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滴滴答,有血淌在地上啦,哗啦啦、哗啦啦,有人的血不止啦,哭哇哇、哭哇哇,谁家孩子降生啦。”(妖变童谣)
自霍青事件发生后,医院的产房走廊里经常在夜里有人踱步着说着这段童谣,在安静的环境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的突出,虽然整层楼都已被封锁,但下层还是会听见这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好多护士都因为这恐惧的折磨而辞职跳槽走了,有的甚至都不愿在从事与医疗相关的工作,回家后做起了老实本分的农民。
院方迫于压力,只好在庙山的建议下将整栋楼推倒重建,虽然医院里已经没有了异象,但镇里却出现了异常。深夜里一对新婚夫妻骑着车在镇里的大道上奔驰着,好像是在庆祝两人的新婚之夜,也不管是什么时候,两个人都大声的释放一般喊着,突然眼前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个身着长裙的女人,骑车的男人连忙捏紧了刹车,可在快速行驶下,紧握刹车无疑带来的就是事故。
轮胎在地上留下了长长的黑印,摩托车侧翻在一旁,这对新婚夫妇已被甩出了数米远,男人慌张的站起来朝妻子跑去,扶起妻子查看情况,“滴滴答、滴滴答,有血淌在地上啦,哗啦啦、哗啦啦......”一个声音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心里面的恐惧就连摔倒的疼痛都控制不住,男人四处张望着找声音的来源,这时街上四下无人,他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她要死了吧!”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男人的耳边响起,他坐在地上抱着妻子紧张回头,看见了那个使他们侧翻在地的女人。
男人睁大了眼,下巴合不上,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此时他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身体僵硬,只是微微发颤,因为他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相貌狰狞的女鬼,怨气重得压下了男人和妻子得所有阳气。
“我送你们一程吧!”女鬼语气阴柔,像钢针一样,每一个字都具有能刺透骨头得寒冷。
说罢,男人得摩托车便起了火,火苗顺着车厢漏出的油朝男人和妻子蔓延而去,直到大火在两人身上燃起,男人才痛苦的大声喊叫了起来,在深夜里这声喊叫格外的刺耳阴凉。
次日,天刚灰蒙蒙的亮,路上多了些要去上学的孩童,他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看得见大路上一长道被烧焦的东西,有些见识的小孩还知道那烧焦的车架是一辆摩托车,但他们都不在意,只是好奇地朝那些东西看了看,便继续朝学校走去。
“清理死者遗体的时候要注意,要把金属制品都取下再超度,不可粗心大意!”小谭在路边站着朝阿聪交待着。
这时已是正午,所有阴气都被太阳晒得消散,由于事件发生在深夜,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警察现场勘察后,也只能按照一般的交通事故处理,而庙山等人前来,则是死者家属请来善理后事的。
“最近镇里好像越来越不太平了,你怎么看的?”小谭处理完事情后,在大殿里三叔朝他问到。
“最近发生的事不像是妖邪作祟,每一件都只像是平常的事故,不过我们现在的工作量比较大,师兄弟们好像有些忙不过来了。”小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唉,你最近不要出山,去闭关些时日吧!”三叔有些心事般的说着。
小谭虽然不懂三叔何意,但这是庙山主的安排,他也没有多问,举了个躬便回了房间,三叔一人看着殿内供奉的各任庙山主的灵牌说:“不知小谭能不能发现这其中的蹊跷,望各山主能给他指点一二,早日让他清醒些。”
“那,三叔,小谭去闭关了,我就去阴间找林蚺喽!”大谭的伞飘了起来。
“去吧,你在这我还怕你扰了他的心智。”三叔说着,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等下,你知道了?!”
“嘿嘿,其实在我越界那段时间里我已经都知道了,现在没人,三叔也就不要再装了。”大谭一副不正经的语气说着。
“算罢,你下得去么?”
“应该能吧,不过我要从小谭那里借点灵气,他应该不会发觉。”
“行吧,那你去吧,不过这件事没有合适的时机,你可不要乱说漏了出去!”
“知道了,等小谭出关让他去接我,我在下面等他哦!”说完,伞就落在了地上,而大谭也下到阴间找妙龄去了。
“最近还真不对劲,怎么大谭的灵智醒了?这么久了我都没发觉,看来那件事瞒不了多久了!”三叔捡起地上的伞说着。
来到阴间的大谭这次能待的时间很久,所以他没有像之前一样,一到阴间就急匆匆地朝塔山走去,而是到了街上,买了些东西才慢悠悠地上塔山。
“山鬼下山带了人,却查不出山鬼为,大谭知道了什么,怎么越来越怪了,女鬼来,没踪迹,镇里到底怎么了?三叔为何发愁了?”(庙山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