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摔到了脑袋,该不会已经去世了吧?”
“就是那个带着眼镜、装模作样的老头!我看见他刚才猛地一甩,就那样弄倒了摊主。”
“对啊,他看起来一本正经,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拦住他!不能让他跑了!他打翻人家摊子,还不小心害死人,现在还想溜!”
“对,把他堵住,别让他逃走!”
还没来得及反应,围观的人潮立刻包围了阎埠贵。
听见人们的谈论,他回头看向摊主,一看之下,差点魂飞魄散。鸡蛋摊主仰面倒地,双目紧闭,生死不明。
周围的众人一口咬定,摊主已经丧命,阎埠贵听到这个消息,恐惧之下脸色苍白。
他的双腿发软,重重坐倒在地面,就算别人不拦他也动弹不得,早就吓到虚脱。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卷入如此大祸之中,只想买些鸡蛋,没想到成了案件的主角……旁观的陈飞看到阎埠贵吓得脸色如纸的样子,心底觉得好笑,他的举止真是典型的小便宜没处讨,却栽进了更大的麻烦。
人群中突然有声音传来:“送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接着说,“鸡蛋摊主的病,我可以治好他。”
所有人都惊讶地转头,只见正是陈飞站了出来。
看着眼前一脸慌乱的阎埠贵,陈飞微笑道:“老师傅,你自己太不小心了吧?”他的介入显然有所图谋,并非简单来助人为乐。
更重要的是,他对阎埠贵的称呼也刻意转变成了尊敬的“老师”,不再是那个随便的“三大爷”。
确实,当周围的人听到陈飞说戴眼镜的那个是教师时,立刻炸开了锅,每个人都鄙夷地看着阎埠贵。
陈飞特意称阎埠贵为阎老师,这个标签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一群人都开始指责和指点阎埠贵。
真的难以置信,这个人居然还是个老师!
没错,看着一本正经,却干出了这种事!
道德沦丧成这样,他怎么还能做教师教育人?
就是这样,那家店长还给他打了两分钱的优惠,结果这人竟地少给了!
最后连鸡蛋都扔了就想逃走,这哪里是老师应有的品行?!
一时间,人群中弥漫着对阎埠贵的嘲笑声和轻蔑。
这些话语虽恶毒,但阎埠贵此时无暇多想。
他此刻最担忧的是鸡蛋摊主的安危,他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自己的处境会很糟。
见陈飞出手帮忙,阎埠贵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旋即又有疑问涌现。
他转向陈飞,问道:陈飞,你刚才说什么?你能救那个摊主吗?
没错,我可以处理。不过说好了,我不是医生,但我有祖传的按摩技巧能帮他复苏。
就算拥有世间无敌的医术,陈飞此刻也并未透露,因为他所说的按摩疗法是一种医疗以外,却又贴近中医的保健方法。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担心被人举报或惹来麻烦。
事实上,他对鸡蛋摊主的情况早有观察,明白他只是情绪激动引发的短暂性昏厥,并非生死危机。
听了陈飞的话,原本满心急躁的阎埠贵顿时生气地说:
陈飞,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拿这种事开玩笑!
现在的时间不容他开小差,陈飞家庭的身份他是最了解的。
他认为,陈飞故意说是祖传是为了捉弄他。
对此,他深感不满,心里不断地咒骂。
此时的阎埠贵清楚了现状,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离,除了立刻送摊主去医院别无他法。他急切地请求帮助。
大家都请帮个忙,赶快把他送医院吧,医药费用我出。
只能祈求那个卖鸡蛋的小贩没事,对他来说已经是烧高香了。
人群中有人蠢蠢欲动,试图将摊贩扶起送往医院。
然而此刻陈飞出声阻止道:“不要动他!”他解释说,“这个人生机涣散,气血冲击心窍已到达极限了。”
“如果硬搬他,极可能导致心跳骤停、缺氧,那时真的就没救了!”陈飞的话立刻令想要帮忙的人退了步。
那些人确实是出于好心,但不想莫名牵涉上一条人命官司。对于陈飞随口的谎言,众人不敢再冒险上前。
看着阎埠贵惊慌失措的神情,陈飞暗暗冷笑不止。
“陈飞,别吓唬人了!”阎埠贵愤恨喊道,“不快送人就医,出了什么事,你要负责的!”
阎埠贵气极了,没有其他人帮忙,凭他一己之力是搬不动那个摊贩的。不过无论如何,责任他都会赖在陈飞身上——都是因为耽误了时间。
有旁观者这时开口:“老师阎,这个小伙子声称自己会治疗,何不让试试?反正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阎埠贵后悔莫及,“他会治啥病?!我与他是邻居,他的底细我还不清楚?!他是来搅和的!各位,得给我主持公道,若耽误了病人,如果摊贩出事,都是因为他陈飞的原因!他该全负责!”
围观人群中开始察觉,这位阎老师竟是擅长卸责的行家。
刚才准备帮忙的几人此时心头不禁打颤。
若真把小贩送到医院,会不会等一下阎埠贵翻脸不认账?那时被冤枉受累的可是他们这几个。
此刻没人敢站出来,无需陈飞说什么,场面就这样僵持住了。
陈飞无奈地叹口气,自语:“阎老师不信任我,那也只好作罢。”说完转身就走。
这件事本来不关他陈飞什么事,现在他要看看阎埠贵究竟如何自圆其说。
看到陈飞转身离去,阎埠贵强捺住骂人的冲动,他心想:这陈飞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原本还好好的,全让他给搞砸了。
现在他急切地唤回陈飞:“等一下陈飞,你真有办法?”
陈飞停顿脚步,回头对他说:“我声称有的办法,你也觉得不可信?”
还没等到阎埠贵开口,陈飞已经头也不回地打算离开。看到陈飞依旧信心满满的神情,焦虑的阎埠贵焦急地说:
“陈飞,你既然有方法,能不能帮他看看鸡蛋摊主?”
陈飞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没问题,不过帮助费我需要10块。”
什...什么?!!
10块!?
陈飞,病人你还没碰过,就要我10块钱!?
更何况,你要找我是因为他卖蛋,又不是请我看病的!
一听说要给10块钱,阎埠贵顿时魂魄都不稳了。
他对小数目也精明得很,就连五分钱的鸡蛋都要考虑半天才出手,他一个月的薪水大约40块,十块几乎是他全部的生活积蓄了。
他甚至想,下一刻可能会因这个巨额的开销而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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