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能给每一个疲倦之人一种特殊的安全感,黑暗之中融化入杯中的黑巧带着本身的苦味扩散在一杯浓厚的牛奶之中,交互之间的错愕将那种苦涩的浓厚滴入温和有厚度的牛奶之中变成温柔的苦涩,那种淡淡的苦味混合牛奶分层次的巧妙,每喝一口都带着些许夜色的苦涩,却又带着那种独特的温和,或许在没有月亮的夜晚天空是那样昏暗,可惜这并不能妨碍夜色给我们一份独特的巧克力牛奶。
冲淡的巧克力牛奶之中加入一点冰凉的水,点点淡入若无味的冰水,在涟漪之中变成了冰冷的冰块,在水杯之中搅拌的瞬间触碰到杯壁发出的当当声音,一直不断的搅拌着洗去那杯温暖的热牛奶中的温度,睡着雨声滴滴大大之中变成拍打窗户的少女,每一次轻轻的敲打,在我发现的瞬间又悄悄的跑开,如同一只敏锐的小猫。可惜房间里已经跑进来一直巨大的三花猫,它巨大柔软的身子如同云朵一般,被灯光普照的瞬间带着些许太阳之下的云朵柔软,每一次抚摸就带走一份清醒,直到完全的拥抱它,深深的在它的怀抱之中沉眠,柔软的毛发之间刚好将我包裹的这沉眠,被阳光照过的毛发之间带着些许的温度,让我躁动的改变着自己的姿态,不在带有烦恼的沉眠,这已经是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从未有过的怀抱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母亲的拥抱,在遥远的夜色之中我还会哭泣,我害怕与恐惧的不是夜色,而是那份夜色之中无法安慰的孤独,总是害怕被抛弃的个体却又想要远行哈哈哈哈!有些好笑了吧,不过这也是我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并不是真的想要离开家,而是我无法正视家人对我的爱,总是在意他们带来的痛苦,虽然我很幸运可是我还是抑郁的想着太多,怕麻烦别人,怕自己会发疯,可是并没有再次像是在夜里“抛弃”我一样的离开我,而是在夜色时之中带着灯光进来了,在一片黑暗之中找到了我,也许她并不会说话,可是我还是选择给母亲打电话了,抛弃带自己以前的认定的法则——“不要给母亲报忧。”
可是在此心累的时候,我的药物并不能支撑我更为稳定,我只能哭泣着就像小时候再次找到母亲,述说着我的害怕。
这是多久的事了,仿佛我们——每一个我都看着彼此害怕的适合,都在拥抱自己,想要让自己的心再次剧烈的跳动,好想好想并不需要等到生命的最后才会开花,我也想要绽放,我也不想消失——我无法忘记自己的害怕,我想要自己消失可是那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消失,即便幻想再怎么对自己凶狠我也害怕自己消失,我好像爱这个世界。
我如同落叶,轻轻的落在地上,而勇者的眼巾如同落叶如同垃圾,被时间的清扫者——被城市的清洁者轻轻的扫入了垃圾桶,就如同那些每天可能会落到地上的垃圾一般清理掉。而在玻璃柜子中的橱窗内,书店的内的架子上摆放着勇者的传说——《幻想勇者》,在文字的描述之下那是一个美妙而又不再有些残忍的故事,它是最受欢迎的书本,可是这并不是真实的故事。
勇者的手,魔的手,他拿着手中的书轻轻的翻阅,他如同一个并不合群的人,如同一个cos一般很独特和这个世界并不搭调,怎么形容都无法描述他与眼前这个世间的距离感。即便他的手中沾满着鲜血,即便他的眼睛能够看见真实,可是他还是在自己的眼前蒙上了一块眼巾,即便这已经不是从前的眼巾,通过朦胧的纱布看着眼前这个被红色蒙蔽的世界呀如此的模糊。
他放下手中的书本,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玻璃外的世界,直到看见垃圾桶里面露出半截的眼巾有些错愕,最后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不是虚假的不是疲倦的笑容。他走出书店,看见了外面的僧人,他黑色的大褂之下伸出了一只手上面正是那份眼巾。
勇者走过去,魔走了过去,他走了过去,拿起了眼巾替代了原来的眼巾戴在眼前。
僧人有些错愕的问出了一句:它,眼巾还很重要吗?
魔回头看着僧人有些打趣的笑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有些笨,魔呀在意自己的过去呀,这样我们才存在着,并想要改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