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秀没能得偿所愿，住在陶文洁的闺房中，而是被赶到了地下室。
躺在床上，他打开系统。
这才发现，系统显示的人数，达到了惊人的22万。
整个天启城，才70多万人。
如果自己振臂一呼，能不能率领他们，推翻天启城的长老会，活捉搞事的大元帅？
想了想，就将这不切实际的念头抛之脑后。
这些人虽然被系统认定为随从，但应该跟自己刚到学校的时候差不多。
与其说是随从，不如说是粉丝。
或许可以命令他们做一些事情，但让他们为自己拼命，恐怕还有些困难。
毕竟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对系统的脾气摸了个大概。
除了那些永久随从，其余的只不过是经验条上的数字，作用有限。
不过一次能涨这么多，奖励应该给很多吧。
他打开奖励界面，不禁一愣。
只有四个未领取的奖励。
分别对应了一千、三千、五千和一万。
一万以后难道就没奖励了吗？
他非常疑惑。
试着领取奖励。
和之前的都差不多，两个升级选项，一个新技能选项。
第1个奖励，新技能是1级局部巨大化。
他摇了摇头，这个不行，自己的已经够用了，再大恐怕对方受不了，选择了升级雷达。
生命雷达等级变为了Max。
竟然满级了？
满级的生命雷达依旧只显示轮廓线条，不过永久随从显示为红色。
另外，现在不再需要通过变换筛选条件，来确定轮廓表示的人物，直接就可以显示出出基本信息。
第2个奖励，生命雷达满级之后，依旧可以提升，不过只能提升作用范围。
他选择了提升地图等级。
3级地图，可以在地图上“插眼”。
地图的边界，会跟着他的位置移动，而被插眼的地方，则会永久显示，不会跟随他位置的变化而消失。
标记的地方大概是一个直径五公里的圆形区域，最大标记个数为3个。
这个升级，不能说好，周秀有些失望。
接着，他打开第3个奖励，本打算再升一级地图看看。
突然发现，竟然又来了一个“神”级技能。
技能本身没有任何品级区别。
之所以会说是个神级技能，是因为技能有说明。
上一个有说明的技能还是心灵启示。
【虚空索物。】
【心有所想，物有所得，无法主动使用。】
被动的神级技能？
这说明云山雾罩，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选择这个技能。
不管有什么用，先存起来再说。
接下来，他打开了第4个奖励，不禁一愣。
这个奖励，只有一个选项。
升级系统。
系统还能升级？
他以为自己已经摸清了系统的脾气，没想到还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只有一个奖励，升不升系统，也没得选择。
领取奖励。
系统信息发生了改变。
从原先的随从22万人，变成了：
【永久随从：19，奖励目标：100。】
周秀不自觉的搓起下巴。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有19个永久随从了。
这也代表着，以后升级更难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靠卡bug升级。
筛选看了看，关系好的妹子都在其中，其中有一个让他非常意外。
竟然还有尖叫婆？
她怎么也会成为永久随从？
没看出来啊。
关掉系统，盯着天花板。
明天就要和这群漂亮妹妹们暂别了。
说实在的，真有点舍不得。
陶文洁也是，也不说偷偷下来，陪自己说说话。
周秀连续睡了好几天，此时精神很好，一点困意都没有。
他习惯性地往枕头下掏了掏，摸出手机。
丝毫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按亮屏幕，本想睡前刷会儿短视频。
可打开APP，才发觉手机没网。
这时，他脑袋才一懵。
“怎么回事？难道手机也跟着我一起穿越了？
“这不对啊，我穿越都已经一个月了，手机才来？”
他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看了许久。
突然灵光一闪。
“这就是，虚空索物？”
“我想喝一瓶可乐。”
他心中默念着，伸手往床头柜上抓了一把。
什么都没抓到。
“不是这样触发的？”
他搓着下巴，仔细思索刚刚拿到手机的过程。
刚刚自己，应该是习惯性地，去枕头底下拿手机的。
在拿到手机之前，似乎就没意识到，枕头下不应该出现手机。
这就是不能主动使用的意思吗？
想到这，他看向床头柜的抽屉。
他从没看过抽屉里有什么。
握着抽屉的拉环，幻想着里面应该会出现的东西。
拉开抽屉，大失所望。
抽屉里什么都没有。
“不是这样触发的吗？”
正思索间，楼梯里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
接着啪嗒一声，屋内灯光亮起。
看到来人，周秀眼前一亮。
陶文洁身穿一身黑色深V连衣裙，缓步走到床边。
“周秀，你看我，好看不？”
周秀坐了起来，摇头叹道：“要是有双丝袜就好了。”
陶文洁微微一笑，道：“有啊，就在床头柜抽屉里。”
周秀一愣，刚刚看过，里面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看错了？
说罢，他再次拉开抽屉，依旧是啥都没有。
他不死心，把手伸了进去，果然，在抽屉深处摸到一个塑料袋。
拿出一看，果然是一双未拆包的丝袜。
递给陶文洁。
她也疑惑起来：“这是什么？”
周秀纳闷反问：“这是丝袜，还能是什么？”
陶文洁拆开包装，撑开丝袜，抚摸起来，问道：“这是你特意给我准备的？质量好好。”
周秀挠着头，问道：“你是说，这双袜子，不是你的？”
陶文洁点了点头，道：“整个天启城，都没讲过这种包装的丝袜，而且质量也好。”
周秀更加疑惑，真的是从抽屉里掏出来的，又不是自己提前放进去的。
我去，难不成，这就是虚空索物？
他再次回忆刚刚拿到丝袜的感觉。
刚刚往里摸的时候，完全相信她的话，相信丝袜就放在刚刚没看到的深处。
难道说，虚空索物的关键，就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