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也不例外,马伟刚一看刘红芳喝多了,立刻招呼司机小王把车开过来,一块儿送刘红芳回公寓楼。
刘红芳进家门时,已经走路不稳,如果不是马伟刚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就差点儿一跤跌倒。
刘红芳东倒西歪的走进家门后,马伟刚向刘红芳道了别。出来,让司机小王先回去休息,他自己步行着回家。
马伟刚的家就在县长公寓楼旁边那个小区,马伟刚刚到小区门口时,电话响了。
一听铃声,马伟刚就知道是刘红芳打的。因为他专门为刘红芳的电话设置了一个特殊的铃声。
刘红芳的声音中带着挺重的喘息,她告诉马伟刚,马上返回她的公寓来拿一个材料,帮她整理一下,她明天一早出门要带。
马伟刚只好转身往回返。
公寓楼外面的大门是防盗门,马伟刚站在门口按门铃,好一会儿才听到开门声。进了大门,顺着院儿里那条水泥小道,穿过种满了花草菜蔬的小院儿,来到李红芳的楼门时,马伟刚发现楼门已经被打开一条缝。
推开楼门,客厅里空无一人。
马伟刚想:“刘县长肯定是刚才给我开完门返回卧室去了!”于是,叫了声:“刘县长。”
随后,听到了刘红芳的回话:“你先坐沙发上等一会儿。”声音来自卫生间。
马伟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一种特殊的声音。那声音他因为经常听到,所以立刻就判断出是一个人在呕吐。
马伟刚想:“一定是刘县长在卫生间出酒呢!”
想到刘红芳也像他平时酒喝多了那样口对在马桶上呕吐,马伟刚感到好笑。心想:“刘县长虽然是副县长,喝了酒以后,其实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想到这个,好像发现什么秘密似的,让马伟刚感到一阵兴奋。
过了好一会儿,马伟刚才听到里面冲马桶的声音;接着是洗漱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声。
马伟刚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抬头向卫生间的方向看。没等他说话,心先剧烈的跳起来。
只见刘红芳上身穿着件水红色的紧身背心,背心下面可以看到一节雪白的肚皮;然后就是那件刚及膝盖的黑色纱裙;平时高高盘在脑后一丝不乱的发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纷乱披散的发丝,罩在一张苍白的脸颊上。
客厅与走廊那块儿的灯光有些朦胧,一瞬间,马伟刚恍然觉得刘红芳就宛如一位衣装不整,二十岁刚出头的风尘女子。
刘红芳实际年龄是四十三,由于整过几次容,平时看来,就好像三十刚出头的样子。
“刘县长……”马伟刚叫出这三个字的同时,就见刘红芳脚下一滑,“啊呀!”一声,摔倒在地。
可能酒喝多了,头重脚轻站立不稳;也有可能是出卫生间时鞋底沾了水,打滑了。
马伟刚不敢怠慢,抢步上前,拉住刘红芳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拽起来。可是,刘红芳的胳膊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