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剑豪:美女师尊斗天门 第一幕

作者:代理排长助理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6-01 07: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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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受持万遍,身有光明。

三界侍卫,五帝司迎。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鬼妖丧胆,精怪忘形。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

洞慧交彻,五炁腾腾。

金光速现,覆护吾身。

闾山天宗,镇剑堂,草庐。

打开窗,屋子外面就是一泻千里的瀑布与山涧。

外面汤汤踏踏的瀑布飞泻落入涧底的墨砚池。

屋子里,却安静的落针可闻。

师尊的房间里,拳头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整个闺房,珠光黯昧,异香满屋。

桌案上,翠绿色手掌大的透明小葫芦瓶里,是马血泡着的一捏捏蛇胆。

床上,是白天遭到偷袭暗伤,中毒已深,正闭目养神的美女师尊。

香肌似玉,柔荑胜雪,楚腰盈盈掌中轻,蛾眉螓首,皓齿明眸,肌香体素,脸上却没有半分血色。

在师尊的胸前,她的前襟早染红了一片。

是一枚毒标,就是这枚毒标重伤了她。

这里是闾山天宗,我的师尊,闾山天宗镇剑堂堂主纱月真人桂瑞蓉。

而我,是她门下的大弟子,聂诗皓。

我叫聂诗皓,字公师。

这世上有一种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无限复制施术者本体、即“命主,”并且可以在无限制条件下无限重复次数替换的术,称为“命算主吾”,即“一条命的计算、控制,由我(施术者本人)自己说了算”。

而我本人,即“命主”,就是这种术的掌握者之一。

我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人也都可以是我。

我与我的替身共生共寿,共享记忆与认知。

我也可以无限复制,替换替换成任何一个新的身体,理论上说,我可以是永生不死了,就像是裸鼹鼠一样,利用更换替身,来实现无病无灾,长乐永年的目的。

这种术看似无解,但其实每隔一千个(次)复制,都会出现一次连是“命(数)主”本人都无法掌控的可怕突变(变量)。

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我都不得不亲自出手,出面解决他们。

而往往所谓的“解决,”就是彻底解决掉了他们的性命,不仅一劳永逸,而且确保无虞。

你们可以不相信,就当我是有心病癔症吧。

所以我可以有很多自我复制的替身、亦即“傀儡。”

我还好有几个不怎么常用的替身,比如公师董,公师伏摩等人。

现在,作为师尊座下掌门大弟子,我奉命守在门外,替师尊护法,让她闭关养伤。

小师妹和二师妹则守在师尊床边,贴身照顾她。

师尊是女人,她的一众弟子也都是女人。至于我,我是她一百年来自开宗建派、独当一面至今,到现在为止,招收的第一名弟子,也是唯一一名男弟子。

按照师尊当时的说法是,“我应该是瞎了眼,脑子撞了墙才会想收了你这个带把儿的徒弟!”

言语之间,似乎心底里特别排斥异性。

这不过是她总喜欢逞口舌之利罢了。

刀子嘴豆腐心。

三师妹宋帝儿,带着食盒来了。

她来见师尊总是带着东西,似乎不喜欢空着手来。

“大师兄!”宋师妹总是喜欢中性一点的装扮,就连五官都是那种具有冲击性的美。她的一举一动,包括日常打扮也是,总喜欢模仿山上的其他男性师兄弟。

她很喜欢酷酷的那种感觉,但是却一直给人一种很可爱的酷劲儿——宋师妹有一双会笑的眼睛,还有一个小虎牙,笑起来有一种憨憨的萌感。明明想要对外人展现帅气的样子,却更像一个邻家小妹妹。

此刻她梳着齐耳短发,留着斜刘海,额前箍系着锦带抹额,身上穿着和全宗上下同门师兄弟一模一样的玄色织金袍服,身披云雷纹攀龙大氅,头戴云冠,冠带素雅,服色深沉中透露着奢华。

因为是来见师尊,给她送药,所以腰上的束身蹀躞带没有挂剑。

我想也没想,侧着身,把她放进屋去。

师尊毫无防备中受了伤,此时除了我们这些亲传弟子和同门兄弟,再也没有其他人能进得来。

甚至为了以防不测,师尊受伤遇袭的事也被压了下来。

所有人对此讳莫如深。

所以我并不担心出什么意外。

这里是闾山天宗,不是那些宵小之辈能放肆的地方。

不知道发了多久呆。

“师尊——!”一声尖叫划破沉寂深海般的夜幕。

我猛地回转身,不顾一切地冲进屋里!

床上,师尊盖着的棉纱薄被上,师尊的嘴边、脸上,都是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我近乎是崩溃地失声尖叫道!

“这……这……我刚喂了师尊一口汤药……她就吐成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宋师妹拼命辩驳!

“都出去!我要为师尊运功疗伤!”我当机立断。

“不行!”没想到我话刚出口,却被宋师妹断然拒绝。

“你虽然是大师兄!可你也是男人!怎么可以让你独自一个人面对师尊……”宋师妹的话有些突兀的莫名其妙,不是说她说得不对,而是这个时候她说这种话用这种理由来反对我,总有些闲的底气不足,声音也越来越小。

二师妹云诗瑶和小师妹来柔嘉,对宋师妹的态度也是一个个的杏眼圆睁、柳眉倒竖:“那你想怎么样?就这么看着师尊陷入昏迷不管不顾吗?”

“行了!不要吵了!云诗瑶!你帮我把师尊扶起来!宋帝儿!来柔嘉!你们两个在门外守着!”我安排三个师妹各自分工,宋帝儿却又是第一个提出反对:“我今天晚上很忙!守不了!”

两个师妹都翻着白眼斜着她。

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宋师妹今天晚上好像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

既然她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随她去呗!

结果就是两个师妹一起帮我把师尊扶起来坐着,来柔嘉坐在床边扶着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中、紧闭着眼,一滩烂肉一样毫无反应的师尊,让她不要倒下去,二师妹云诗瑶则来到门外担任看护的值守工作。

二师妹一走,小师妹立刻有了吐槽的胆子:“三师姐真的是……太过分了!师尊平时对她这么好!”

我无心接话。

我的师尊……纱月真人桂瑞蓉,真是个美人啊……

其实我一直就知道,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书里的内容,我不仅仅只是一个单纯的推动剧情的龙套绝色,还是一个“自带系统”的“天选之子”。

是系统帮我选定了现在的身份角色,也是它为我设计安排了这位美女师尊。

其实原本按照剧情,我应该和这位美女师尊只有萍水相逢的缘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有这么多交集和相关剧情的……

没办法,我无法脱离系统独立存在,也无法脱离这个世界而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或者“角色”存活。

如果我想要强行和这个世界或与这个命里自带的系统解除关系,那我就将付出“死亡”的代价。

真奇怪,明明只是一本书中的角色,可我为什么会害怕死亡呢?

回过神来,小师妹已经把“师尊”身上的衣袍褪尽,只剩一件贴身的汗衫。

我不禁暗自咽了口口水,身材也是顶尖的。

小师妹费力地扶住我们的师尊,又把贴身的汗衫褪到后腰,露出整片后背和……肚兜……

就算这样,师尊仍然昏睡着没有一丝丝动作,头垂在胸前,就像沉醉的酒豪,也像新丧的亡者。

因为身负重伤,纱月真人全身上下毫无血色,原本凝脂一般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色。

我坐在美人床边,纱月真人的身后,双手探出,试着运送内力到双臂,在从双臂灌输进美人师尊的身体里。

美人师尊的后背,散发着阴森的凉意……

师尊的纤纤薄背,密布细汗……

虽然是隔着汗衫,而且背对着她。

可是依然挡不住那波澜壮阔的上饱满身材……

我深呼一口气,尽力保持冷静。

现在还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等事情全都忙完,已是后半夜。

我把云诗瑶喊进屋,她和小师妹一起给师父换衣净身,我则退出房间去找宋师妹。

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我还是怀疑,怀疑三师妹宋帝儿——为什么她刚给师尊喝了一口“汤药”,师父就吐成这样?

现在师尊的情况已然恢复很多了,具体什么时候会醒那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四师妹带着其她师妹去闾山天宗主峰禀报这次的意外,主峰应该会派人前来照看师尊、顺带调查事情缘由。

不管怎样,我得先去问问看。

这几天离奇古怪、说不通的事情太多了。

“汪!”一声雄健而熟悉的狗叫。

如此深夜,伸手不见五指,我连走路都得趟着地走,忽然听见这么一声狗叫,倒确实给我吓一跳。

黑暗中一双泛着绿光的双瞳悠悠而来。

是张老狗,是我豢养的灵犬。

整个闾山天宗,只有我一个人对他知根知底。其余的所有人,都以为我养的不过是一条看家护院的好狗罢了。

“你怎么在这?”我有些奇怪,张老狗这家伙比我都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这个时候这么晚了还不睡,他在这瞎逛什么?

这傻狗“汪”了一声,忽作人言道:“我闻到了一丝邪魅的气息……这和你们这些自诩正派人士身上的味道截然不同!”

我都说了它是灵犬,灵犬会说人话应该很正常的吧?

等等?“邪魅的气息?”什么意思?

我俩一起来到宋师妹的草庐屋舍门前。

在闾山天宗,稍大一点的弟子都会单独给他(她)安排一间独门独院的草庐屋舍,既是用来居住的,也供平时修炼之用。

我:“你说……那股邪魅气息是来自宋师妹的房间里?”

张老狗:“我很确定那股味道来自她,但不确定她是不是那股味道的主人!”

我:“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打哑谜吗?”

“什么人?!”屋内猛然一声娇嗔,响遏行云。

忘了是站在人家小姑娘门前了,应该小点声说话的。

我和张老狗面面相觑,只能尴尬开口:“宋师妹,是我!方便出来聊一聊吗?”

“不方便!大师兄,你怎的如此蛮横,大半夜的不睡觉,却来我这里,这是什么时辰了?望你自重!”

一通义正辞严的教训,宋师妹的娇嗔声却刹那戛然而止,屋内再无动静。

我只能开门见山:“宋师妹!我想知道,为什么前半夜你给师尊进献汤药,她只刚喝了一口,就吐血吐成了那样?当时我不在场,也不清楚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是在毫无根据地污蔑你,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给师尊喂了什么药?”

一瞬间的寂静。

下一秒,隔着门,屋子里响起的却是宋师妹那千娇百媚、娇滴滴、俏生生的造作笑声:“师兄,你这口口声声的质问,是把我当成了暗害师尊的凶手了?”

我一愣——这是什么反应?不生气不反驳,被我如此连番质问,她竟然是如此反应!她居然还有心情笑?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正在心里纠结接下来该怎么继续问下去,却听得不同凡响的一声金器破门的异动,我几乎是在来不及反应的应急状态下,瞬间矮下身子,堪堪躲过飞射而出的暗器!

“宋师妹!”我对着屋舍的木板门大喝一声,那一瞬间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也不知是该担心她还是该指责她。

我一个纵身跃步,飞起一脚踹烂木门,刚要冲进去,眼前一花,是金石刀具的寒光!

我一扫眼,竟然真的是宋师妹!她竟然真的是毒害师尊的凶手!?

“去死!”她左手手里正握(刀尖向小拇指方向)一柄寒芒,直刺我胸口!

我已经来不及躲了!慌忙间一个正蹬踹向她的胸口!

宋帝儿右手不知道朝我的脸甩出了什么,似乎是黑漆漆、亮晶晶的一枚小东西。

张老狗飞扑而去,去扑咬她的右手袖口,怕狗的宋帝儿一扬手,荡开老狗,下一秒居然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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