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唯剑作伴 第3章 论美

作者:林碧川20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4-06-15 12: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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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夏有栀兮知不知?

平生未见夏公子,纵是活着也犹死。

许多人都好奇,她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美吗?是否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答案是有,也是没有,见过她第一次的人会大失所望,见过第三次的人会赞叹美若天仙。

她的美很普通也很特别,很常见也很稀有,她被称为“美之典范,国士无双”

有人说她是活着的信陵君,在大明流传这么一句话:“没见过她的人,不懂什么是侠义,没有和她共事的人,称不上侠士”。

所以美到底是什么呢?长相真的重要吗?

美重要的不是长相而是气质,美的标准不是好看而是行为。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夏公子与哲学家庄河行走濠梁之上,庄子曰:“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夏栀曰:“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夏栀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夏栀曰:“子非鱼,不知鱼之乐也,我非鱼,亦不知鱼之乐也,何来既已知汝知之而问汝,我是既已知汝不知而问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夏栀曰:“作为一个“哲学家”,认知浅陋,思想停留于表面,知错不改,却想欺骗众人,无视原则,这样的人很容易偷奸耍滑,卖国求荣,我们天下第一不需要这样的人”。

夏栀曰:“濠梁之辩乃是诡辩,小人之辩耳,所谓庄子乃徒有虚名,沽名钓誉之辈而已”

夏栀:“杨雨轩大人已经遇害了,你可有耳闻?”

庄河:“忠臣义士都被阉贼刘瑾排挤陷害,这天下真是正道难存了”

夏栀:“听说你跟杨大人私交甚厚”

庄河:“夏公子如果怕天下第一庄因此受牵连,庄某这就离去”

夏栀:“这倒不用了,我天下第一庄岂是等闲之辈,而且有内阁首辅夏言,宁王朱宸濠鼎力支持,我想阉贼刘瑾不敢惹我。”

庄河:“那夏公子的意思是?”

夏栀:“我有两位朋友想跟你庄兄聊聊天”

庄河:“这两位是?”

周蓬山:“大内密探天字第一号周蓬山,和地字第一号陆飞”

庄河:“有何见教?”

周蓬山:“请问这是你的笔记?”

庄河:“像道是像,不过这不是我的收笔”

夏栀:“你这一生发表的和没发表的书信有3688份,我们手上有3600份,每一份的笔记都和这封密函一模一样,字迹专家鉴定,绝无差错”

庄河错愕:“这……”

周蓬山:“这是我们从东厂偷出来的,你跟杨大人是结拜兄弟,可出卖他的也是你”

庄河跪求:“饶命,饶命,放过我一次吧”

夏栀:“枉你被称为哲学家思想家,不过是欺世盗名,没有原则投靠阉党,出卖国家,背叛人民,你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溜须拍马的哈巴狗,陆飞,你看怎么处置?”

陆飞:“此等畜生留着祸国殃民,愚弄百姓吗?杀”

陆飞一刀结果了这个伪君子庄河,他只能欺骗那些蒙昧的弱者,在强者面前,那些假把戏一看就漏洞百出。

夏栀:“对不起,庄河,忘了告诉你,本庄主乃是大内密探玄字第一号”

周蓬山:“还好你有天下第一神偷,不然一封信真的很难到手”

夏栀:“这封信根本就没到手,神偷已经被阉贼刘瑾杀了,那封书信是我请天下第一临摹高手写的,不过是他庄河心虚,没有看清楚信就自己认了”

周蓬山:“这么说还该叫你天下第一老千才对。”

夏栀:“义父要我们办好事情之后去护龙山庄见他”

周蓬山,陆飞,夏栀来到了宁王朱宸濠的护龙山庄,周蓬山性格沉稳办事果断,陆飞沉默寡言狂妄自大,夏栀冰雪聪明,才智过人,三个人的搭配堪称“铁三角”

宁王朱宸濠:“你们来了”

周蓬山:“义父”

夏栀:“义父,听说有人偷袭,有没有受伤?”

宁王朱宸濠:“还好我没有低估阉贼刘瑾派来的人,他的碎心掌原来练到了十成火候”

陆飞:“让我一刀杀了阉贼刘瑾,不就了事吗?”

宁王朱宸濠:“别太自信,阉贼刘瑾练了童子功五十年,刀枪不入,罩门在哪里都无人知晓,连我也没办法杀他”

夏栀:“可是他越来越猖獗了,他不但掌管了东厂和锦衣卫,又在朝中结党营私,残害忠良,他的势力很快就会掌管整个朝廷,到时候要造反就易如反掌了。”

周蓬山:“难道皇上一点也没有察觉吗?”

宁王朱宸濠:“蓬山,还是你细心,当年我先皇为怕皇上年少被欺,赐我丹书铁券尚方宝剑,成立护龙山庄就是要制衡宦官势力,但是皇上比我想的要聪明的多,他不但要用我制衡刘瑾,同时也用刘瑾制衡我。”

夏栀:“皇上要用刘瑾制衡义父?”

宁王朱宸濠:“刘瑾是太监,嚣张跋扈到极点,大不了也只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我跟他不同,我本姓朱,是皇上的叔父,万一我造反就会威胁到皇上的地位。”

夏栀:“皇上竟然怀疑我们的忠诚,太过分了!”

宁王朱宸濠:“这就是政治,他贵为天子,一定要平衡何方势力,不能让任何一方太强,或者太弱,这样他的皇位才会坐的安稳。”

周蓬山:“这么说我们所有人不过是皇上的棋子罢了。”

宁王朱宸濠:“这才是为人臣子最难的地方,既要尽忠同时又要自保,不能让自己成为皇上牺牲给对方的一颗棋子。”

周蓬山:“所以义父明知道阉贼一直在残害忠良,扩张势力,但是义父也只是被动,见一个才救一个。”

宁王朱宸濠:“我是在等他触动皇上的底线。”

夏栀:“什么是皇上的底线?”

宁王:“只有皇上才知道,只要一碰到,皇上一定马上借我的手杀刘瑾。”

周蓬山:“那我们触碰到皇上的底线,皇上也一样会借刘瑾的手杀了我们。”

宁王:“你讲的不错”

夏栀:“这样做事实在是束手束脚了。”

宁王:“政治讲究平衡和忍耐,绝对要有耐心,要花很长的时间等待时机,然后才会开花结果,就像我培养你们一样,足足花了二十多年,才符合我们大内密探的要求。”

周蓬山:“我们明白义父的苦心”

宁王:“我们只能尽可能收集情报,打击阉贼刘瑾的阴谋,同时我希望你们两个尽力的物色另一个黄字第一号,我需要四位大内密探才足够我调配。”

夏栀:“我在天下第一庄留意很久了,可是都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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