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何进虽然猪哥但是却也是知道十两银子代表着什么,要知道他一个月用度也就这个数,不由的大声叫了出来。
老妈妈在边上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黄漪看着老妈妈的表情,知道这老妈妈不简单,直接就把黄漪和何进给架了起来,何进则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黄漪,低声道:“这个……我们能不能讨价还价呢?”
老妈妈却摇摇头,笑眯眯地说道:“十两一朵花,两位爷要送的花就是10朵起步。”。老妈妈看着两人尴尬的表情,不急不慢地继续说着:“两位爷的穿着打扮在那里呢,这十两也不多啊。”
“漪哥儿,要不就算了吧。”何进压着嗓子,对着黄漪轻声说道。十两银子一朵,十朵就是一百两。虽说黄漪赚了一千两,但也经不起这样挥霍啊!
黄漪摆了摆手,示意何进稍安勿躁,转头对着那边的老妈妈开口道:“十朵哪里够?送上八十八朵吧!凑个吉利数字。”
老妈妈一听黄漪开口,当即笑得合不拢嘴:“两位爷真是大方,八十八朵,合计是八百八十两!”
还没等黄漪和何进回应,那边老妈妈立刻就冲着怀柔喊道:“怀柔,还不快谢谢两位爷!”
随即让小厮走出花船,站在花船之上大声喊道:“字号包厢两位爷送怀柔八十八朵鲜花!”这下子,黄漪和何进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漪哥儿,你疯啦?”何进慌忙拉着黄漪,压着嗓子对他说道。“两位爷,您吃好喝好,我让怀柔再给您俩唱上一首小曲,奴家就先退下了!”老妈妈才不怕黄漪和何进付不起这个钱,付不起就让家里人来给嘛,反正这八百八十八两她已经赚到了。
“妈妈慢走!”眼看着那边的老妈妈身形就要逐渐离去,黄漪赶忙直接开口出声言语道,老妈妈听着黄漪的话语问道”两位爷可还有什么要求“现在即便黄漪后悔也不行了,那票已经唱出去了,若是黄漪不认账可是会算到花船头上的。
“妈妈就打算这样让怀柔姑娘参加这次的花魁评比嘛?”黄漪并未立刻回答老妈妈的问题,而是神色沉静地直接反问道。
“爷何出此言?”老妈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显然不明白黄漪说出这话的深意。
黄漪轻摇折扇,缓声道:此次花魁评比规则乃票多者胜,若只是这般让怀柔姑娘前去参赛,毫无特别之处,即便我们拼命送上八百八十八朵鲜花,恐怕也是徒劳无功,那这花魁大赛与怀柔姑娘怕是无缘了。”说罢,黄漪若有所思地看着老妈妈,等待着她的回应。
“爷的意思是?”老妈妈还是没太明白黄漪的想法,皱着眉头对着黄漪询问道。
黄漪看着老妈妈,不紧不慢地说道:“妈妈带着怀柔姑娘来见我们,不过也只是拿了八十八朵鲜花罢了。您想想,这花船虽然包厢不少,但是全部加起来又能够有多少花呢?像我这般大方的可是不多。整个花船加起来能够有个一两百朵就不错了,您花船能够拉到票,其他花船同样也可以。”
老妈妈想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爷多虑了,不单单是花船之上,在花船之下同样也有怀柔的画册,若是有恩客看上了也会给怀柔送花的。”
黄漪嗤笑了出来,对着那边的老妈妈说道:“妈妈你说的那个画册,若是不写名字,你能看出来哪一个是怀柔姑娘嘛?”
老妈妈一听,先是一怔,随后脸上露出一丝思索的神色。而怀柔姑娘站在一旁,听到黄漪的话后,脸上也闪过一丝疑虑,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思索与迷茫,似乎也在思考着这其中的问题,她微微咬着嘴唇,表情显得有些凝重。
爷可有办法?”老鸨面露愁容地看着黄漪,深知他们这个花船在花魁大赛中的竞争力确实比不上其他花船,往年都只是重在参与罢了。“爷您也知道,我们这花船一直没啥优势,每年都没啥水花呀。但若是此次能够在花魁大赛之中入了围,那必然会酬谢爷。”老鸨眼巴巴地看着黄漪,眼神中满是期盼与急切。
黄漪神秘一笑,手中折扇轻轻一合,缓缓说道:“妈妈莫急,我自有法子。
黄漪也不言语,只是淡定地抬手示意老鸨去拿笔墨纸砚。老鸨却是不以为然,心里只当黄漪是想要给怀柔姑娘重新画一副水墨画,当下便提醒道:“爷,给花魁大赛作画的可是一个书画大家呀。”黄漪听闻,只是微微挑眉,并未多言,眼神中却透露出一抹自信与笃定。老鸨见此,虽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转身吩咐人去取笔墨纸砚了。
“笔就不需要了,去取一些碳来。”黄漪镇定地对着老鸨说道。
黄漪开始作画时,老鸨一开始确实是不以为然的,她甚至有些不耐烦,心里只想着赶紧打发掉黄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她在一旁漫不经心地看着,时不时还轻哼一声。
怀柔姑娘站在那里,一开始也有些疑惑,不知道黄漪要做什么,心里虽有期待但也有些忐忑。随着黄漪手中的炭笔不断舞动,她渐渐看到自己的模样在纸上浮现,惊讶与欣喜一点点在心底蔓延开来。她看着那逐渐清晰的画像,眼睛越睁越大,心中暗自惊叹:原来我在他笔下可以这般美丽动人。
而何进在一旁,起初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但当他看到黄漪笔下的画面逐渐成形时,他忍不住脱口而出:“漪哥儿,你什么时候学的作画啊?”在何进的印象中,黄漪是一个倒插门,和他一样不学无术、混吃等死,眼前这一幕着实让他震惊不已。
然而,当黄漪渐渐将怀柔姑娘的眉眼、神态细致地描绘出来,那生动的模样仿佛怀柔姑娘真的从画中走了出来一般。老鸨的嘴巴渐渐张大,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完全被眼前的这幅炭笔画震惊了。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画卷,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心中暗自惊叹黄漪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技艺,能将怀柔姑娘如此完美地展现在画卷之中,真的是让她惊为天人。此时的老鸨,再也没有了起初想要打发黄漪的心思,。而怀柔姑娘的内心此刻充满了惊喜与感动,她望着画卷上的自己,那细腻的笔触仿佛触到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对黄漪充满了感激与倾慕。
黄漪看着老鸨,自信满满地说道:“妈妈,若是以此画作为宣传,这花魁大赛还有不认识怀柔姑娘的嘛?”老鸨这才如梦初醒,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连点头,对黄漪的才能佩服得五体投地。怀柔姑娘也是满脸喜色,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花魁大赛中大放异彩的情景。
“此画作价几何?”老鸨急切地问道,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幅画作上,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同时伸出一只手,手指微微弯曲着,似乎恨不得立马将画抓到自己手中,内心迫切地想要将这幅画买下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呀,像,太像了,美太美了。”
黄漪却只是神秘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妈妈,您先别急嘛。”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一只手轻轻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则随意地垂在身侧,接着又缓缓说:“妈妈,这画呀,不要钱。”
老鸨一听,顿时怔住了,满脸的不可思议,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僵住了,心里想着:“不要钱?这黄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呆愣了几秒后,她连忙回过神来,急切地走上前两步,忙不迭地问道:“那你要什么?”
黄漪这才悠悠地开口:“就作价 188朵鲜花送给怀柔姑娘吧。”老鸨听了,先是愣了愣,随即便立刻点头应道:“好,好,就依你所言。”她一边点头,一边眼神闪烁,心里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不得不佩服黄漪对怀柔姑娘的用心。
此时,在房间里的怀柔姑娘听到了黄漪的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娇羞的红晕,微微低下头,双手轻轻绞着衣角
“妈妈,你还不快去唱了那票,好把这画贴在花魁大赛之中呀。”黄漪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对着老鸨说道,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老鸨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说了声:“哎呀,瞧我这脑子,真是抱歉呀,招待不周,我这就赶忙前去。”说着老鸨满脸堆笑地走到怀柔姑娘身边,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说道:“怀柔呀,你可得好好伺候两位爷呀,可别怠慢了人家。”
怀柔姑娘微微颔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这时,黄漪连忙摆摆手,笑着对怀柔姑娘说:“怀柔姑娘,不必如此,你只需给我唱个曲就好,然后就去好好准备,好做好充足的准备参加那花魁大赛呀。”怀柔姑娘抬起头,看着黄漪,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轻轻应道:“好,那怀柔便为爷唱一曲。”随后,怀柔姑娘便轻启朱唇,悠扬的歌声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