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夜色的开始也是夜幕的结束,在临行的前一刻夜色送了我一盒巧克力,她还是他是那样的的柔美却又伤感,轻轻的叹息像是在为她|他的衣服之上编制的不断变换而不肯停下的梦惋惜,他|她带走了星空的孩子似乎想要远行,轻轻的他们乘着风就消失了,只留下我看着手中的那盒巧克力,那盒夜色送出出来的礼物。
轻轻的剥开夜色细心包裹着的礼盒,分离掉给盖子时听得空气中弥漫着轻微的潮湿,打开盒子时我们看见了巧克力黑褐色的外壳在灯光之下变得光滑且美丽的外壳。轻轻的拿起一块巧克力,放在唇齿之间的断头台等待着头顶的闸刀落下,一刀将巧克力切成两半裸露出内部的果冻,破碎的痕迹沿着哪条深深地裂痕扩散,失去外壳保护的透明果冻在挤压中变形,最后失去原来的形状,在冰凉的果冻之中是一种淡涩的茶汤,从果冻淡幽幽的甜味之中释放出来,在一碗茶汤之上垂落万般丝线,雨水将破开茶汤原有的平静直到变成一股淡淡的苦味。在口腔之中融化的巧克力呀!呐淡漠的苦涩是夜色;在口腔之中破碎的果冻呀!那是雨水微微冰凉的甜味;在口腔之中游走的茶汤呀!那是雨水为大地喷上的香水。
轻轻的拿起那盒巧克力在静默的夜里,在湿露的夜幕之中呀!悄悄的拿起那张包裹住盒子的彩纸,折叠成一张纸飞机,轻轻的许下一个愿望,无声的许下一个特殊的愿望配合着夜色的宁轻盈的飞出窗外,看着从窗边走过的黑猫在下一刻跳跃在雨中之时变成一只白色猫,用自己的双爪轻轻的滑动着空气越飞越高的远去,融入到这片有夜色之中。
拿起手机的时候总是想要得到某种特殊的羁绊,可是后面想明白了我们的羁绊只是一种特殊的连接,而别人对于这种连接可能具备有不同的想法,甚至扭曲,而真正等待的恰好是一位知己罢了。可是我真的是在想要一位知己吗?而不是一位朋友,或许我应该想想到底想什么?重复的你好之间我们越来越来无法应对可能出现的崩溃,但是有一点正是那些无意义的所有构成了意义本,所以矛盾的追求意义本身就是一种在求无意义?
勇者讲述了一个特殊的故事,这里是永恒的温柔乡永恒的让人温柔的地方,当然这里并不美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破烂不堪的地方,没有完好的建筑群落,但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幸福的微笑着。用他们扭曲或者并不正常的脸微笑着,然后看着他们之间爬满的蓝色细纹在扭曲的地方长得最为茂盛,这里或许可以说的上是一片废墟之上的聚集地。
而人们并不祈求什么,无论是吃饱穿暖都不在意,而在意“门票”。
或者跟应该叫它——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