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仅是我,连王子辰,蒋肖,姜晓涵他们仨都愣住了,王子辰更是问我:“大个,你将给梦里梦见的是不是这样?”
我点头如捣蒜地说:“对对对,就是这样,四周全是围着的一模一样的院子,而且过一会儿每一个院子内还会分别走出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家伙。”
蒋肖这时托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你们刚刚在屋子里除了碰到归墟鱼和阴人幻化出的对方,还碰到过哪些怪事?”
我立刻说道:“我刚刚在堂屋里的神龛上,看到宋西颜的遗照盯着我看。”
王子辰这时也附和道:“对对对,我也一直有这种感觉。”
还没等蒋肖回应,我就先一拍脑门说:“我着是咋回事了,跟我来。”
随后,我们三人就同时走进了其中一间院子,果然一进来,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就又来了,我二话不说,直接走进了堂屋,来到了神龛面前,此时就发现神龛上面的遗像,依旧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见状从口袋里摸出两枚贝壳,放在地上让点点分别正反面舔一下,随后我用大拇指扣住,按照落井下石的手法,将这两枚贝壳分成左右一起给贴在了长矛矛尖处,再然后,我将长矛举起对准神龛上的遗像,喊了声:“去~”,同时用粘着贝壳的长矛对准遗像一戳,两枚贝壳就这样准确无误地贴在了遗像中宋西颜的双眼上。
做完这一切后,我就对众人说:“这宋西颜一直躲在遗像内闹事,现在算是把她眼睛封上了,刚刚也是她的眼睛监视着我们,使得我们才走不出去,现在没事了,咱们走~”
我们几人就又从堂屋里走了出去,临出院门前,我好奇似的四处观望了一番,我看到角落里有一把已经扁了的铁凳子,上面还有一丝丝红色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鲜血。
我见了,直接对三人说:“等等。”就停下了脚步,来到这凳子前,我心想着: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刚刚在院子里走了那么多个来回都没注意到这把椅子?而且它又是为何凭空出现的呢?
我仔细看了看凳子上,我这一看,还发现了椅子上面有着白色的印痕,再细看,是个指纹!这么破旧的凳子,指纹却这么清晰?我立刻问王子辰他们仨:“你们刚刚,碰过这把凳子了?”
王子辰也是一脸疑惑,然后说:“没有啊,我都很奇怪,为啥将才咱某发现。”
我干脆拿起这把凳子,回去慢慢地研究,要不是我们手上没智能手机,我拍一张照就行,毕竟现在我们几人的智能手机都暂时用不了了,而我们手上的老人宝那画质根本拍不了多清晰的照片。
我把凳子拿起来以后,就对王子辰说:“等有时间,把这凳子给恁爸,他们局里头有法医,可以查一下是谁的DNA。”
王子辰说:“嗯,中,到时候给他。”
说罢,我们几人就走出了院子,而这次,我们再也没有看到一模一样的院子,而是看到了前面还是我们刚刚走过来的路,看到这里我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于是,我们一行人就离开了这个让人晦气的地方,等我们出了这条小胡同后,王子辰就又拐回休闲餐吧,给王二狗买了饭,我们就又重新往医院走去。
回到医院病房内的时候,王二狗看到我们来就问道:“很不好处理吗?看恁这么久才回来。”
王子辰摇了摇头说:“唉没有,俺们几个去吃饭了将。”
王二狗就对王子辰说:“中,中啊恁,吃好吃滴也不叫上我。”
果然王二狗和我刚刚反应一样,王子辰听完没说什么,把饭盒往王二狗床上一丢就说:“你滴饭,吃不吃?”
王二狗见王子辰把饭丢在他面前也是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说了声:“谢谢哥。”
随后,他就坐到床上,趴到床头柜上吃了起来,还好此时还是中午,没过饭点。
我和王子辰,蒋肖,姜晓涵我们几个就坐了下来,我也躺在了最里面那张床上,打算休息休息,再补补觉,晚上守三差两错要紧,今天晚上第四天,等第七天王子辰身体才能彻底恢复。
由于我现在没手机,因此我原本习惯在睡前听音乐也没法听了,只得听着窗外的蝉鸣声放松心情,而我此时边休息还边观察着刚刚我从宋西颜院子里拿来的板凳架,上面那个白色的指纹很是明显。
我将凳子给拿到面前,用自己手比对了一下,却发现这个能按出这个指纹印的,不比我的手小,看来它的主人要么是和我一样的高个子,要么长着双大手,不过我觉得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仔细研究了好一会儿,直到我的目光被床底下的雷池转移过去,我才放下凳子看到,只见一只扑棱蛾子很快地飞到了床下,但是它刚飞过红线的时候,身子好像是触电了一下,在半空中挣扎着,下一秒就一头栽到了水盆里,成为了盆里两条鱼的美餐。
看得出,这就是雷池的威力啊,我这时将手里的凳子往地上一丢,打了个哈欠,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而王子辰他们几人都没有醒,我有点渴了,就自己坐起身,在床头柜上找到一瓶水壶和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喝着,我看了看窗外的晚霞,打算下楼遛一遛。
我就穿好衣服开了门,而我这动静虽然不响,也够小心,但还是惊动了正在熟睡的王子辰,只见王子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我:“你去哪儿啊大个?”
我说:“没事啊,下楼走走。”
王子辰这时说:“中,我再睡一会儿,你一会儿回来在附近夜市摊给我捎点杏仁茶,上回喝着那一家挺好喝滴。”
我答应了下来,就关上了门,并坐着电梯下了楼,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出了住院楼以后,我似乎看到个熟悉的身影拐进了停尸房,消失不见了,这人无论身材还是体形,都像极了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