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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在我周围的很多女性,仅仅凭着本能就可以嗅出,我身上无法向别人诉说的孤独气息,这也是我经常被女人引诱的原因之一。

是谁说过,女人好比一盘荤素搭配的鱼腥草,表面看上去各不相同,吃到下面都是一样的。不论怎么挑三拣四,吃到下面就是一块差不多大小的酸肉。我心底犹自喟叹,老天,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没上天,却入了地狱,恶劣的名声一直跟随至今。还没来得及和年轻性感的女人调情,人的身体就被海上的炎风吹干了,人的兴趣也给太阳晒蔫了。

其实,我很不情愿在雄性荷尔蒙作祟的时候靠刷岛国成人电影来解馋,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女人愿意奉献自己,女人其实也能想起来很多,但大多数是隐隐约约蹭一下胳膊,摸一下手的关系,脑子里实在想不出其她爱心人士。唉,实在太模糊了。

我傻呆呆地坐在床前很久,摔盆子摔碗翻箱倒柜砸桌子那不是我一向的风格。当我翻出摆在我面前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只是迅速地翻来翻去,看看是不是我的名字。我从没有想过要出国留学的事,为什么偏偏是我。因为我是老李家的独苗,肩负着更换门庭的重任。我坐在床上有些不甘心,再次拿过那本书表来,考试是我坚持要考的。想起那个醒酒器我就一通酸水往外涌。当我确认无误后,两颗晶莹的泪珠便砸落到了通知书表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母亲一直希望我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希望我能够考个实惠的大学学个拿手的专业,找个瓷实的人,结个踏实的婚,生个聪明的孩子,然后待在一个地方不挪窝的生活一辈子;父亲和母亲的想法截然相反,父亲更希望我能显山能露水,能光耀祖宗,怎么说我身上流淌着他老李家的强大基因。父亲寄予我厚望,希望我能光耀门楣。我确实也很争气,一路顺风,大学毕业,前途无限。我在同龄玩伴中是个优秀的佼佼者,是一个遵纪守法的模范公民。然而现在,要是我的所作所为一旦暴露,安熙儿的家人肯定是不会放过我,我的大学同学以及整个社会都会将我完全唾弃。

父亲入赘老萧家是不争的事实,借助萧家的财势才有了今天东港商会联合会名誉会长的地位。李志宏在老萧家的生活并不快乐幸福,他一直忍气吞声,外公和舅舅含沙射影,毒狠的字眼儿让李劳登觉得萧氏一家人更是势利小人,嫌贫爱富;萧氏一家人狡兔三窟,光房产萧家人一人就整了三套,车辆更是光亮照眼,而作为边缘人的他只能为之侧目而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不在我的大脑控制范围之内,正常情况下,我见不得别人给我莫名的脸色。我实在是太累了,刚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当我再睁开眼时,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天哪,我竟然睡了一下午。

我活动了一下两条胳膊,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竟然是安熙儿的来电。

说起来,安熙儿还算是个对我不错的女人,而且还总想跟我上床,我能感觉到。总担心睡了人家就得对人家负责,柯亚楠笑我是个土锤。

看来今天在劫难逃啊,我决定接听安熙儿的电话,即便是我的担心多余,这个责任也不用我来承担,因为我已经禁欲再也不想男女那点破事儿了。

安熙儿知道我单身,觉得我底子好,新鲜。所以,一上来就嗲气十足:“干嘛这么久才接人家电话。”

幸好我还有那个贼心思,索性就跟她实话实说,告诉她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安熙儿听了很是兴奋,她说:“我正在参加一个法国新葡萄酒上市的酒会,还买了两瓶今年的新酒,你要不要尝尝鲜。”

我说:“我刚好上个月买了一个醒酒器,你带酒过来吧。”

安熙儿说:“告诉我门牌号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被一阵敲门声给惊着了,安熙儿静静地呆在原地有些迟钝。我迅速的咬紧牙准备开门,安熙儿先我一步挡在了我前面,我把她搭在门锁上的手拉开,打开门那一瞬间,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了我身后的安熙儿。我看见一个中年男子,颧骨太高,英俊的脸上挂着一副黑色眼镜,给人的错觉一身学究气,博学多识。面对不速之客,我疑惑的马上反问。“有事吗?”

原本掌握着主动权的我一下子变得被动了,而他立刻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慌乱之余便对我大声辱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这声音似乎是平地里的一声惊雷,我用十万个疑问句表示自己的震惊,我表现得很诧异,我整个人像一个炮弹似的爆炸了,我只觉得浊气上涌,顿时喝道:“你嘴巴放干净点。”他的行为马上印证了我对他的看法,不禁让人对他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惋惜之感。“你给我滚出来?”眼前的男人暴喝一声,眼睛睁得铜铃般大。我呆住了,剑拔弩张地瞪着他。顺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用手指着他:“我只有一句话,听清楚了,私家住宅,严禁入内。”熏得整个地球都颤抖的男人吆喝一声说道:“你真是够清闲的,胆够肥啊,勾引我的女人。”“你说什么!”我的脑袋嗡嗡作响,顾不上场合,也分不清青红皂白,眼里要喷出火来了,我的内心乱成一片乱麻,一点情绪都整理不出来,如遭晴天霹雳,前进两步想动手收拾这个熏得整个地球都颤抖的男人。局面正僵持不下,安熙儿挤上前来,看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先天失聪的小女孩第一次戴上助听器后难以置信。我边说着,边把袖子捋了上去,想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当机立断,下意识的想直接给他一记重拳。就在这一秒内,安熙儿使劲把我的手臂往她怀里拉,我用尽的全身力气硬生生的被她给半路拦截。虽然我身无二两肉,至少挨他几拳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至于当场吐血身亡。我被他震惊的精神崩溃,我想把他撕成碎片,来证明我的清白。地中海的男人看了看我身后的安熙儿一眼,就在突然之间,觉得什么都明白了。说:“你不是安熙儿吗?怎么,你也会住在这里?”

安熙儿的目光被他统一的控制住了,我在想,她的组织语言能力和智商是不是随着每个月的大姨妈一起流逝掉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唯诺得像个白痴。“刘主任,怎么是您?”中年男人上下打量安熙儿一眼,然后松了松紧勒住自己脖子一天的领带,用手抓了抓凌乱在空气里的一头乱发,露出锃光瓦亮的额头,脸上的黄斑掩遮不住近乎透明的痣。地支中的第二位大概就是用来形容他这样的人吧。上帝造人是公平的,人的智商和长相成正比,我的心里有种很复杂的情绪,悲愤中掺杂着一点不可思议。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顷刻之间,狰狞的面孔,胸腔里积液的剑拔弩张瞬间就没了。还不是因为安熙儿的双手死死地掐住我的手臂,我才意识到这种画面没有电影画面那样充满暴力美学。

“这里不是319号房间吗?”他冷笑着,不卑不亢地缓缓说道。

“这里是316。”说罢,我指了指对面的319的门,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很平静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注视着我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惊扰你们了。”

敢情是他记错了房间号。对面319房间的门打开了,我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躲在门后的女人,红颜祸水,大概就是形容她吧!就在突然之间,我明白了这个找碴的男人背叛了自己对妻子的誓言,在外面包养了别的女人,说句三观不正的话,我很难理解他为什么要出轨,我也很怀疑这位女性的审美标准。对面的门开了半扇,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冷不丁的扔了一句话:“进来吧。”地中海发型的男人打量了一下楼道周围处变不惊。干什么这么慌张?我还在想,要不要请他进来喝杯酒。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她的那一刻,我仿佛要跳出来的好奇心平静了好多,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只听见对门不到三米距离的声音。

“开始你让我等,现在你又要猴急的走,你他妈的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廉价的小姐!”

“宝贝,不是那样的,我答应那家伙十点半就得过去接他。”

“谁?那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让我在这等你。”

“是我们部门的傻鸟。”

隐隐约约的声音被隔壁晨练遛狗回来的老大爷打断。

“你被锁在门外面了么?”他问。

“没有没有,我再等一个朋友。”

霎时间,整个楼道都安静了,在房间里鬼混的两人终于下楼了。我不自觉的躲在楼道的角落里,小三冷笑着不卑不亢地说:“急你个头啊?赶着去投胎啊。你什么时候和她离婚。”

从道德上说,小三是很多男人正房的公敌,但我和这长相貌美的小三无冤无仇,毕竟他们的行为是可耻的。我敏锐的直觉告诉我,我和那个男人是一路货色。我们背叛了所爱的人,却无法背叛自己。

“我告诉过你了,这件事我会回头跟她说的,我现在送你去地铁站。”

“去死吧,你应该让我打车回家。”

两人幽会后地中海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年轻貌美的女人愁眉不展的徘徊在楼下等车。我像往常一样在楼下跑步,她看向自己家,然后悄悄的上楼了。

安熙儿一阵接一阵地喘息,就像是要死了一样,准确来说,听说三年前她有过一次病史,好像也死过一回。如果不是水漫出了浴室的地面,萨摩耶突然狂吠起来,惊动了邻居。她在医院被抢救过来,输了不知道多少血,据说把血库她这个血型的血都快用完了,医生做了长达十余个小时的手术,试图修复她手腕上被割断的神经,可是并不成功,以至于她的左手从此失去了力气,只能做些不需要灵活不需要技巧的动作。药效渐渐起了作用,她脸上肌肤一阵阵被剧痛绷紧。疼得她全身没了半分力气,又像是溺在水里,想哭也哭不出来。我立刻已经用唇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叫也叫不出来。她没有力气挣扎,她明白挣扎也不过让自己更疼。她的身体不再听她的使唤,它像是一具沉重的躯壳,她无法再指挥它,这给了我卑鄙的可乘之机。她没有哭,就是喘不上来气,手想要凭空地抓挠到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只是眼神凌利得想将我拆解入腹,她的嘴巴紧闭,我用尽了力气想把她的嘴巴舔开,她一口就狠狠地咬在我的上嘴唇上,血的腥甜在她口腔中弥散开来,我也没撒嘴,她真是像某种肉食动物,把对方撕咬得奄奄一息,却轻蔑地不顾及自己身上会有何种伤口。趁我走神之际,她一巴掌将我扇了回来,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

我凑近摸了摸安熙儿已经显怀的肚子,声音压得很低:“你有没有后悔……?”

她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神游。很快嗅出了不对劲:“和你有关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迫不及待想加入到这场莫名其妙的大乱斗中报仇雪恨,绝对泰然自若地秒杀全场,我眼角扫了她一眼,愧疚地转身想走。我眉宇深锁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楼宇望着远方,看着对面的楼宇出神。心情被迷蒙的暮色笼罩,沉重阴郁的神情有一种极强的吸引力,我仿佛被卷进了旋涡,天旋地转之后,再也看不见周遭美丽的风景。告诉我,哪怕是,哪怕是什么不好的事。爱,就是给予对方最大的仁慈。既然我舍不得与你分开,那么就把所有的信任全部交付予你。嗯,所以我从来不怕和你单独相处。

或许我爱过一个人,爱得很深,却没有办法和她在一起,而我凑巧跟她未来的一半长得很像?大部分时间我都觉得那个人把我当成是一个玩物,她耐着性子看我能使出什么招数来,从最初的左右逢源,逢场作戏到最后的曲终人散。我看不透她,而她却知道我的死门。这从来不是一个平等的游戏,我又如何可以跟她平分秋色?只有她可以选择玩与不玩,而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我爱过某人的肉体,某人也曾爱过我,如今仍同样爱它。对于个人而言,我感到的是娴静典雅而澄澈晶莹的爱。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坦诚,坦诚便让我产生赋予爱的责任。我既不能否认爱的存在,又不能否认这种爱呈现为非同一般的特殊形态。最突出的表现,是性与爱的分离,或者说爱未能归结为身心合一即肉体和精神融为一体的形式。

在这个意义上,这也是安熙儿的一个亮点和价值所在。世道果真变了。女人都是天生的艺术家,她们除了具备一些浑然天成的硬性条件之外,还具备让人不含而立的软性条件,能够随时根据男人们的爱好进入各种角色,适应各种场景。女人总能很容易地教男人看到事情的内在。教会我们很多东西,只要一贫如洗,爱情在她哪里一文不值。也许那感觉,就和现在你对我的感觉差不多。真相就是,你是怎样的人,就会拥有怎样的爱情。按照她说的,接受现实,知道自己没用,就努力奋斗,变得优秀。

拿着每月不到三千块钱的补贴工资,住在每个月房租超出平均收入的房子里,万一房东不高兴了,赔你点违约金,随时就能让你滚蛋。去商场买件衣服还得先看标签,太贵了趁早死心,稍微便宜点的就得在试衣间里拍下款号回家找代购,还得厚着脸皮问卖家能包邮吗?地摊便宜货也不见得能买得起。你是不是和我一样迷茫,一样有疑问人生会不会出现转机?现实总是怕啥来啥,果然收到一轮调侃,玻璃心碎一地。介意给别人看扁了。确信未来会越发艰难,前面的路还很远,也很暗,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下,安熙儿就是我目前唯一的安慰。

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此人还算可靠,坦白讲,起初自己颇为介意,毕竟那是一段既青涩又拧巴的千古难题,恰如字里行间,一个无所事事没头没脑、胸怀肚量只够搪塞那点情情爱爱、在街头闲晃的小青年遂接受了突如其来的爱情。爱情最可贵之处,或许就是贡献了破碎前的美,余下种种苦罪,是凡夫俗子甘愿为追求美付出的代价。

愿赌服输,怎能逃得过为利己本性所累的本性,那碗皮蛋瘦肉粥还摆在床边的小桌子上,里面的皮蛋已经馊了,绸乎乎看起来像一碗惹人嫌弃的剩饭,我实在没半点胃口。总觉得安熙儿像是在喂猪?胸腔里的怒火有了一点小的苗头,但我心里已经猜到了个大概。锅碗瓢盆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水龙头开得太大,水柱冲击着不锈钢水池的声音,冰箱门开开合合的声音,抽油烟机排气的声音,油倒进水还没彻底烧干的油锅里溅起噼里啪啦的油星的声音,菜被扔进烧红了的锅里一股调味剂散出来的气味。有时候我觉得安熙儿就跟我那迂腐的老母亲一样,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一门心思盼着儿子出人头地,自己则用布满粗糙老茧的手替他揽下生活的琐碎。

安熙儿买菜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缴纳煤气水电物业等等各种费用!我偏执地认为,做大事的男人,不应该囿于厨房。她总是在临近烛光中说我不务正业,没出息,说她唯一的希望隐隐约约摇摇欲坠,风雨飘摇,这辈子是没啥指望了。不过我死都不会承认。安熙儿从厨房里出来了,身上系着她平日里天天系着的那条花式围裙,端着平时拿手的好菜。我好像不太记得她被我气哭这件事,我当着她的面嫌弃她的手艺,说一些疯疯癫癫类似“喂猪”的屁话。吃饭时的气氛怪怪的,我一口没吃,她一口也没吃,两个人就那么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她神情恍惚,态度疏离,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不再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种感觉很奇妙,完全不同于我和安熙儿之间的那种纯友谊。她哭诉着说我没人性,说我喜欢鸡蛋里挑骨头。说这些都是她专门为了我按照菜谱APP里做的。

我听得她说了几句闲言碎语:“嫌我做的不好,自己去做呀!平时一碗阳春面也没见你脾气大,表现得憋屈。”当我亲身经历了买菜,洗菜,煮饭,熬汤,洗衣服这些日常琐碎之后,我才知道她是多么伟大,我便不再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竭尽所能地为我创造出来的安逸生活。饭毕,她没急着收拾碗筷,而是神情凝重地看着我,说:“有件事,我想跟你讲一下。”完了!难道她要抛弃我不成。我努力地挪了挪僵硬的身体,心里计算着自己说话的分寸,平日里怎么吵架,怎么争执都不要紧的,但涉及我后半生的幸福,我不得不慎重对待:“你怎么想的?”

她挑了挑眉毛:“你暂时没有工作,我给你找了一份,这是他的电话,到时候你们见面再详谈吧。”

我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为我的无可理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月薪肯定没多少?对吗?面试官肯定会问我大学读的什么专业,为什么从上一个公司离职等等,这些问题都未能免俗,上班不是长久之计。”

她面无表情地说:“你除了两个鼻孔会出气,你还会干什么?不是我小瞧你,鬼都不愿意跟你合作。”

在生活中,我不是一个善言健谈的人,也许是因为阅历并不丰富,也许是因为没见过多少世面,也许是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或许说,我的本能意味着money,意味着我们的生活会得到极大的改善,意味着我在艺术领域会有更高的造诣。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和安熙儿分道扬镳。从那以后,当然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我开始迷恋上手艺活,开始愚蠢地做一些精神病级的自虐之举。说到底,我还是非常地伤心。安熙儿美的魅惑撩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可作为唯一深入交流的我却不能自由地近身抱一抱。我感到自己就像那沉入大西洋海底的泰坦尼克号,眼看着面前的绝世美人,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充分享受安熙儿肌肤之亲的机会她只给了我一次,像安熙儿诱人的曲线这种吊人胃口的身材引诱,更加激发着我的欲望,更加地丰富着我的想象,以至于无从把握,最后只能以自行的把戏来聊以安慰。换个角度想想,安熙儿对我的这种态度,也许正是我始终能保持男人精锐的原动力。不错,我曾费劲力气安抚过安熙儿的身子,我似乎还在臆想着同她开启造人计划。但是对安熙儿的整个身体构造竟然没能了解个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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