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查院院长陈平平,因为言若海一事,忙的焦头烂额。
大发雷霆!
整个鉴查院上下,全部都被他骂了一遍。
这一天!
消失已久的三处主办费介,从北齐赶了回来。
他第一时间没有去鉴查院,而是来到了户部尚书范建府上找范闲!
“范闲!”
“范闲...”
费介和范建也是老相识了。
他入府,并没有人阻拦。
不过他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范闲的踪迹。
反倒是打搅到了司南伯范建。
范建阴沉着脸从内院走了出来。
“费介,这是我范府,不是你鉴查院,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费介有些尴尬道:“哟...范大人!”
“我这不是在找范闲么!”
“怎么?范闲哪里去了?”
范建冷着脸道:“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
“不是,你儿子,说不见就不见了?”费介懵逼道。
“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范建脸色一黑:“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藏儿子玩?”
“正好,我发动了范府的力量,找不到范闲的踪迹,正好你去帮我找一找!”
“赶紧去!!!”
费介无语了!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怎么当人家的爹的!
“行行行...我这就去找范闲!”
说着,费介就离开了范府,直奔鉴查院而去!
他找到了陈平平,直接开口问道:“陈平平,范闲呢?”
“他去哪里了?”
陈平平此刻心情不好,脸色冰冷道:“范闲不在府上,还能再哪里?”
费介心中一惊,顿感不妙:“不好!”
“范府也没有范闲的踪迹!”
陈平平心中的怒气瞬间消散一空,便得紧张了起来。
“不好!”
“费介,赶紧去大狱看看。”
“看看司理理还在不在?”
费介没有二话,直接运起真气,朝着地牢狂奔而去。
片刻之后,费介焦急的奔跑了回到:“你说的那个司理理,我找遍了整个大狱,都没有看到人啊!”
陈平平气的一掌重重的排在了轮椅上。
“哎呀...不好了!”
“这小子肯定是带着司理理跑了!”
费介瞪大了眼睛,古怪道:“私奔?”
陈平平气的差点吐血:“私奔?你特么的和北齐暗探私奔一个给我看看!”
“你特么的是不是猪脑子啊?”
费介也一时荒了神:“这...这范闲是疯了不成?”
“我刚回来,他就跑了?他能跑哪里去?”
“难道是去北齐不成?”
此话一出,倒是提醒了陈平平:“北齐???不对!”
“是沧州!”
“该死!”
“李成濡这个混蛋!!!”
“费介,你赶紧动身,前往沧州,一定要将范闲带回来!”
“若是不能带回来,恐怕他有杀身之祸啊!”
费介大惊失色:“什么?”
“范闲他这是疯了不成?”
“不好!”
“我的赶紧去,这小子疯起来,可是什么都敢干啊!”
费介二话没说,直奔鉴查院外而去。
陈平平满是焦急,沧州如今已经成了是非之地。
鉴查院密探谈查到消息,太子,二皇子,李云睿,还有一些京都内的势力,都派出了人前去沧州!
如今沧州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陛下这些年韬光养晦,很多人似乎都忘记了他的狠辣和凶厉!
这些年不断地挑战陛下的底线,做出的事情越发出格。
而这一次,恐怕要出事啊!
“不行!”
“范闲绝对不能出事!”
“影子!你快马加鞭,去把范闲带回来!”
这一刻。
因为范闲,这个暗夜之王陈平平,竟然失去了往日的沉着和冷静,就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派出了影子,前去追寻范闲!
“院长,若是我离去了!那你的安危?”
陈平平道:“你放心去,我会召集黑甲入驻鉴查司,我的安危不会出问题!”
“你一定要想办法带回范闲!”
“若是有机会!”
“杀了李成濡!”陈平平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杀意沸腾道。
影子抱拳道:“我明白了!”
“院长,保重!”
...
此时!
官道之上。
一辆马车,正朝着沧州而去。
赶车的是五竹!
范闲和司理理坐在马车上,正在闲聊。
“范闲...你这是要送我去哪里?”司理理柔弱的问道。
范闲看得眼睛都直了,那种柔弱感和保护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再加上司理理那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若非范闲还有理智,恐怕也早就沦陷了。
不行,这是李哥的妾室,而且,我已经有婉儿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对于范闲来说,婉儿就是他的白月光!
白月光的杀伤力,懂的都懂!
“司理理...不对,应该是嫂子!”
“我这是要送你去和我李哥成亲,为他生小皇子呢!”
“哈哈哈...”范闲笑道。
司理理羞愤难忍,呵斥道:“你...范闲,你这个混蛋!”
范闲道:“不用害怕嫂子,我李哥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男人,也就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你肯定会爱上他的,当初在京都醉仙楼的时候,李哥远在沧州就点了你的名,要纳你为妾!”
“你走不掉的!”
司理理脸色惨白一片,心中哀怨不已。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我怎么那么苦啊?
想着想着,司理理只能暗自垂泪。
这一下子,可怕范闲给整麻了!
他心中暗道,这是嫂子,这是嫂子。
草!
“五竹叔,我来陪你驾车!”范闲直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五竹道:“范闲,为什么要离开京都去沧州,还一定要我跟随,并且带上小姐的箱子?”
范闲笑道:“五竹叔,肯定是好事的!”
“我告诉你,我认了一个大哥,他人好极了,我打算带你去沧州,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帮你恢复记忆!”
“一旦你恢复了记忆,那就可以知道我娘的事情了!”
五竹沉默了一会后,道:“好!”
二人接着赶路,还不知道京都已经翻了天了。
但京都再如何,也不关范闲什么事了。
两天后。
他们星夜兼程,很快就进入了沧州境内,离边境也只剩下一天左右的路程。
但是自从进入沧州境内后,一切都变得古怪了起来。
范闲问道:“五竹叔,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五竹道:“血腥味!”
“很浓!”
“这一路上死了很多人!”
范闲瞳孔一缩:“死了很多人?怎么回事?”
五竹道:“看车辙,还有血迹。”
“死的应该是商人,车队!”
就在这个时候。
五竹冷冷道:“小心,有人来了!”
只听见林中传来一阵阵马蹄声。
三名骑着马的东夷人,直奔这边而来。
五竹道:“一个八品,两个九品!”
范闲问道:“五竹叔,没问题吧?”
“没问题!”
五竹手持黑棍,立于马车前方。
那三名手持长剑的东夷人,缓缓拉住了缰绳。
三人里面为首之人皱了皱眉,试探道:“范闲?”
范闲一愣,一点也没有畏惧,五竹在,他天不怕地不怕!
“我就是范闲!”
那为首之人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杀他!”
“我们走!”
三人埋头骑马离去,搞得范闲一愣一愣的!
范闲想到了他们的打扮,心中猜测:“难道是李哥?”
“五竹叔,咱们加快速度,沧州恐有大变!”
五竹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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