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与田尔耕等人听到这话,心里虽然有点不甘,可也连忙带手下离开了。
朱由校看一下赵鹤天说道:“这配方里新加的东西好弄吗?”
赵鹤天想了想,说道:“好用倒是好弄,就是有点贵。”
朱由校来了兴趣说道:“里面加的是些什么东西?”
赵鹤天看了看朱由校说道:“白糖。”
朱由校大为震撼,“火药加了白糖竟然就有这样的威力?”
赵鹤天点了点头。
“可朕看刚才那个炸弹的威力,起码比原来的火药强了数倍,而这里面仅仅是因为增添了些白糖?”
说着,朱由校有些着急,如果赵鹤天这个火药的配方材料不容易得到,那他还放心一点。
可赵鹤天这个火药配方现在发现很好搞到,如果不小心把这个配方给传出却,不就谁都可以制造这种威力更大的炸弹?
他心里非常明白,赵鹤天刚说这个东西如果投放到战场上会造成多大的杀伤力。
不过,朱由校看向赵鹤天,果断地说道:“你有大功于国。”
赵鹤天摇了摇头,说道:“臣就是爱瞎折腾,喜欢在火药里加一些东西。”
“只是后来有一次加上了白糖,发现这玩意儿的威力高了许多。”
“只是新火药所需要添加的糖比较珍贵,新式炸药成本确实高很多。”
朱由校对此倒是不在意说道,“这威力增加那么多,哪怕贵一点也是值得的。”
他突然有些好奇,问道,“可你这个炸弹为什么不需要引线?”
赵鹤天很难说明其中的原理,最主要是他借着这个时代的材料,把雷汞给造出来了。
赵鹤天想了想说道:“是用了一些炼丹术的办法。”
“把几种东西掺杂在一起,只要一拉绳子的,等几个呼吸过去,炸弹就会爆炸。”
“这样就可以避免引线受潮,雨水淋上去的影响也没那么大。”
朱由校一拍大腿,“好东西,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
他看一下赵鹤天说道:“爱卿,你立大功了,你真的是立大功了。”
“你每个月能够造出多少这样的炸弹?”
赵鹤天想了想,说道:“臣招了些流民帮忙,主要是铸造那些铁盒子,这只要材料充足,一个月制造个千八百枚是不成问题的。”
朱由校有点着急,又低声问道:“这配方有多少人知道?”
赵鹤天表情严肃了起来,说道,“陛下放心,臣也知道这玩意的配方重要,是绝对不能够泄露出去的。”
“所以臣非常小心,专门联系了田指挥使,让他找了几个死囚过来,专门负责新式火药配制。”
如果可以的话,赵鹤天是想让自己的两个堂哥去办这个事情的。
不过此事太过危险了,炸弹要是爆炸,他两个堂哥都给报销,到时候倒不好跟他叔叔交代,所以他才专门找田尔耕,要找了一些死囚干这活。
对田尔耕来说,找几个死囚给赵鹤天玩,那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情。
朱由校听到这个话,心里高兴不已,说道:“你倒是处理得很好。”
朱由校招了招手,这时候手下的人才重新凑了上来。
田尔耕看着赵鹤天,嘴角在抽着,刚才那一幕也震撼了他,明白刚才朱由校把他们支开,恐怕是在问赵鹤天炸弹配方的事情。
他其实也很想获得这个配方,但是他明白就现在这个情况,他不太可能获得这个配方。
朱由校开就像田尔耕说道:“这个炸弹的配方你知道吗?”
田尔耕忙说道,“陛下,臣确实不知道配方。”
朱由校刚才更满意了,说道:“这玩意儿太过重要了,如果投放到战场上,必定能够发挥出很大的作用。”
“朕要你全力配合,一定要把这个配方守住了,那几个负责配制火药的死囚是重中之重,绝对不能够让他们活着离开此地。”
他又扭过头来看着赵鹤天,说:“这个配方绝对不能够外露,朕把这个事情交付给你了。”
赵鹤天一拱手说道:“陛下放心。”
朱由校点了点头,看着了的田尔耕说道:“这个配方要是流传出去了,那朕唯你们是问。”
魏忠贤有点高兴,感觉这是个烫手餐饮,幸亏没把他扯进去。
随即,朱由校又回过头来看向魏忠贤,说道:“你也必须配合,这处庄子的外围就交给东厂了,要是出了乱子,朕照样唯你是问。”
魏忠贤感觉得到有些牙疼。
赵鹤天看一下朱由校,说道:“陛下,现在新式炸弹已经搞出来了。”
“臣的军队再训练几个月,就应该具备初步的战斗力,臣想让他们把新式炸弹带去西南,帮助西南大军作战,积攒点经验。”
朱由校考虑了一下,说道:“他们只训练不到半年,就让他们上战场,是不是有点着急了?”
赵鹤天想了想说道:“陛下,他们本来都是锦衣卫子弟,身手胆气都不差。”
“现在训练的就是队列和配合,接下来就练作战杀人技,只要训练出来,就应该让他们上战场了。”
“现在西南明军损失很大,咱们既然有新武器,就应该让它派上用场,还请陛下不要太怜惜他们了,该上就让他们上吧!”
朱由校不得不承认赵鹤天说的是有道理的,他也很想见识见识这种炸弹在战场上的表现。
“你有这样的决心那就好,那朕就同意了。”
“到时候让他们带一批新式炸弹过去,尽量也教会西南的军队使用,想来定能立下不小的点功劳。”
“你这一次把新式炸弹给搞出来,功劳不小,到时候等手下军队立下战功,再一并封赏。”
旁边的魏忠贤叹了口气,发现想要压制赵鹤天,只怕是越来越难了。
赵鹤天总能就一天出点新鲜玩意儿,新式炸弹的威力那么大,要用到战场上,杀敌功劳不会小。
等到魏忠贤下去了,赵鹤天看着朱由校说道,“陛下,臣觉得如果想要削弱建奴的力量,却只让孙之獬去辽东搞挑拨离间,那这个事情就还不够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