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和范健得了一首好诗,兴高采烈的带着众士子去书房了。
一路上,几位士子当着李治的面,将李长安一顿猛夸!
李治感觉脸上特别有光彩!
还是因为文化的事情有光彩,那就更有面子了!
回皇宫的路上,柳思月盯着儿子左看右看,越看越爱。
李长安长得粉雕玉琢,眉清目朗。
再加上母爱加持,柳思月真的觉得生了个天才!
两岁就能出手保护母亲,五岁能写诗!
这个好儿子,真是老天爷送她的大礼啊!
又过了一天,李治和范健总算把诗词凑齐了。
十几个人东拼西凑,总算堆砌出了两首诗。
至于李长安那一首,两人竟然觉得一个字都无法改动!
“老三有作诗的天赋,不如将他往诗文方向引导一番!”
“日后我皇室出个诗人,看他北齐还敢叫我们南蛮子!”
傍晚时分,雪花飘飘。
李治和范健两人,匆匆忙忙的入了皇宫。
无论北齐以什么目的来访,宴会之上总有吟诗作赋的习惯。
这也是北齐彰显天下正统,展示文化底蕴的手段。
每到这个时候,南庆众臣子总是抓耳挠腮,异常痛苦!
数年前一位南庆士子的诗,被北齐文信侯评论了一句“尚可”。
结果那士子在南庆文坛,立马声名鹊起!
庆帝作为主人,坐在上首。
上座的庆帝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意。
他斜眼看了一眼李治,李治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好像这诗是他写的一样!
庆帝对孔文初说道,“文信侯,这首诗当不当的一个‘尚可’的评价!”
孔文初说道,“这首诗虽然没有太深的寓意,但却非常有灵气!”
“恕外臣直言,这首诗乃是贵国历年最佳之作!”
庆帝听完之后,也是神清气爽!
他同样感觉脸上有光!
这首诗不但是南庆人写的,还是老李家人写的!
孔文初继续说道,“陛下,外臣斗胆猜测。”
“做这首诗的人,年龄应该不大!”
卫介还是北齐皇后的亲弟弟,说好还是很有分量的。
靖王悠悠说道,“文信侯那首,恐怕比不上这首咏鹅吧。”
文信侯孔文初倒是个实在人,随他老师庄墨韩。
“你好好跟文信侯说说!”
李治骄傲的说道,“皇兄,这首诗乃是出自皇室!”
听到李治的回答,庆帝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桌子。
“什么!我皇室还有如此奇人!”
“哎呦!老二你可不能哄朕开心啊!”
李治心思单纯,真以为庆帝不知道。
语呢?”
“就算作诗之人十六七岁,同样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啊!”
卫介嚷嚷道,“是啊,五岁会写个鸟诗!”
“靖王殿下,这首诗该不会是从我国偷偷买去的吧!”
李治有些慌张的说道,“老三才五岁,这么大的场面,怕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柳思月一边穿衣服,一边心中惊疑不定。
她可完全猜不到,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穿好衣服,利索的拿出一个金簪,开门就递给侯公公。
“公公,这是出什么事了?”
侯公公心照不宣的收下簪子,“好事!”
“三殿下的诗,被北齐文信侯赞不绝口啊!”
“但是北齐人不信这诗是三殿下作的!”
“长安,你自己小心说话。”
李长安牵着洪公公的手,走入了飘雪的夜空中。
“娘亲早些休息,勿要担忧。”
机会来了!
利用好这次机会,文艺排名说不定能大幅上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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