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韩琴,正在脱下自己那件白色的衬衣。
果然,韩琴的家庭条件应该是很差的。
她里面穿着的那件白色的女士背心,其实颜色都已经有点发黑了;
而且,在那背心背后,两边肩胛骨的位置,都各破有一个,大概有半张扑克牌那么大的破洞。
而且,那背心已经明显的小了,只能够达到韩琴的腰上;
离她纤细的的裤腰,都恐怕还有八九公分的距离。
而且,这件背心确实非常的松垮:
韩琴丢下手里的衬衣,弯腰去拿床上那件大汗衫的时候,那背心下摆离开她的身体,恐怕都有十四五公分的距离!
按理说,这样的背心,一般的家庭的孩子,早就不会穿了。
何况,还是她这样一个大姑娘!
韩琴还在那里说着话:
“栾主任,你家闺女现在多少岁了呢?成家了没有?”
栾来连忙把头转过来说:
“我闺女呀,今年都已经二十七岁了,我要孩子要的晚。
我的外孙,今年都六岁了呢!”
“哦,那栾主任你可就享福了!”
“享什么福啊?我女儿也是一个老师。
不过啊,她是在其他县城教书,没有回到我们通州市来。”
韩琴把那件大汗衫套在身上,就又往放凳子的那个角落走:
“好了栾主任,我换好衣服了!”
“嗯,你先踩着这个小凳子,再爬到那个高凳子上去。
你可要小心啊,这么高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栾来一看韩琴穿在身上的那件大汗衫:
大,倒是大;可能她妈妈比较胖;
可是,却并不长;可能还在韩琴的肚脐眼上面一点点。
韩琴的腰,也就露了一截在外面。
“没事!”
韩琴一边往那高凳子上爬,一边说:
“我小的时候,可是爬树的高手。
我们院子外面那棵桐子树,我们几个小孩子天天都在那上面藏树猫儿。
我原来个子小,可以藏到那棵桐子树最长的树丫巴上去。
他们所有人都抓不住我!”
韩琴爬上那个高凳子,栾来马上过去,扶着那个高凳子。
韩琴站在那凳子上,试了一下屋顶的高度。
栾来的眼珠子,一下子就被韩琴伸手的那个动作给抓住了!
韩琴的整个上半身的衣服,几乎都收缩到了她腋下的位置!
“栾主任,把扫帚给我一下。
你可要把眼睛闭上,那些灰扫下来,可不要进了你的眼睛!”
韩琴弯下腰来,接过栾来把头仰起,向她递来的扫帚。
栾来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
因为,俯下身子的韩琴,她那件非常宽松的背心和那件特别宽大的花衬衫,对她身体的前半部分,已经起不到任何的遮挡作用了!
栾来“咕咚”的吞了一口口水。
他抓住扫帚,暂时没有让韩琴扯得过去:
“你可要小心了,这真的高,太危险!”
韩琴虽然弯着腰,但是,她的头还是向上望着,她正在考虑,应该先从哪里扫。
她那样弯着身子扯了两下扫帚,没扯动;
她也并没有往下面看,而是在宽栾来的心:
“没关系的栾主任,我站得稳!”
栾来口干舌燥的,狠狠看了一两眼,才松开了手里的扫帚:
“反正,多小心一些,还是好的!”
“嗯,好的!
你真的跟我爸爸一样,我爸爸对我平时上下学的安全,也是特别注重!
你闭上眼睛哦,我开始扫了!”
韩琴说着,举起双手,拿着那把有点长的扫帚,就去扫那屋顶墙角的蜘蛛网。
这个时候,栾来怎么舍得闭上眼睛!
那双手完全举到头顶上,去努力够房顶的韩琴:
她的背心和那件兰花花大汉衫,实际上就像只是罩在她的肩膀上那样;
也就是说,她肩膀以下的整个上半身,现在是完完全全没有一点遮挡的!
而且,她比绝大多数女孩子还要丰满很多的身体,也随着她双手在那头顶上一下一下的挥动,而在有节奏的摆动着。
这是栾来一辈子都看不厌的景色。
这也是栾来今天留下来,意外的收获。
韩琴站在那高凳子上,还转了两次身,把她在那个位置上,能够够到的房顶的位置,尽量多的打扫了一片。
当然,栾来也就随着她的身体,围着那个高凳子转了一圈。
然后,当他看到韩琴有了收手的动作的时候,他马上就垂下了头。
“栾主任,接着一下扫帚,我要下来换个地方。”
韩琴的双手一放下来,她的衣服自然的,也就垂落了下来;
所以,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刚才双手高高举起时的身体的状态。
“好的好的!
栾来假装着才抬起头,伸手接过韩琴递下来的扫帚。
栾来把扫帚放在地上,然后抬起头,伸出右手举起来,对韩琴说:
“来我扶着你下来吧!”
“用不着,你只是扶好凳子就行,我自己能下来。”
栾来连忙让开身子,把那个矮一点的凳子,放到高凳子下面来。
韩琴又俯下身体,蹲下来,然后倒退着,把一条腿试着放到下面这个矮凳子上。
她这个动作,因为她衣服整个松垂下来的原因,她的上半身,可就刚刚好好,就在栾来的鼻尖的前面。
栾来的心脏,也随着面前那颤颤巍巍的景色,而紧张的收缩着。
韩琴站在那个矮凳子上,看着栾来头顶上的那些污物:
“哎哟,我们的栾主任,可就要成为一个白头翁了咯!”
“怎么了?”
“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你的头上落了很多灰尘吗?
来,我给你清理一下!”
她因为站得高嘛,所以,现在的栾来,就完全在她的身体底下。
她弯下一点腰,一伸手,就把栾来的头给拉到自己的面前。
韩琴的衣服,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直接垂落在栾来的额头上的。
现在的栾来,鼻尖几乎就贴在了韩琴的肚皮上!
他的眼睛前面,就正正好好,是那两个嫣红挺拔的荷尖!
“哎呀,栾主任,你头上灰尘也多;
但是,我看你头上的头皮屑还要多哟!”
现在的栾来,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更不敢说话。
他生怕自己鼻子或者嘴巴里喷出的气息,会让韩琴的身体感觉到异样。
韩琴把栾来头上的那些、从房顶掉下来的污物清理掉,然后,又用手在他的头发上拍了几下。
当是给他把头皮屑也给清理掉一些。
栾来眼珠子前面那两个挺拔的荷尖,随着韩琴身子的摆动,也微微的颤动着;
像是微风吹过荷塘,那满池翠绿的荷叶上面,两个刚刚才崭露头角的尖尖嫩荷,在随着微风,有节奏地轻轻摆动。
“好了,栾主任,你可需要洗头了!”
做完这一切,韩琴直起身来,然后,一下子就从那凳子上跳了下来。
现在,喉咙已经在开始冒烟的栾来,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是机械的,搬着那两个凳子,朝韩琴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走去。
打扫完韩琴的寝室,才是今天这体力活的开场白。
那个肮脏的灶屋,可就需要暖栾来花些大力气了!
那灶屋的地面上的泥土,有很多都是被那漏进屋里的水,给泡胀了的。
栾来用一把大铁锹,把地面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泥土,都给铲了一遍。
然后,他一边用脚,使劲的把那地皮下面的新鲜泥土给踩实,一边也用铁锹不停的拍打那些地面;
韩琴完全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她不停地兴奋地在那新鲜的地面上,双脚不停的跳着。
她要用自己的体重,把这给刮了一层皮的地面,给踩踏实。
这个时候的栾来,脸上才露出微微的笑容,看着这个调皮而又淘气的小姑娘,那丰满的身体,在那宽松的衣服下面,自由自在的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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