兄弟去拿的人吗?”

“哦,对对对,住院住傻了……”懂了,他喵的,哪怕是人送回来还不忘蹭自己的功劳……当然是开玩笑,这么说的目的恐怕是让宠物的饲主们有一个宣泄怒火的目标,毕竟心爱的“玩具”被一个叫周平的混蛋强制收走了。

喉头动了一下忍住没有问牛局带的是哪几个人,这种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所谓心腹不过是以重利诱之,跟韭菜地里的韭菜一样噶多少就长多少。

有这种功夫不如多看看自己挽救的这些年轻的生命……但事实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看着她们的眼神有迷茫、有麻木、有庆幸、有愤恨、有欢欣、有失落、有哀求,周平意识到在这件事上救出她们的肉体不等于事件的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最多算得上是开始的结束。

惨痛的经历带给她们人生的心灵创伤究竟有多大?周平不知道,未经历者,不敢名其状。

“为什么不早一点……”

“不要,不要……”

“为什么要把我和‘主人’分开?”

“已经回不去了……”

这些失魂落魄与留恋的声音于不同立场来说未必不对,但站在主流、传统、社会公序良俗的角度而言周平哪怕捏着不忍的心脏也要将它们斩杀,随后一起的还有奴役它们的主人。

他发誓从没什么让他在这一刻无比讨厌男人心中的那些龌龊,有的人深埋心中,有的人孤芳自赏,还有的人结社而具现其黑暗。

权柄果然是一份毒药啊,或许其本身毒不致死,但时间流逝,任何欲望都会被它放大到难以遏制,最后带领自己走向灭亡……

因为周平记得她们的家庭背景,所以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将愿意回家的人送回去了,剩下十二个或是因为不知如何面对未来,或是因为家在外地,亦或是不知如何重新做人,甚至干脆沉浸在失去尊严的荣华富贵中不愿回归现实而滞留了下来。

周平不厌其烦的为她们送上最后一程:暂时滞留有意愿回家的,送到联队卫生部稍稍休息两天等家人来,有心理疾病的通过阿川联系帝大医学院附属医院心理科接收病人,想当拜金犬的……呵呵,送回去?不存在的送到警备区女兵那里关小黑屋戴上口球接受正确的思想教育。

……

“你小子很行啊?”阿川忙了一个下午加傍晚才终于把周平转过来的“杂事”给处理好,看着小老弟倚在火车站附近的路边钢琴上惬意的抚慰从树梢上落下的樱花花瓣,气不打一处来。

“哼哼。”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了两声,虽然周平确实没法坐视那些女孩陷入魔窟,但对于给他机会揭开麻烦锅盖的大表哥,他还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的。

他知道:这一次博弈是他侥幸赢下了赛点,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如此,但对于对于整个环境来说,这只是第一轮第一节,距离将对方“死将”还差的很远。

“你会庆幸么?”

“什么?”周平优雅的从口袋里掏出特供黑巧克力,像点烟一样夹起一根。

“河津樱,其实并不是辰山植物园独有……”厚着脸皮想找周平要一根“尝尝味”,在抓到了后心满意足的如周平一样夹着巧克力棒指着头顶的树梢说道:“看……其实距离案发地不足两公里的火车站也有这种樱花树的存……咳咳,周平!这他喵的是什么!”

酸涩的苦味充满了味蕾,逃离不了、背弃不掉,没有所谓回甘,像是只有黑色的无尽地狱,如果不是他俩是从一个盒子里拿出来的,看着小老弟那一口一口陶醉的表情,他会以为对方是在整蛊他。

“巧克力啊?”

“巧克力怎么能这么苦,放糖了吗?”

“黑巧克力放什么糖?这是浓度高达40%的加里曼丹可可……”

“我鈤你哥!”突然想起“你哥”鈤不得,只能讪讪道:“算了……我问……你会庆幸只是有人说了辰山植物园有河津樱,而没有额外因素误导你吗?”

“不会。”

“为什么?”张川有些好奇,他知道表弟在全学科的造诣,但讲道理这并不能成为“审判”植物的根据。

“樱花告诉我的。”一脸淡然的说出超科学的事。

“啊?”天黑了也不能乱讲鬼故事吧?建国以后可不准成精!

“唉,三料本科的天才也听不懂我科学侧的鬼故事……”周平一副曲高和寡的忧伤让阿川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

“行了,别卖关子了。”

“简单的说,即便是同种的樱花也会因小的性状改造而变得不一样,特别像河津樱这种杂交出的品种,虽然培育时间已经有一段年限,但说到底性状表现还是不稳定,你应该去过现场,不说别的,从花瓣的颜色应该能看出明显不同吧?”听到有点靠谱的解释,阿川点了点头:确实,辰山的偏红、火车站的偏白,而现场的花瓣则是由白渐粉终至红很是妖艳。

被周平隐瞒下来的事实是:他其实正好看见过别墅区有与之相似的花瓣,否则他就算是超人也不可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事发当地。

“所以说到底……其实对我来说难点只有一个:那有两栋拥有相似条件的别墅,我该选哪一个?如果我当时拥有额外配置资源的能力,当然可以选择两个盒一起开,即使资源不充足,但有其他人的话,我也能在保证不泄露的情况下一个一个走正式程序开盒,可事实是:我只能凭一己之力去一探究竟,如果选择的是错误选项,大概率是警备区派人去长宁分局捞我非法闯入了……”

“那你是怎么选对的?”阿川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我其实犹豫过,但因为另一栋别墅充满欢声笑语,所以我选择那栋一片漆黑的……”

“这也太玄学了吧?”你确定你是唯物主义者?这他喵的唯心主义办案啊?阿川震惊了。

“是的,黑暗可能是罪恶的伪装,但欢笑不是,所以我想过撬锁进来看一下。”周平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有人的屋子,即使错了也没有什么后果,更何况我赌对了……”

“这……”这个理由给阿川干沉默了,确实,唯结果论周平大赢特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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