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鼠辈,尔敢在此口出狂言?”
被秦宇抢了台词的吕布,心中异常的愤怒,这踏马的明明是自己的台词。
这都有人抢?
简直是。
叔可忍,婶不可忍。
鼠辈。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不然我活扒了你的皮。
吕布手握方天画戟,面色阴沉,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毕竟。
有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威名傍身。
此刻的吕布。
犹如将要引爆的火药桶,台下众将士,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深怕。
一不小心,触动了吕布的怒火,导致引火烧身!
而就当吕布认为,这个大言不惭的鼠辈,不敢上前之时。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喂,前面的兄弟麻烦让一让。”
“借过,借过。”
“艹!”
“谁踏马排的队伍,怎么把我排到如此靠后。”
在经过秦宇的不懈努力以及,迎着吕布震惊的目光之中。
终于。
秦宇挤过人群,登上了点将台,来到了吕布的面前,眼神丝毫没有畏惧的直视道。
“听说你找我?”
“哗啦!”
此句话,直接硬控众将士十分钟。
“!!!”
“看他身上的着装,应该是隶属于西凉兵卒。”
“一个小小的兵卒,竟然敢冠冕堂皇的站在吕亭侯面前,还很嚣张的说,你找我?”
“这简直是没有把吕亭侯放在眼里啊。”
“我当兵五六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一心求死之人。”
“你们看!”
“吕亭侯已经被气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经被吕布捏的咯吱乱响。”
“完了。”
“我赌一百五铢钱,这个小卒,活不过三息!”
“我也赌了。”
“这小子,就是脑子有问题,一个小小的兵卒,竟然敢直视吕亭侯,这简直就是找死!”
台下嘈杂之声,也自然而然的被吕布听了一个大概。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抢了自己台词的人,竟然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而这个无名小卒。
竟然还冠冕堂皇的站在这里,言语充满了上级对下级审问的语气。
自吕布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窝囊之气。
上一个。
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让他一个武将担任小小主簿职位的丁原,早已坟头长满了杂草。
而现在。
早已被封为都亭侯的吕布,竟然还有人敢蔑视自己。
而这个蔑视自己的人,还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兵卒。
一股无名之火,由内而外的从吕布体内点燃,上下起伏的胸腔,无不诠释了吕布正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
不过。
吕布即便再愤怒。
当着众将士,以及董卓的面,他也不能亲手杀了这个敢挑战自己威严的无名之辈。
毕竟。
吕布的身份早已不同往日,现在竟然封了侯,就要有亭侯的逼格!
“来人!”
“把这个狂妄之徒,拉出去,车裂!”
“嘶!~”
听到车裂一词。
众将士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知道,吕布乃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
吕布心眼竟然如此之小,竟然把早已取缔的刑法,用在秦宇的身上。
就在吕布几个亲卫走上台前,要把面前狂妄的秦宇,带下去,施以极刑的时候。
【叮!】
【恭喜宿主,完成一次找死行为。】
【获得西楚霸王之力拔山兮气盖世之伟力!】
随着机械声音响彻秦宇耳边。
只见丹田之处,涌上了一股无边的伟力,席卷秦宇早已堵塞成灾的经络。
噼里啪啦!
犹如炒豆子的声音,在秦宇体内滋滋作响。
只用了一瞬之间。
秦宇便感觉自己重获新生了一样。
而就在秦宇细细评味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的时候,吕布几个亲卫也随之而来。
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秦宇身上的变化。
就当他们双手快要触及秦宇的身体之时。
秦宇怪笑了一下道。
“且慢!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最好不要碰我。”
“呵呵!”
吕布几个亲卫,眼神之中透出一股不屑。
能当上吕布的亲卫,都是并州军,百里挑一的好手。
你踏马说,不让碰,就不让碰。
你算老几啊。
几个亲卫根本就没有理睬秦宇的提醒,双手用上暗劲,使劲朝秦宇的肩膀抓去。
他们要让这个大言不惭的兵卒,在临死之前,要尝一尝苦头。
最起码。
先卸掉他两只胳膊!
而感觉到亲卫手上暗劲的秦宇,心中不免会心一笑。
刚好。
那你们几个练练手。
“轰!”
只听一声落地的轰鸣声响起。
早已认为秦宇死无葬身之地的众将士,望着几个倒飞出去缺胳膊少腿的吕布亲卫,吓的目瞪口呆。
“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我感觉眼前一花,就见到吕布几个亲卫的胳膊腿乱飞。”
“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
迎着众将士不解的目光,秦宇丝毫没有怯场,还双手一摊,很无辜的笑了笑道。
“你们大家也听到了。”
“我都说了,不要碰我。”
“他们非不听。”
“这我也没有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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