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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虽然被何大树管束住了,可是他跟秦淮茹相处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一遭两遭就能给放下的。

猛然间又听到老太太说秦淮茹不好,傻柱还是忍不住争辩两句。

“哎呦喂,我说老太太,人家秦姐多不容易呀!”

“一个人挣钱,五个人花,每个月粮食都不够吃,再说了,秦姐打51年嫁进咱们院,这么多年她是个什么人,你也应该能看得到。”

“人家多贤惠呀,忙里忙外的,也就摊上了贾张氏那么个婆婆,要不然人家日子不得红火着呢!”

秦淮茹是个什么人?其实在座的几位都清楚,就秦淮茹的行事方式,除了傻柱作为深陷其中的人,一点都看不清楚之外。

也不能说是完全都看不清楚,傻柱自己沉浸其中,只能说是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过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老太太,何大树,全都是旁观者,秦淮茹是个什么成色,在座的哪一个能不清楚?

就算是何雨水,也是对秦淮茹的行为若有所觉,否则也不会在何大树没来之前,就已经找好对象,打算跳出四合院。

同时,傻柱为了加深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又点了点易中海。

“一大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人家秦姐是不是家里非常困难?”

这个时候,易中海也没有想到傻柱会点到他,此时他真的是骑虎难下,面对着在座的人的注视,只能是捏着鼻子说道。

“对,我觉得柱子说的对,淮茹家里确实挺困难的,两个寡妇带着三个未成年的孩子,而且柱子又是咱们院子里有成的青年,咱们95号四合院的标杆。”

“出去一提柱子照顾淮茹家,咱们院子里谁不伸出大拇指说一声,柱子仗义!”

“就连咱们院子里获得的这个文明大院的流动红旗,柱子在其中都得占上三分功劳。”

好家伙,不愧是德高望重啊!

这口活真是有些不一般!

硬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二大爷刘海中伸手搓了搓脸,两个人都是做着掩饰,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

感叹着易中海真不愧是一大爷,反正他们两个是说不出来这番话,太昧着良心了……

虽然95号四合院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合院,可是这个四合院里就像是一个小社会一样,能当上管事儿大爷的都会有着自己的成算,蠢才是当不了管事大爷的。

别看二大爷刘海中一门心思的想要在厂里当个领导,在院子里又非常的想要压倒一大爷易中海,官迷可不代表他是蠢的。

他要是蠢才,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徒弟孝敬他?

又怎么会在轧钢厂里成为七级工人,还培养了那么多徒弟,差一点就成为八级工了。

反倒是易中海,作为厂里的八级钳工,也没少带徒弟,为什么就没有徒弟给他送礼孝敬他呢?

如果易中海不是八级工人,还真就不一定能压制住刘海中这个七级工。

而三大爷是个老师,又有着算盘精的称号,那就更不是蠢才了。

只不过两个人对于中院的事很少插手去管,再加上易中海还是八级钳工,所以,对中院更是敬而远之了。

可是那不代表他们对中院的事儿看不明白,就傻柱那浑不吝的性格,易中海还能说傻柱是四合院里青年一辈的标杆?

而且易中海说傻柱仗义,嗯,确实挺仗义,只不过这个仗义得看是对谁?

傻柱,平常日也没少气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个人,那一张毒嘴,得罪了不少人。

也不知道易中海是怎么张开的那张嘴,居然能说傻柱是四合院里的有成青年。

至于老太太很喜欢傻柱,反正只要你不说傻柱是个坏的,那老太太绝对是一脸笑眯眯的。

“嗯,我这个怂拉孙确实是个好人,又有着一手的好手艺,现在就差一个媳妇了,小何呀!你作为柱子真真切切的长辈,柱子找媳妇这件事,你可得上点心呐!”

老太太对傻柱是真心不错,始终在跟何大树说傻柱结婚娶媳妇的问题。

何大树笑着道:“嗯,老太太你放心吧,柱子娶媳妇的问题,我会上心的。”

易中海也在旁边说道:“老太太呀,你放心吧,我也会上点儿心的,就是柱子要求有点高啊,要不然早就结婚了。”

易中海这是在表功,同时也是隐隐的在说,之前他给傻柱介绍对象,没能结婚都是傻柱自己的问题,他的要求太高了。

老太太撇过头看向了易中海,“小易呀,柱子这么好的人,还是四九城的户口,又有这么好的手艺,要房有房,要模样儿有模样儿,要工作,还有个正经的工作,要求怎么就不能高一点了?”

易中海过去给傻柱介绍的相亲对象,都是符合他易中海的心理条件的,根本不符合傻柱的条件,都是些傻柱能看上的,人家看不上傻柱,傻柱看不上的,偏偏人家看上傻柱了。

还有些傻柱跟人家看对眼了,结果又被秦淮茹洗衣服,洗裤衩给劝退了。

老太太对这种情况颇有微词,跟傻柱也说了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是无奈,傻柱这边答应了,那边不当回事。

就这么一直相来相去的到了今天,傻柱也没能结婚生孩子。

可聋老太太就是一个年岁大了的老太太,虽然被易中海捧的有点高,但是她自己知道她这个老太太也没什么能耐,要是有能耐的话,也不至于出去卖粮票攒钱。

所幸现在何大树来了,她这个没什么能耐的老太太也不需要特别去操心了,所以在这里给何大树略微提了个醒。

此时,易中海被龙老太太说的,脸色有些微的尴尬,他也知道聋老太太可能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心思,说这番话的意思就是在点他。

“是是是,您老说的对,柱子没结婚,那是缘分还没到,又或者缘分早就到了,他没察觉出来呢?”

在座的都是人精,除了秦京茹刚从农村出来,有些单纯质朴,即便是何雨水,也是略微听懂了几分意思。

什么叫缘分早就到了,傻柱没察觉出来,这是在说啥,不就是在点秦淮茹跟傻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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