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看着周围窃窃私语的人们不禁在心里面暗自发笑,自己身后可是站着整个璀璨的文明的,还怕你一个小小的庄墨韩不成?
话说等下自己拿出前世的传世之作来不算抄袭吧,毕竟他只是一个文化的传播者,想让更多的经典在异世界绽放出别样的魅力罢了!
相信先贤们也不会责怪自己的。
李江南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张鼎鼎,眼珠子一转,不禁计上心头,看了他一眼道:
“既然张公子那么有信心,想必是有必胜的把握,不如你我之间打个赌如何?”
张鼎鼎斜眼的看了李江南一眼,好奇的问道:“赌什么?”
“就赌等会谁能够拔得头筹,输的人需要向赢的人上交三千两银子,并且以后在上京城遇到赢的人主动退避三舍,并学三声狗叫。
如何?”李江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
既然你那么想要给我银子花,那我就成全你,在上京城文坛上能和庄大家一争长短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想到这里,张鼎鼎不禁嘴角微微上翘,他环顾了一周,对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道:“你们都听见了,并不是本公子要欺负他,是他自己不知道死活,非要来找死。
在这里还请大家帮我们做个见证,省得等下眼前这个小子输了耍赖!”他说着顿了顿,转过身来看着李江南道:“话说我让他们来见证,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这么说你同意我提的意见了?”李江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当然同意了!傻子才会拒绝呢!
既然你愿意给小爷我送钱,那么小爷就愧领了。不过你可要想好咯,别到时候不认账?”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啪”的一声,在众人的见状下,李江南和张鼎鼎的赌约算是正式的立了下来。
此时一旁的老鸨心里面的乐开花了,不管他们谁输谁赢,到时候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又可以助长一波如烟的名气,反正怎么样她们都不会亏。
张鼎鼎对此也很满意,到时候这件事情只要传播出去,那么他就能出一大波风头,彻底扬名上京城,说不定还能超过其余的上京城四少,拔得头筹,做上京城四少的领头人。
话说这上京城的四少,平日里都相看两厌,谁也不服谁,一个个都在暗暗较劲要把其余的三少给比下去呢!
这不这群公子哥们,一天天的逛个青楼,可不是为了单纯的发泄性欲,要是单纯的发泄,毕竟家里就有通房丫鬟,而是想要在众人的面前比拼才华和财力。
毕竟这一天天的绞尽脑汁写诗、对对子、打赏,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总会有人憋不出诗了,钱袋子空了,就坚持不下去了,那就得半路退出了。
而谁要是能够坚持到最后得到花魁的赏识,做了入幕之宾,那么就可以在众人的面前扬眉吐气,名声大噪一番。
“可惜了!也不知道那三个家伙是否提前收到了内幕消息,今天竟然一个都没来红袖招,平日里一个个都来这里来的飞快的,是不是知道我会在上面放杀招,所以才躲着不来见我?”张鼎鼎在心中暗自纳闷道。
而李江南就更满意了,他身后可是站着五千年的文明的,对付这种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手拿把掐的事情?
就这样形势在各方心怀各异的情况下往前推进了,只见老鸨拍了拍手掌,就见有两位小厮捧着装有笔墨的托盘,来到李江南和张鼎鼎的面前。
老鸨看着李江南,笑语嫣然地道:“公子可是要作诗?呐!我让小厮把笔墨都准备好了!”
李江南此时眉头微皱,不是别的,而是在脑海中挑花了眼,不知道该选用哪首诗来的好。听见老鸨的话,也不搭理她,转而看向张鼎鼎拱了拱手道: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张鼎鼎听见这话,这下更加肯定他就是个银枪蜡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看样子就知道肯定没有准备好诗句,不禁朝着他冷笑道:
“现在想要认输还来得及,只要你学三声狗叫,并且发誓以后遇到我就退避三舍,我就饶过你。那三千两就当我大发慈悲赏给你的,不用再给了!”
“哪里的狂犬在乱叫?”李江南装模作样地掏了掏耳朵,朝着一旁的老鸨问道。
老鸨闻言也是掩嘴而笑,但是没有正面回他,毕竟她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过,张公子也是常来红袖招的恩客,得罪了可不好。
“你......”张鼎鼎气得用手指指了指李江南,话都说得不太利索道。
他还没见过在上京城敢这样跟他说话的,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比他还要嚣张,一下子被气得不轻。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李江南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眸子里仿佛没有任何感情的看着他道:
“不要把别人的仁慈当做是飞扬跋扈的资本,那是别人修养好不跟你计较,否则你什么也不是;也不要想着凭借着家里的势力而小看了天下英才!
我问你谁先来,是想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否则的话,我一旦出手,那么你就输定了。
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宝贵的机会,那我就让你开开眼界!”
李江南说完也不再管他的反应,反而豪气顿生地朝着众人道了一句:“笔来!”
此时人群们也在好奇是哪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来挑战北齐文坛的泰山北斗,所以纷纷踮起脚尖来观看,看他是否能够写出惊世之作,还是只是欺世盗名的家伙。
立刻有小厮恭敬的送上了笔墨,李江南拿起托盘中的毛笔,笔尖沾满文墨,然后来到旗楼上的影壁墙前,泼墨如雨地写到:
“木兰花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李江南一边写,就有一旁就有人不紧不慢得读了出来,一词写完,也刚好读完。
“彩!”
“大彩!”
“妙啊!这首词以一个女子的口吻,抒写了被丈夫抛弃的幽怨之情。词情哀怨凄婉,屈曲缠绵......”人群之中立马有懂帝,解读了起来。
“快!把这首词临摹下来当做我们的镇店之宝!”这是老鸨在焦急的催促身旁的小厮的声音。
也不能怪她如此,因为这首词是李江南经过精心挑选之后才选择它的,不是没有比它更好的、格局更大的诗词,只不过那些大多都不怎么适用当前的情况。
要知道要说到“被抛弃的幽怨之情”,他想应该没有人能比青楼的女子体会更深了吧,毕竟这可是她们经常会遇到的情况。
所以也不怪老鸨那么重视了,一个是这首词写到了她们这些做青楼生意的女子的心坎里面去了,另外一个则是只要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红袖招的这个名字将会在历史中留下浓厚的一笔。
这样一来不仅如烟姑娘可以水涨船高,红袖招也可以借此机会风光一把,说不得还能青史留名!
她想到这里,不禁两眼放光的看着李江南,彷佛要把他吞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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