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一脸春风得意的躺在躺椅上,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拿着梨子啃着。
看到费介和范顺过来后示意着二人开口说到:
“老师,哥,你们坐”。
二人嗯了一声坐了下来,范闲这才指着桌上的两杯茶开口跟二人说道:
“茶里是我新调的毒,您二位试试”。
费介和范顺拿起茶喝了一口,躺了下来,嗯了一声。
这时范顺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白色的手巾递给了范闲。
范闲先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接了过来。
然后鼻子感到有东西流出后,先是用手摸了一下。
然后看到手上有血后立刻用手巾擦了起来开口道:
“又是断肠红,这………茶里没有啊,你怎么做到的”。
范顺则是看了一眼费介,费介这才开向范闲一脸得意道:
“表皮没有,内里有毒,你自己想想吧”。
范闲这才看向自己刚刚吃完的梨子核明白了过来。
这时范顺又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块白手巾递给了费介。
费介也像刚才的范闲一样一脸莫名其妙的接过后感觉到了鼻子里的异样感。
先用手擦了一下看了一眼,又是不信邪的再次用手擦了一下鼻子看了起来,果然流血了。
费介边用白手巾茶鼻子边开口道:“什么毒啊,怎么下的?”
范顺则是看向了范闲,费介这才明白,自己流鼻血跟范顺没有关系,是范闲搞的鬼。
范闲则是一脸洋洋得意的道:“中招了吧,不是毒,而是时间”
“老师因为之前在青楼折腾的太狠”
“这一个月来用的都是上等的补药,补的太狠,气血旺盛”。
费介听完后一脸欣慰的道:“你倒是聪明,真是另辟蹊径啊”。
范闲则是一脸惊喜的问道:“算出师了?”
费介笑眯眯的开口道:“嗯,对”。
范闲则是兴奋的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把手中的手巾扔向天空大喊道:“我出师啦!”
这时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范顺则是咳了一声。
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后,淡淡的开口道:“你们现在最好立马去茅厕”。
费介和范闲一脸不解的看向范顺,范闲开口问道:“为什么?”
范顺淡淡的开口道:“你们刚刚用的手巾上有我新研制的强力泻药,特点便是无色无味”。
费介和范闲突然捂住肚子哎哟了一声,一脸气氛的看向范顺,范闲道:
“哥,有这么坑弟弟的嘛”。说完就跑了。
费介则是边跑边开口骂到:“孽徒啊,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坑货做徒弟呢?”
范顺一脸舒服的躺在摇椅上,看着二人的离开,露出了腹黑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一脸虚弱的范闲和费介前后走了回来。看着整躺在摇椅上拿着扇子扇着风的范顺一时气愤不已。
范顺则是笑眯眯的看向二人道:“不要这么看着我,如果可以,你们也可以试着毒倒我,我随时欢迎”。
听到这话的二人更是气的不行,范闲开口喊到:
“哥,你那是开挂,是赖皮,有种你中了毒后自己制作解药解开,别在体内分解”。
范顺则是淡定的道:“你如果能在体内分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这可是我自己的本事,让我不用,你傻还是我傻”。
范闲则是拿范顺没办法,心里发狠到“看我在下午五竹叔的训练里怎么坑你”。
范顺看二人拿自己没办法又气的不行的样子,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笑容。
衣领处青毒更是配合的露出了头,似是也很得意的看着二人吐了吐信子。
………………
下午,儋州城外,竹林处
范闲跟在范顺屁股后面狂奔着,范顺突然运用真气在脚上。
往一根直立的竹子上直径的跑了上去吸附在竹子上,向上奔跑着。
范闲看到这儿,没法子自己只能往弯着的竹子上学着范顺跑了上去。
就在这时,跑过来的五竹用铁纤往竹子上打了一下范闲掉了下来,抓着手臂惨叫了起来。
五竹又向范顺所在的竹子打了一下,范顺只是跟着竹子摇晃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掉下来。
五竹见状直接打断了范顺所在的那根竹子。
范顺则是在掉落的时候往另一边弯着的竹子跳了过去。
准备接着跑时,五竹突然一蹦,出现在范顺面前,一巴掌把他拍了下去。
范顺也被砸了下去,躺在地上的范顺感觉到被五竹从上到下拍到的肩膀和左臂的连接处脱臼了。
摔下来后更是收到内伤了。
范顺没有像范闲那样惨叫,他咬着牙用所剩不多的真气恢复起了自己所受的伤害。
范顺在恢复的时候,范闲则是喊到:
“哥,你好了没有,快点帮我恢复一下,要疼死了”。
那哭喊声,可谓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等范顺把范闲奶好以后,范闲也坐了起来看向站在一旁的五竹说道:
“叔,我觉得我们永远也躲不开”。
五竹:“你们需要时间”。
范闲听完又开口问道:“老师说,您和四大宗师一个水平?”
五竹:“差不多”。
范闲:“打过?”
五竹:“有的打过”。
范闲:“谁赢啦?”
五竹:“打平”。
范闲一脸震惊的道:“那可是世上最强的四人了,您没学过武,就能和四大宗师打成平手?”
五竹:“足够快,足够强,就可以了”。
范闲:“要多强才能和大宗师抗衡?”
五竹听到范闲的问题转了个身就走了。
范闲喊了一声叔后,就跟范顺一起跟在五竹后面一起走了。
走了有会儿,范闲看完前面的路后开口道:
“叔,前面就是悬崖了”。
三人前是个近八千米的悬崖。
五竹:“能做到这么强就可以了”。说着便走到悬崖前,跳了下去。
这一幕把一旁的范闲吓了一跳,就连范顺的眼皮也跳了跳。
二人立刻跑到悬崖旁看了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看到的二人都震惊不已。
范闲更是瞪大着眼睛感慨似的说道:“还是不是人了”。
范顺更是握了握拳,第一次对变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晚上,范顺的房间
五竹,范顺,范闲为了给费介送行,坐在了一起,范闲看着费介说道:“老师,你喜欢玩什么,我们陪您玩”。
费介看着这三人,眼眶红了一下转过身道:“那就玩推牌九吧”。
四人坐在桌前玩着,五竹赢了七局,气急败坏的费介喊到:
“该死,当年小姐到底是怎么赢你的,难道真的喊一声小竹竹就可以赢了你吗?”
五竹淡淡道:“因为是小姐,所以会赢,费胖子你就别想了”。
听到这话的范顺和范闲目瞪口呆,这都什么绰号啊。
范闲吃惊道:“这是我老娘给你们起的绰号?”
费介有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道:“不止是我们,还有四顾拳,范小建”。
范顺忍俊不禁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像是起了连锁反应般,费介和范闲也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只有范顺注意到五竹的嘴角也上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