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你认为哲学和数学物理本质上是有所关联的吗？”
老山羊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周岩：“你这是什么意思？”
“类似于森之黑山羊这种外神的力量，并非常理可以理解的，我的意思是，如果将其归纳的话，是否能够归纳于更加抽象的数学，用大一统的能量公式来表明它的力量。”
“可以，并且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从更高的维度来观测她的规则，不过这也仅仅是个想法而已，毕竟你并没有这样的能力。”
“那既然如此的话，是否存在利用数学本身，再结合物理，哪怕是一个平凡人，也可以动用法术的力量呢？”
老山羊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你是在向我探询你们力量的来源吗？”
周岩并没有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我只不过是有一点不理解而已。”
“能量的公式，打个比方吧，牛羊可以吸收草之中的纤维素转化为能量，而作为人类的你，肠胃之中却没有相对应的淀粉酶，因此，草，对你来说是没有任何的能量转化的可能的。
通常你可以发现，高境界的法师，他对于平常食物的需求是极少的，也正因如此。”
周岩见缝插针：“可我并没有听说过法师能够拥有什么其他的能量来源，难道这一块已经被协会垄断了吗？”
“并不是，其实你可以察觉到，哪怕是在这一座城市之中，真正能够登记在册的法师是有限的。”
“这次为什么？”
“你知道仙人模式吧，大多是吸收自然界之中的能量，来形成永动，法师也差不多的。”
周岩瞬间就明白了：“那我们的力量来源究竟是热能还是什么？”
老山羊头思索了片刻：“你这样理解倒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力是可以相互转换的，以你们目前的科技水平的话，热能应该是作为通用的理解方式。”
法师大概就应该是水做的，拥有巨大的比热容，才能同时吸纳如此庞大的能量。
“所以说以后会越来越冷是吧，之前的冰河时代，就是因为法师太多了？而且法师协会关于居住地的限制也是因为这个吗？”
“是的，法师基本上都必须居住在沿海的城市，毕竟海边的气温如果平均下降一度的话，在内陆就是数倍。
你们所常见的铜的比热容只有水的1/10，一个顶级法师，所能容纳以及释放的热量，是能够真正的改变当地的环境的。”
老山羊头顿了顿，然后科普道：“你知道为什么那只黑山羊，被誉为生理与丰饶之神？”
“因为它能够调节气温吗？但我还是不理解，生命的孕育和能量有什么关系？
我总不能凭空使的能量转化为生物吧，这是在有些超乎常理了。”
老山羊头白了喋喋不休的周岩一眼：“这是独属于她的规则，况且她本身就属于生物的范畴，你们人类也有克隆的技术，只不过不完善而已，这两者之间都是殊途同归的。
不过科学确实也是一条不错的路径，就是进步有些过于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