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王谢的解释,屋内众人纷纷点头,认为王谢的答案更为合理。长孙无忌上前一步,准备宣布王谢获胜。
就在此时,秦王李世民开口说道:
“王谢,今天的比试是算术,题目必须有确切的答案,不能咬文嚼字,搞这些文字游戏。依本王之见,这一局作废,你们两位继续吧。”
每个人都在认真聆听,王谢的解释和秦王李世民的决定。王谢的信心和对问题的理解力,在此刻得到了完全的展现,不仅让在场的人心悦诚服,也让谈话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而激动人心。
长孙无忌虽然站在宣布胜利的边缘,但也奈何不了秦王李世民的决断,只能听从指令再次要求李淳风出题。
长孙无忌后退一步,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说道:“李淳风,请出下一题。”
李淳风虽然认为王谢有些投机取巧,但算术归根结底是考察人的逻辑分析能力,王谢的解释确实更有道理。
然而,既然秦王李世民已经发话,李淳风也只能继续出题。
李淳风略一思索,再次开口道:“今有人盗马,乘去。已行三十六里,马主人乃觉悟,追之一百三十五里,不及二十一里而还;今不还追之,问几何里及之。”
随着李淳风的再次开口,围绕着新的问题,屋内的声音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屏息静听。
王谢听完问题,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深知这是一个经典的追及问题。意思是,有贼盗了马,已经跑了三十六里,主人才发觉。马主人追了一百三十五里,累了不跑了,就回去了。这时候距离小偷还有二十一里。问如果马主人继续追,还要再走多远,才能追上此盗马贼。
王谢沉思片刻,开始回答:“李道长,你所出的这道题的关键,在于理解盗马者与追赶者之间的相对距离。首先,我们知道盗马者已经先行三十六里,当马主人开始追赶时,盗马者已经领先了马主人三十六里。”
“马主人追赶了一百三十五里后,最终发现还差二十一里才能追上盗马者。也就是说,马主人在这段时间内与盗马贼的距离,由原先的三十六里,变成了现在的二十一里,其实才缩短了十五里而已。”
王谢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人都在认真聆听,继续道:“这马主人辛辛苦苦的追了一百三十五里,才缩短了与盗马贼十五里的距离。马主人如果不想回头,打算继续追下去的话,接下来就要继续缩短与盗马贼剩下的这二十一里的距离,才能追得上这盗马贼。”
“按照马主人第一次缩短十五里的距离,就用了一百三十五里的路程来算的话。要想缩短二十一里的距离,就要继续追及盗马贼一百八十九里的路程。”
李淳风微微点头,表示认可:“王谢的答案正确,马主人确实还需要,再行一百八九里才可以追上盗马者。”
李淳风这一席话说完,众人纷纷表示惊叹与佩服,王谢的推理和计算能力展示得淋漓尽致。在那个安静的屋子里,每一个字都变得那么铿锵有力,令人感到无比的震撼和佩服。
长孙无忌轻咳几了声,让大家保持安静。整个屋内顿时又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王谢身上,等待着王谢向李淳风提问。
王谢思考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扬,开口说道:“有三位客人,一起去住旅店,旅店的一间房费需要三十文钱,他们三个人每人凑了十文钱,正好三十文钱,交给了旅店的账房。”
“掌柜的得知后,说今日住店有打折,只需二十五文钱就可以了,于是让账房把多余的五文钱退给那三位客人。账房见钱眼开,私下偷偷地藏起来两文钱,只退了三文钱给三位客人,三位客人每人分得一文钱。”
“这样一来,本来三位客人,每人支付了十文钱的房费,现在账房退给每人一文钱,相当于每位客人实际上只花费了九文钱。三位客人加起来一共花费了二十七文钱的房费,另外加上账房偷偷藏起来的两文钱,加起来一共就是二十九文钱。”
“可最初,三位客人一共支付了三十文钱的房费。那么,李道长,我想问的是,那丢失的一文钱到底去了哪里呢?”
这个问题犹如平地一声雷,顿时引起了众人的讨论和思考。有人眉头紧锁,仔细推敲王谢的每一句话;有人仔细默念和计算,试图找出其中的端倪。屋内弥漫着浓厚的好奇和求解的气氛,所有人都在期待李淳风能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答案。
尉迟恭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疑惑地自言自语道:“一开始花费三十文钱,找回三文钱,也就是花了二十七文钱,再加上账房手里的两文钱,总共就是二十九文钱。怎么算来算去,平白无故的少了一文钱,这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程咬金站在尉迟恭旁边,挠了一下鼻梁,插话道:“钱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少了,说不定让那掌柜的给贪了。”
“老黑,俺老程可得提醒你,以后要是去王谢家的酒楼喝酒,你可得特别小心点。说不定这个问题,就是王谢他爹王有财教给王谢的,可真是无商不奸啊。”
尉迟恭听了程咬金的话,频频点头。再看向王谢时,总觉得王谢身上,还真有一股奸商的气质。
屋内众人纷纷陷入沉思和讨论,试图找出那丢失的一文钱到底去了哪里。
“这问题果真是巧妙得很,硬是让人看不出端倪。难道真是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成?”
“王谢的题目看似简单,但其中暗藏玄机。难道是我们忽略了什么?”
“少的这一文钱,到底是被谁给藏起来了?”
“难不成三位客人中,一开始就有人少拿了一文钱?”
……
众人一边讨论,一边时不时地看向王谢,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许线索。
然而,王谢只是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众人的反应,早就料到大家不会那么轻易破解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