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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草伤心地点了点头,三尾狐却是眯起眼睛,三年,这好像是一个很重要的时间节点。

“小顺子的身体变好似乎也是三年前的事吧?”

惠比寿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液,满足的放下酒杯:“稔山这里的酒是真醇啊,可惜了美惠子不能和我们一起品尝美酒了,她死了,小顺子的身体居然好了。”

藤原义行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神色不是很自然。

“或许是美惠子的在天之灵在保佑小顺子吧。”

“我吃饱了,能出去走走吗?”

酒吞撇了撇嘴,他还是不习惯和这些虚伪的大人一块相处。

“挚友,我也和你一起去!”

茨木嘹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堂,惠比寿和酒吞同时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藤原稔山点了点头:“小家伙,你四处走走吧,随意点,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就好。”

此时,胡桃在阴阳幼儿园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她告诉蝴蝶精:“绫子这小家伙嘴严的很,我们又不能严刑逼供。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带着她去一趟枷岛。”

“你小心这是藤原家的调虎离山之计啊。”

小青提醒道:“而且你走了的话,这里就只剩下小胡和我了,萤草他们能放心吗?”

胡桃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你和我们一起去不就得了,幼儿园没人,小胡一个人在这我也不放心啊!”

“万一我们几个都走了,藤原家的人又包抄过来,做对幼儿园不利的事情怎么办?”

“你也知道问题出在藤原家,所以我们这就是深入虎穴,正好看看幼儿园的内鬼是谁。”

小胡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绫子身上的伤口似乎多了一些,胡桃这家伙有对她严刑逼供吗?

好残忍,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

胡桃也感觉到小胡同志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否定和不信任,她抱住自己:“你在想什么?小胡,你的眼神好可怕!”

“你没发现她身上的伤口多了一些吗?你到底做什么了?”

胡桃这才无辜地说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把她带到床上就给她盖被子睡觉了,我哪会严刑逼供!”

今天的绫子表情没有昨天那样活泼而生动,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她低着头,额头上有汗滴落。

“绫子,你怎么了?你需要治疗吗?”

蝴蝶精说着,治愈的妖力已经降落在藤原绫子身上。

可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绫子身上的伤口也丝毫没有要愈合的意思。

感受到妖力在自己身上游离,藤原绫子缓慢地抬起头注视着蝴蝶精:“小胡姐姐,我没事,一会儿就不会疼了。”

她内心叹息,灵魂失去了母亲之后,连这种时候也开始疼痛了吗?明明应该是温暖的才对。

蝴蝶精心痛地看着她:“都已经难受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要说自己不痛呢?”

胡桃抱着臂说:“我昨天晚上观察过了,她只是对疼痛比一般人要不敏感的多,但是并不是不会疼痛。这副模样,我感觉像是忍疼忍多了。”

“所以,还是被藤原家虐待了吗?”

绫子嗫嚅着说:“是,但是也不是。”

“你瞧,一切的问题还是集中在藤原家,我们必须去那里走一趟。”

蝴蝶精问:“要不要通知萤草和雪女她们?”

“先不要说,看看幼儿园里的内鬼到底是谁。”

胡桃勾起嘴角,清澈的目光好像能看到蝴蝶精的心底,蝴蝶精点点头,她本就不想管雪女和三尾狐在做什么,所以也没必要通知她们。

胡桃自然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目前小青不知道内鬼的全部计划,如果蝴蝶精也有参与,那么这件事很快就会被雪女和三尾狐知道,如果她没有参与,那么就可以进行到下一步计划。

酒吞和茨木逛着逛着,就在藤原家的私人花园里迷了路。

“挚友,这条路我们刚才好像走过。”

茨木指了指来时的那条路,酒吞撇了撇嘴:“是啊,我们现在迷路了,不行一会儿去问问别人怎么走吧。”

“不愧是挚友,这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解决办法!”

在茨木的星星眼中,酒吞看到迎面走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走,我们去问问路。”

还没走近,就听到他们说:“A号样本配型不太成功,实验失败了,必须需要更多的样本才能进行实验数据的研究。”

“所以,还是没办法取得一个完全健康的肝脏吗?那顺子小姐——”

“顺子?”

茨木愣愣地叫了一声,顺子不是在酒桌上吗?她看起来健康活泼,难道她需要一个完整的肝脏?她要用来做什么?

“谁在后面?”

两个医生警觉地往后看,看向茨木和酒吞的眼神里满是警惕,还有一丝杀意。

“小孩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们过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酒吞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不悦地把茨木护在身后。

“我们是阴阳幼儿园的学生,是你们稔山老爷爷邀请我们惠比寿园长带着我们来的,我们算是你们的客人,迷路了来问问路都不行吗?”

酒吞开口语气不善,这两个医生听说他们是藤原稔山请来的人,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啊,原来是这样啊,小朋友,你们要去宴会厅吗,往这里走。”

“你们刚刚说到顺子小姐,她怎么了?刚刚她还和我们聊天呢,她的身体看起来很健康,她出了什么事了吗?”

茨木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酒吞明显感觉到,这两个医生的神情变得谨慎了很多。

“没事,顺子小姐一切安康,你们听错了而已。小娃娃,你们还是快些回到宴会厅吧。”

两个医生说道,茨木还想再问,酒吞敏锐地冲他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抓在手里,明显很警惕那两个医生。

一直到走到宴会厅,茨木才问酒吞:“挚友,刚刚为什么不让我问那两个人啊,我真的很好奇顺子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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