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微微的柔和了起来,夏天的温度已经在夜里悄然的到来,即便有些闷热可是房间的还是带着些许的凉风涌入,吹动窗帘轻轻的起伏,不知是为了什么总是觉得轻轻的如同一盏纸飞机冲击过来,不断的带起窗帘的起伏,似乎像是两个小孩在我的房间和屋面玩纸飞机游戏,一会小孩在里面丢纸飞机,一会小孩在外面丢纸飞机进来。懒懒散散的样子和天空之上的懒散的云朵有什么两样,躺在床上悄然的睡上一觉莫名的精神了许多,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在那堆细细碎碎的棉花中显得如此的美丽,美丽的像是在被套之中的孩子看见外面的阳光照在被单上现实而出的斑驳和碧蓝,破碎的棉花让柔和了些许的阳光落到大地之上,加热名为夏季的特殊饮品——应该是酒水,还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很辣的汽水吗?总之这种不像是春天有的口味,如此的让人上瘾却又又爱又恨,只是因为这种酒水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咸咸的海水浇灌其中,加入热烈的滚烫的热酒,淡去其中浓烈的酒味之中放入些许的薄荷汁水带来一些风才会有的冰凉。
注入牛奶增添整个酒水最后丰富多彩的口感层次,只是为了给予一点夏日的柔和感。这杯初夏未到的酒水明明并不强烈,可惜却让人觉得很热却不燥,只是单纯的柔和的热。似乎夜里悄然的落泪为了抚慰那颗燥热的心脏,不再是为了所谓的欲望,而是想要想要攀升的想法为了,为了自身的想法,想要突破某种限制从而真正的绽放。
或许应该对这种“绽放”存有以疑问,只是人们总是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想要得到一个名为谜题的答案,既想要问题,又想要拥有的答案。
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是真正的了解自己想要什么?还是说有些时候我的休息并不完全是休息,还是说我有限的精力似乎需要合理的规划,有些想念小时候那种好多好多精力的时刻,可以做出好多的额事情,什么都觉得好玩?
好玩一个好久没有出现的词汇了,确实很多事情的好奇不过是为了好玩才会去体验,体验雨天之中的沐浴,体验阳光下的光辉,体验全新的菜品,似乎玩过的许多有些都没有几个是真正挺过许久的,我总是觉得无聊,总是觉得重复,我讨厌重复同时也不喜欢无聊,可是似乎是我的问题,我总是把一切看的太过于宏观。
一天明明由很多很多的片段组成,甚至不是单独的而是一种连贯的非重复的事件——可是在我的简便之下杀死其中的意义,反而变得更为的古板重复,甚至毫无变化的变成一个词汇,或许杀死那些意义的就是我,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刽子手,为了解剖意义将每一天四分五裂,得到重复的肝脏,却从不注意每一次跳动的心脏都不是在相同的秒数之内,每一次喜悦都不是面向相同的事件,那是不同的元素明明是构成事假的全部,可是只是杀死那些意义只需要一把名为名字的刀,刺入胸腔,看着他们陷入窒息。
我并不是一个好的有原则的,我会妥协,我对对错的争执是那样的强烈,可是我恰恰忘了意义啊从来不是用来解释的,就像对错从来只是形容的,而不是绝对的,一个动态的词汇变成了困住我自己的选项。
我就像困住自己一样永不飞翔,或者根本无法展开双翼。
没有人不会做梦,但有些人再也不想做梦了,似乎活在这个悲惨的世界是他的某种夙愿,也是不得不相信的事实——或许是惩罚,不过没有人,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不会在意,在意他带起的高冠之下是多么沉重的责任,那份还支撑着的身躯似乎是由不知名的情绪或回忆组成的骨骼,但并不坚硬。
大祭司躺在床上看着天空之上的天花板,他从一开始也不是一个祭祀,可是他不得不成为祭祀,就如同故事之中必然的成为主角的勇者一般,他们是村民欲望的载体,那么他就是村民欲望的载体。
他被自己惩罚,他被村民们所期望着存在着,支撑着通往“梦乡”的道路。
似乎不知道是不是想明白了,黑夜静静地声音之中出在哪来大祭司疲倦的声音。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