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萧自在二人后,苏易找到了宋缺,向其询问有关衡水剑派附近的妖兽动乱。
并将自己答应萧自在二人,一道前往衡水河探查洞府的消息告知于他。
宋缺在知道苏易接下这个任务后,隐晦的告知苏易,这个任务宗门有暗中的安排,让苏易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事成之后,宗门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等到宋缺向苏易解释完毕后,还偷偷的塞给了苏易三枚玉简,传音告知苏易道:
“这三枚玉简中各封印着我的一道刀气。”
“如果遇到意外情况,捏碎一枚便可。”
“足够金丹期修士喝一壶的了。”
苏易见宋缺这幅偷偷摸摸的模样,百思不得其解的传音问道:
“大师兄,这些也没什么好偷偷摸摸说的啊?”
宋缺收到传音后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缥缈峰的方向,又在掌心当中写了一个血字。
苏易心思流转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缥缈宗内有血炼宗内应?”
想到关键之处的苏易,在掌心当中比划出了内应二字。
宋缺见苏易终于领会到了自己的深意,微微点了一下头后,便独自离去。
而得知重要信息的苏易,则是心中微微一定,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了和往常一样的生活。
第二天中午,苏易动身前往缥缈峰,与其余几人汇合。
到了缥缈峰前的广场后,苏易发现除了萧自在和阵无悔在外,老朋友蛮牛也被他们喊来了。
简短的交流后,苏易得知,蛮牛是在他师傅的示意下,主动接取这个任务的。
明面上是想让蛮牛外出历练历练,暗地里是什么,苏易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有了蛮牛加入,苏易也是松了口气。
毕竟之前有和蛮牛有组队经历,他还是很靠谱的。
可殊不知,蛮牛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不光是蛮牛,萧自在和阵无悔同样是如此想法。
因为二人在昨晚收到了师门长辈的暗示,让他们此行以苏易的意见为主。
折服于苏易实力和人品的二人,虽然对师门长辈的暗示有些不解,但还是爽快应承了下来。
等到苏易四人乘坐青玉舟飞离缥缈宗时,两道人影出现在广场之上。
“这次的引蛇出洞,是不是下的注太大了?”
“这四位可是我们缥缈宗这一代最出色的几个好苗子了。”
器自成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
龙振华闻言则是不屑道:
“那不然呢?不派他们几个,怎么能引出大家伙?。”
“你就别操心了,有那位祖宗亲自跟着,谁来了也不好使。”
器自成听到这里,立马舒了一口气:
“那倒也是,希望蛮牛这小子,此行能有所收获吧。”
言罢,二人的身影消散在广场之上。
另一边的苏易等人则是在经过数日的飞行之后,来到了衡水剑派的宗门驻地。
衡水剑派依水而建,坐落于衡水河与淮江交界处。
正因为如此特殊的地理位置,才会频频受到水生妖兽的袭击。
而苏易等人这次前来,则是为了了解最近衡水河有没有异动。
“这不是苏前辈吗?”
“快快请进!”
苏易四人刚来到衡水剑派山门前,便遇到了酒神秘境中曾经帮助过的苗岩执事。
在其热情的招待下,苏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向其询问最近衡水河有无变故。
苗岩则是在得知苏易乃是缥缈宗修士后,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朗声道:
“怪不得苏前辈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修为造诣,原来是缥缈宗高徒。”
“在下失敬失敬。”
“至于衡水河的近况嘛,最近衡水河的妖兽动乱平息了不少。”
“不像之前隔三差五就向我衡水剑派攻击了。”
了解完这些的苏易也没有多问其他的事情。
在主动告辞后,便带着其余三人离开了衡水剑派。
“萧兄,你之前调查狂乱的妖兽,有没有多余的尸体留下。”
萧自在闻言,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头死去的青鳞鱼,放在了地上。
苏易看了眼这与普通青鳞鱼无异的狂乱妖兽,直接施放火焰朝其包裹而去。
刹那间,青鳞鱼被烧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一道淡红色的灵气在抵抗着火焰的烧灼。
“这是,血炼宗金丹修士的血灵气?”
见多识广的阵无悔,当即道出这道淡红色灵气的来历。
“不对,灵气的凝练程度不够,只能算是筑基修士的血灵气。”
说到此处的苏易单手一握,加大火焰威力,将血色灵气泯灭。
在血色灵气泯灭的一瞬间,阵阵绝望的嘶吼和呐喊声在苏易四人的耳畔响起。
同时有数道惨绝人寰的炼狱画面浮现在众人眼前。
苏易见状,直接运转衍魂诀,将这神识攻击抵消掉。
而其余人三人,则是通过各种手段,让自己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来那水下洞府,必须得去一趟了。”
“如此手段,简直天理不容。”
同样感知到那些画面和声音的其余三人。
在听到苏易压抑着怒气的话语后,纷纷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四人在经过这次的小插曲后,选择直接前往水下洞府。
来到衡水河边的苏易等人,纷纷取出避水珠佩戴在身上,然后一道潜入了水下。
避水珠在水下形成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膜将众人包裹,让四人可以自由呼吸。
来到水下后,苏易一行人在阵无悔的带领下,来到了那处隐秘的水下洞府。
洞府周围正如之前他们所说的那样,皑皑白骨铺满了宽阔的河底。
而苏易等人,则是在阵无悔的指挥下,来到防护阵法的四个角落,同时催动灵力破阵。
在四人的通力合作下,仅仅过了一分钟,淡红色的防护法阵便被破开。
苏易见此,一马当先的闯入洞府之中。
进入洞府后,苏易发现,洞府内竟然还布置了隔绝水流的阵法。
继续往里走,一尊通体血红的炼丹炉便映入了眼帘。
丹炉是半开着的,里面的丹药早已被取走。
血色丹炉前,则是有着一具干尸瘫坐在蒲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