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于家,是我的救命恩人。
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
你现在悔婚,让别人这么看我老张。
人家还说我老张发达了,忘记曾经的恩人了。
今天说什么都不行,现在你必须去郑家屯。
把这事给敲定了!”
书房内的一段大吼声传入屋外张学孚的耳朵,他知道。
这是他这个世界的父亲张作林的声音,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天了。
一直沉默寡言,默默的观察这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与他了解的民国极其相似。
但是又极其不同,比如现在的他、
就是的少帅的双胞兄弟,但长相很有差异。
少帅个子不高,但相貌俊俏。
像极了年轻的老张,所以备受宠爱。
而张学孚则是身姿雄伟,年仅十七岁就已经接近一米九。
面相虽然稚嫩,但隐隐显得格外庄严。
这个世界的张学孚,沉默寡言。
没有张学亮跳脱活泼,所以帅府中最受宠的还是张学亮。
而张学孚循规蹈矩,名声不显、
除了几个经常出现在帅府的奉军高层,几乎无一知晓张学孚的存在。
整个中国所传张作霖的长子是张学良,其实按起来算。
真正的长子应该是眼前这位张学孚。
张学孚坐在走廊上,一言不发。
静静的等待着屋内的动作,老张话音刚落。
屋里就传来一声更加激烈的男声,声音虽然略显轻浮。
“我受够你的安排了,我是个独立的个体。
不是你的附庸,当初你把我们一家丢在新民。
一待就是数十年,要不是我妈走了。
你都不记得我们,现在想起当初的婚约了。
记起我来了,告诉你!
我永远不可能去听从你的命令,我不是你的兵!
我要去美国学医去的,什么于家熊家。
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
你就算把我绑了去,我不愿意。
你试试这个时候,我会怎么样!”
说完,就见一个少年走出书房。
狠狠的摔了书房的大门,向着张学孚而来。
此时的张学孚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这个血脉相连的少年。
也是有些感概,这就是未来全国最年轻的统治者。
不到三十岁,就掌握了整个国家。
一句奉军入关调停,整个国家都停止了战争。
而现在,只是一个和父亲赌气的少年。
张学亮也看到了这个同胞哥哥,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这个哥哥在他的印象中,有些自闭。
不甚与人处交,但是对于他学良学铭。
格外的看重,他的不少祸事。
都是这个哥哥帮他顶包,他才有那么多快乐的童年。
张学孚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的张学亮的肩膀、
然后笑着说道。
“我去帮你劝劝父亲,你别担心。”
说完就朝书房而去,张学亮看着张学孚的背影。
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很快就觉得自己可笑。
这个兄长可是和他十几年,同甘共苦长大的。
他如何能够不相信?晃了晃头。
眼珠子一转,就推着自行车大摇大摆的出了帅府。
至于去了那里,张学孚也知道个大概。
自然是那个妖娆妩媚的表嫂。
张学孚走进书房,屋里的老张还在气头上。
直接就就将手中油乎乎的锁具朝着门上丢,边丢边骂。
“狗东西,我是你老子!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这个事情。
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这是我们张家的使命...”
而此时张学孚刚刚进屋,就被迎面而来的锁具丢在了身上。
无妄之灾,张作霖见到走进书房的大儿子。
也是一时间愣住了,在他的印象中。
叫这个儿子吃饭,都得他姐姐首芳拎出来。
不然他见这个儿子一面都难,张学亮生性跳脱。
虽然惹他生气,但是终究还是亲近些。
张学孚捡起地上的锁具,一点点的收拢起来。
老张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碍于父亲的庄严。
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张学孚。
张学孚将锁具放在桌上,开口说道。
“父亲,学良在外学了不少西式思想。
对于这些有抵触正常,毕竟现在不是以前的老时代了。
民国了吗,北京都讲究民主了。
学良这会猛然间听到这些,接受不了也正常。
您别生气。”
张作林听到这话,有些错愕的看着张学孚。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儿子是属于一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
现在如此从容的为学良开脱,还用北京的事情比喻。
让他有些动容,毕竟谁不想自己的子孙的干练呢?
“我知道,你爹还没傻到那个程度。
和你们这些个小崽子置气,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张作林的话,张学孚也是接着说道。
“六子不去郑家屯,我和学成带他去。
就当是玩了,我知道您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威慑一下满铁部队。
这个事情我帮您去探探口风,至于说是六子。
就让他在于家和凤至相处一会,年轻人嘛。
六子稍微被劝下,咱张家就开始下一辈了。
您说是不是?”
听到张学孚这话,张作林瞬间小眼睛一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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