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期定在四月初如何?”
他一遍又一遍的诱哄安心说爱他,但凡有个不字或者抗拒就会迎来新一轮的纠缠。霸道至极吻结束后,所有不安与矛盾都融化其中,嬴政心满意足地将安心抱在怀里喂饭……
这饭能吃吗?
铁定不能啊!
“你放我下来,这若是让隔壁知道了可就不是简单给你添堵了。”安心发现嬴政似乎非常喜欢抱自己,特别是抱着坐他腿上。
“心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盛夏你怕热,深秋万物凋零寓意不好,寒冬你怕冷,手脚冰凉要我暖着才能入睡你最爱美丽的事物,人间四月芳菲仔细想来最合适不过。就订在四月你说好不好?”嬴政笑的温柔,眼底却是不可置疑,他可以等,但是绝不会给安心拒绝的权利。
“嗯!你决定就好,于我而言朝霞落日并无不同。”安心发现吵架没用,嬴政压根就不会跟自己吵。他太好了,冬日里会将自己的手脚揣怀里暖,踢被子时会不厌其烦地帮自己盖被子,会偷偷将他好不容易修炼的修为一点点输给自己。
安心害怕离开后没有他自己会坚持不下去,见识过光明又怎么能甘心回到黑暗。
闻言,他盯着安心半晌,“嘶~,要不,我们换副身体?”嬴政觉得可行,换那个都比现在这副身体强,除了好看就是拖累。
啊?
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还没等安心回复他又道:“回去后我让人将天下美人都作成画送来,心儿喜欢那个届时为夫帮你抢过来。”
他说实在认真,认真的一旁伺候的赵高手抖的不停,安心连忙打断,“别,夺舍的事那能做?你怎么比我还缺德?况且,这副身体的因果我都没解决。”
“好~都听你的。”
“来,尝尝你一直惦记的秋蟹。”嬴政宠溺地将剥好的蟹肉喂到安心嘴边,眉眼弯弯温柔地让安心不敢接受。
“你快放开,我自己吃。”
她只觉得房间内有些闷热,挪动着屁股要离开嬴政怀里。
只见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别乱动!”声音很无奈,夹杂着克制与隐忍。
呵!不用他说,安心也不准备动了,只感叹到底是少年血气方刚啊!一点就燃,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现在还在长身体,照这样发展下去,日后会要了她命的吧!
感受到安心的身体反应,嬴政笑的不怀好意,他一直以来主打的就是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大家就互相折磨,就看谁先绷不住。
“螃蟹性凉,你身子不好少进些,我们来尝尝这小排。”骨头被剃的椒盐小排……
一番沉浸式投喂直到安心屁股有点僵,又不敢动连忙阻挡勺子里鸡汤。“我饱了!”
嬴政闻言脸上明显不信,他出声质疑。
“饱了?”
“嗯嗯!饱了。”在坐下去屁股血液不流通要麻了,实话实说,免不了被调戏,安心选择不吃了。
嬴政狐疑地将勺子里的鸡汤送入口中,想着是不是今天的菜不合安心的口味。
“你平时都不是至少三碗吗?这一碗还没吃完……”
啊对对对!
我是饭桶……
“不知道,我就是吃不下了。”安心言辞恳切眼神流转无比真诚。
“即是如此,那你去午睡会,一会傍晚我们去街上逛逛。”嬴政轻挑眉头,眼底的玩味让安心不可直视,放开了紧箍安心腰枝的大手,扶着她起身。
获得自由的安心连忙转进里屋,龇牙咧嘴地揉屁股。
“嘶~”
外面也没好到哪里去,不仅屁股麻了两条大腿也麻了,是一点都不敢动弹。
“王上?”赵高小声上前搀扶。
“嘶……别动!”嬴政连忙咬牙阻止,心里想此番真是损军八百自损三千了啊!
这时隔壁不知道在干嘛,反正两个房间之间的隔断倒了。
嬴政端着茶盏的手一顿,一群暗卫立马将地上叠罗汉团团围住。
几人原本还在混沌的脑子,在那散发着寒光的利刃下瞬间清醒。
抬头的瞬间几人亚麻呆住了,只觉得职业生涯要完犊子了。
“麻呢?”
“你们起开,没看见地下有人?”最底下的吕不韦那曾想这群损友酒品这么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爆了。
几人连滚带爬朝嬴政方向齐排排跪下,刚被打了板子的陈江冷汗直流,他不知道嬴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在了,回想起他们那些口嗨整个后背都汗湿了。
“不是老夫说你们,一个个酒品如此差日后还是少喝为妙……”一个转身对面那张熟悉的脸令吕不韦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臣参见王上。”妈的,喝酒就是好基友,出事了一个一个不吱声,吕不韦只感觉吾命休矣。
“咦~墙怎么倒了?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安心探出个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地上的作精们。
“王兄,你看我带来了什么,嫂子瞧了定会喜……欢……”唉?这是偷听被发现了?王兄你咋这么沉不住气呢!以后这招就用不了了。
“成蟜越发好看了呢!”安心对着成蟜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这小子活泼了不少,曾经积压在眉头的阴郁没了,越发阳光帅气。
“东西留下,你,出去。”嬴政吃味连忙赶人。
随后摆了摆手暗卫退下,嬴政看着跪倒一众扬言要给自己情路添堵的几人,修长的手指在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
贴身伺候的几人只觉得这小动作有点眼熟。
“诸位真是好兴致啊!这吕相昨儿个刚解禁,今日便为其庆祝上了,友情当真是让寡人羡慕啊!”声音不温不热却让吕不韦不得不严肃对待。
“寡人原本还担心吕相不适应新形势,不曾想倒是寡人多虑了。”嬴政细品着手中的龙井,还别说安心弄出来这喝法别有一番滋味。
这茶啊!原来还可以这么喝!
随着嬴政指名到姓,吕不韦周围的大臣顿时十分不讲义气的跟他拉开距离,直接给他空了出来,同时给他了一个爱莫能助的模样。
甘罗忍不住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
“原就是来筹热闹的,吕相放心好歹咱们有些交情届时定会为你多上两炷香。”
没办法,本来玩的也就那样,自己爷爷甘茂(不是感冒)就曾当过秦国的左丞相,属于世臣!去吕不韦哪里不过是走个过场。
张唐靠着甘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是甘罗劝来的秦国与吕不韦压根没关系,来这里是觉得这老家伙刚出来肯定要搞事情筹热闹来的。
更何况,看秦王这样子应该早就在了,不知道听了多少肯定要杀两个倒霉蛋泄愤的节奏。
吕不韦老眼瞪的浑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人都麻了。
卧槽!卧槽!
你们这帮人太狗了,曾经说什么生死与共,开口闭口老大哥。说好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呢?这就老夫卖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臣有罪。”
吕不韦也不解释狡辩,反正他自认为没说啥,毕竟那些话嬴政也不是第一天听了。
他不信嬴政会因此杀自己。
“既然有罪便回去写一万字检讨并在雍门大声朗读吧!”
瞧着那几个偷乐的几人嬴政又道:“甘大人,张大人,陈郡守,你们几位爱卿儿子至今尚未娶妻吧!”嬴政意味深长,笑容不达眼底。
啊?
几人面面相觑总觉得秦王要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