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谁还当倒插门啊 第28章 登场

作者:大哥有枪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6-24 08:5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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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啊!”何奎直接纵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放,只见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喜与兴奋的光芒,那神情犹如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一般。这炭笔画上的寿星老可不正是他嘛?那神态、那模样,简直是如出一辙,每一处细节都刻画得极其逼真,仿佛是从他的灵魂深处走出来的影像。

“哈哈!诸位,此次献礼何谐得头彩没什么问题把!”

“没问题!”各种珠宝首饰也比不上这么一副画。

“侯爷,能否引荐一番此画的大家!”韩玄在边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前在花魁大赛未能见到此画的作者,现在有机会的自然不会放过。

“好说,好说,何谐,此画你是从何处所得!”何奎让手底下的人把这幅画直接装裱起来,他要放在他的书房里面日夜观看。

“是,是,是!”何谐的声音颤抖着,已经激动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面色涨得通红,双眼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他只是一个向来无人问津的私生子,一直生活在阴影与冷落之中。

而此刻,他却能够登上这庄重的大堂来,所献之礼还得到了头彩。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关注着,被这么多双眼睛聚焦,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他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努力平复着自己如波涛汹涌般的心情。

“是黄漪给我画的!“何谐双唇颤抖,紧张地说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担心自己说出这个名字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黄漪?“何奎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瞬间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凝固,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但凡在场的认识黄漪的人,也都无一例外地愣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黄漪?居然是他那个入赘的女婿?这个平日里不被众人瞧得上眼,被认为软弱无能的入赘之人?众人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与疑惑,

“不是姓王啊!“韩玄也是低声的自语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满是困惑。之前那幅画介绍的可是王大家所画,怎么如今却变成了黄漪?

“倒插门,竟然不给我画一个!”何进在边上气鼓鼓地说道,他的腮帮子鼓得老高,脸上写满了不满与恼怒。要知道,他可是第一个见到炭笔画的人啊,

“黄漪,黄漪!”何奎大声得喊道想要让黄漪亲自出来作出解释,但是叫了半天却是没有人影

“大老爷,姑爷好像没来!”张升在唱礼的时候就发现没有黄漪的礼物,此刻连忙凑近何奎,压低声音说道。细细一扫便知道这次姑爷没来。说完,他微微弓着身子,等待着何奎的回应

瞬间,何奎的脸色黑了下去,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本来因为这幅画而满心欢喜的他,此刻心情犹如从云端直坠谷底。谁知道,今日他大寿这般重要的时刻,黄漪却是没来。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将空气都割裂。

“把那孽障给我唤过来!”何奎阴沉着脸,面色铁青,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说完,他狠狠地一甩衣袖,那宽大的袍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手下人见此情景,哪敢有半分迟疑,赶忙应声道“是”,便匆匆忙忙地前去把黄漪叫来。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祝老泰山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黄漪匆匆进入大厅,神色略显慌张,对着正上方的何奎恭恭敬敬地就是一拜。

“你就穿这个来的!?”何奎怒目圆睁,伸手指向黄漪,大声呵斥道。黄漪衣着虽说还是得体的,然而却也只是粗布麻衣,在这华彩四溢、众人皆身着锦衣丝绸的场合中,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何奎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带着满满的不满和嫌弃,令在场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黄漪身上。

黄漪低下头看了一圈自己的穿着随即说道“府中未曾为小婿准备华服,小婿也买不起华服!”

“上次赏你的银子呢!”二老爷何斌紧皱眉头,目光严厉地提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质问的意味,在大厅中清晰地响起。上次赌的事情最后那 53两可都赏给了黄漪,丝绸虽说昂贵,但是 53两却也足够买上一身像样的了。此刻,他的眼神紧盯着黄漪,似乎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这,这!”黄漪迟疑了一下,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他的眼神闪躲,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衣角,仿佛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说,你是不是又拿去赌了!”何奎怒目而视,额头上青筋暴起,看着黄漪当真是哪哪都不顺眼。他的声调猛地拔高,震得大厅里嗡嗡作响,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将黄漪当场刺穿。

“是府中赵嬷嬷,说岳父大人怕我乱花钱,府中用度也不缺我,所以把那银子给收缴了!”黄漪对着何奎微微躬身,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开口言语道。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说完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何奎的脸色,似乎在担忧何奎会因此更加恼怒。

我?我什么时候让人去收你银子了!”何奎瞪大了眼睛,脸上涨得通红,看着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何奎顿时恼羞了起来。他双手叉腰,大声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被冤枉后的气急败坏。

“我知道,那银子刚赏给黄漪,还没捂热,就被那赵嬷嬷给拿走了!黄漪买书的钱还是找我拿的。“何进在边上挺身而出帮黄漪解释道。他的语气急切,脸上满是愤愤不平之色,目光坚定地看向何奎,似乎在为何奎不了解实情而感到不满。

“应当是下人乱传!”何斌赶忙上前打掩护,脸上堆着笑,试图缓和气氛。随即,他神色一正,开口问道:“黄漪,这次是你岳父寿诞,你为何不前来祝寿?”他目光紧紧盯着黄漪,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这,这,这,不可说!”黄漪连连摆手,神色慌张,摇了摇头,对着众人说道。他的眼神躲闪,似乎隐藏着什么难言之隐,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说,有什么不可说的!莫不是你不愿意为我祝寿不成!”何奎怒喝一声,双眼圆睁,紧紧盯着黄漪,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黄漪看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已是怒不可遏。

“是赵嬷嬷传话于我,岳母大人嫌我丢人,特意让我不许前来给岳父大人祝寿!”黄漪咬了咬牙齿,这次终于吐露了出来。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委屈,说完便低下头,不敢去看何奎的脸色。

“子不嫌母丑,这母要嫌子丑,还真有点难办!”郑凯抿了一口酒,微微皱起眉头说道。本来这是何府家事,他不好插嘴,但是此情此景也还是忍不住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感慨,眼神在何奎和黄漪之间游移,脸上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情。

何老太君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那眼神如利剑般狠狠瞪了一眼何奎。本来一副寿星画能够让何府的这次寿宴成为佳话,却是未曾想到竟然出现这种情况。不管是府中老嬷嬷传错话,还是何奎原本就这个意思,那都是家丑啊。此刻,老太君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被气得不轻,周遭的气氛也瞬间变得压抑而凝重。

“此画为你所作?”何奎满脸狐疑,根本不相信这是黄漪画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就是边上何斌也是对着黄漪说道:“黄漪,若你认识此画家,当可引荐一番!”何斌的目光中带着期待,显然也不认为黄漪有这般才华。

“侯爷何大人,我能证明,这幅画正是黄漪所作!”边上韩玄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打破了此刻的僵持。一众人等全都侧目看向了韩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不知道韩玄为啥要帮助黄漪说话。

“不单单是我,我老师也是能证明,因为黄大家之前的一幅画,正被我和家师收藏了起来!”韩玄神色郑重,目光坦然地看向众人,语气中满是笃定。

“府中有此大才,何府之兴啊!黄小友若是有空,还请到府上一续,这绘画之意,还望小友不吝赐教!”说话之人满脸堆笑,语气极为诚恳,看向黄漪的眼神中满是热切与期待。

不敢不敢!黄漪也不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他自然知道此人正是大学士郑凯。“都是些奇淫巧计,在先生面前献丑了。”黄漪连忙躬身行礼,神色谦逊,语气谦卑,脸上带着惶恐之色。

“好了,何奎你把画收起来,黄漪,你寻个位置坐下。这次邀你前来,这一来是借此寿宴和你叙叙旧,这二来,府上的这些个小辈,你给过过目,可有读书之人。”何老太君神色威严,话语掷地有声,让家丑的事情直接到此为止。而后,她对着边上的郑凯说道。

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契机,何府虽然是勋贵家族,但是却是因为一些事情,在军中的发展已经不行了。老太君的想法就是在书中求了,若是能够得到郑凯的指点,或者说家中小辈得到郑凯的认可,那么这仕途可就稳了。此刻,何府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郑凯身上,心中满是期待与忐忑。

“老嫂子发话了,自当领命!”郑凯也不想听这家里长短了,他站起来身子,整了整衣衫,对着一众小辈开口道:“论语你们应该都学过了吧?”他目光在这些小辈身上扫视,神情严肃且专注。

一众小辈也都是站了起来,神色恭敬,口中称呼老师。他们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对郑凯的敬畏与期待。

“论语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何解!”郑凯目光炯炯,紧盯着面前的一众小辈,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玉儿,你来答!”从身份上来说,整个在场的小辈里面何玉的地位最高,因为他是二房嫡子,大房嫡子不在,自然就是他了。郑凯的目光落在何玉身上,带着几分期许。

只见何玉上得前来,对着郑凯拱手说道:“好教先生得知,此句乃是《论语·里仁》:‘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意思是,若是早上就能够得知真理,即便是晚上就死去也值得。”何玉的神情自信,声音清朗,说完后目光期待地看向郑凯,等待着先生的评价。

“倒是一副好皮囊!”郑凯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慢慢抛出了一些个难的问题。

“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子曰,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郑凯面色严肃,目光在一众小辈身上缓缓扫过,接着说道:“对此,你们有何见解?”何玉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其余小辈也都神色紧张,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应答。

此言出自中庸句解第六,读书本就以四书五经为主,但是中庸好多他们还没学到。

何玉等人都在思考,只有那边的徐家长子倒是站了出来。“回先生,君子安于现在所处的地位去做应做的事,不生非分之想。处于富贵的地位,就做富贵人应做的事;处于贫贱的状况,就做贫贱人应做的事;处于边远的地区,就做在边远地区的人应做的事;处于患难之中,就做在患难之中的人应做的事。”徐家长子不卑不亢,条理清晰地回答着,眼神中透着自信与从容。

“你考取过功名?”郑凯对着徐家长子问道,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审视。

“好教先生知晓,新进才中了秀才!”徐家长子面带得色,对着郑凯言语道。郑凯点了点头,因为徐家子回答的一板一眼,用的就是科考里面的行句。郑凯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接着又抛出了新的问题。

“倒是不错!”郑凯点了点头,“若能持之以恒,榜上应该会有你名!”郑凯的话语中带着鼓励与期许,徐家长子听后,脸上的喜色更甚,连忙躬身行礼道谢。

“多谢先生指教!”徐家长子脸色全是笑意,得到了郑凯的认可,说出去也风光啊,哪怕是继续参加科举,也可被考官多看两眼,机会不就来了嘛?此刻的他,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腰杆挺得更直了。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郑凯看向众人,问道:“对此句,你们作何理解?”众小辈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黄漪,你来答答看!”看着众人都是在沉思,没有人给答复,郑凯却是一下子看向了那边的黄漪。郑凯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黄漪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起身向前一步。

黄漪站在人群后面,本来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这一来用炭笔画让何谐得到了头彩,这二来也把赵嬷嬷拿的钱给暴露了出来。他可以想象到,等寿宴结束,这赵嬷嬷有的受了。此时被郑凯点名,黄漪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准备回答问题。

所以黄漪只想当一个透明人,却是未曾想到郑凯竟然把问题抛给了自己。黄漪心里暗暗叫苦,

“伯父,可能要失望了,吾这赘婿,虽说上过几天族学,但是却也是嬉戏玩乐,如何能够接的出!”很明显何奎还是因为刚刚黄漪让他下不来台而恼怒。何奎的话语中满是讥讽,看向黄漪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若是能够答出,吾有一方玉佩,当可赠送与你!”郑凯看那边身着麻衣的黄漪,便是知晓这小子在府中应该不受待见,适当的用奖励来刺激下黄漪。郑凯说完,目光紧紧盯着黄漪,等待他的回应。

“伯父,这如何使得!”看着郑凯接下了身上的玉佩,何斌立刻拒绝了起来。郑凯虽是大学士,却也不富裕,文官好名轻财,这个玉佩已经就是郑凯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何斌满脸焦急,连连摆手,试图阻止郑凯。

“无妨!这块玉佩,也不值几个钱!”郑凯摇了摇头,“若是能给黄漪买上几本书,也是极好的!”郑凯记住了之前何进说黄漪和他借钱买书的事情。他目光温和地看向黄漪,眼中满是鼓励与期待。

“黄漪,若是你会,你便答吧!”何斌也觉得黄漪应该答不出来,那么郑凯的那块玉佩自然就送不出去。

“圣人行藏之宜,俟能者而始微示之也,”黄漪的第一句刚开口,郑凯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他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专注地听着黄漪接下来的回答。

“这小子破题了?!”何奎他们听不懂是因为他们书读得不多,但是何斌还有扬州知府韩玄他们却是能够听得懂啊。何斌和韩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盖圣人之行藏,正不易规,自颜子几之,而始可与之言矣。黄漪继续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平稳而坚定,在场众人都被他的话语吸引,神情专注地倾听着。

”又承题了!“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故特谓之曰:毕生阅历,祗一、二途以听人分取焉,而求可以不穷于其际者,往往而鲜也。迨于有可以自信之矣,而或独得而无与共,独处而无与言。此意其托之寤歌自适也耶,而吾今幸有以语尔也。

回乎!人有积生平之得力,终不自明,而必俟其人发之者,情相待也。故意气至广,得一人焉,可以不孤矣。

人有积一心之静观,初无所试,而不知他人已识之者,神相告也。故学问诚深,有一候焉,不容终秘矣。

回乎!尝试与尔仰参天时,俯察人事,而中度吾身,用耶?舍耶?行耶?藏耶?“黄漪一气呵成,说完后微微喘气,目光坚定地看向郑凯。众人皆被他的论述所震撼,一时间鸦雀无声。

“好,好,好!可有功名在身?”郑凯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那边的黄漪。韩玄也是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了,这个题目他太了解不过了,若是老师还在朝中,这可能就是老师为当今圣上选择的科考题目啊。韩玄目光复杂地看向黄漪,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未曾参加过科考!”黄漪摇了摇头,他穿越过来才多久,前身也就能够认识字,如何懂得经义。黄漪说完,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郑凯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老嫂子啊,老嫂子,今日寿宴当真是不虚此行啊!此子若是参加科考,必能金榜题名!”郑凯的这话就大了,文无第一,那么多人想要参加科考从而得取功名,可也没有人敢说自己一定能够金榜题名。郑凯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哗然,众人皆被他这大胆的断言所震惊。

何老太君也是哑然,今日的本意是把她宝贝孙儿何玉给推上来的,若是能够被郑凯看上,收为弟子,那何玉的前途必然一片光明。却是未曾想到府中的子弟郑凯没看上,竟然看上了这么一个赘婿。何老太君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黄漪,还不快谢谢郑学士!”和何老太君的想法不一样,何斌倒是很兴奋,即便不是自己的儿子出彩,即便是大哥家的女婿,但是那也是何府的人啊,本来约郑凯来就是让郑凯宣传出去,他们何府也是书香门第,而不是只知道舞蹈弄枪的武夫。何斌一脸急切地催促着黄漪。

“咔擦!”黄漪刚一拜到底,准备谢过郑凯的点评,却是没曾想到那衣服直接就撕扯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打底的衣裳。众人皆是一惊,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一众何府里的人全都脸色大变,就是郑凯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黄漪更是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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