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卡片服务这种事,只能说见仁见智。
张昊是个成年人,又处于单身状态,有点那方面的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
这是合理的交易关系,相当于他临时跟某个女孩儿短暂的谈了段感情,最后因为感情不和,走不到一起去,于是选择分手,只是在分手时给了些‘精神损失费’。
只是时间稍微有点长,三个小时,女孩儿走的时候都扶着墙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真特么爽。让我给他钱我都愿意。”
张昊则是神清气爽了。
他不但在离婚之后找回了曾经的风光样貌,连那方面都回归了,不再觉得人到中年就精力不足,反而火力全开,精力充沛。
要不是晚上还要坐飞机,鏖战三百回合都不算事儿。
就是不知道女孩儿肯不肯舍命陪君子啊。
“据说吕不韦初得赵姬,曾七天七夜没出过房门。现在的我也可以。”
张昊躺在酒店的床上,很是得意。
双手枕在头下,低头往下面看去,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现在的身材感到满意和得意忘形。
还有‘小头爸爸’直立昂扬着,好像在对谁挑衅,来啊,单挑啊,大战三百回合啊。
其实也不算小头爸爸,该说是大头爸爸?
哪怕不是怒龙,也算得上是巨蟒吧?
难怪身经百战的小姐姐,走的时候都得扶着墙。
强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质量。
接着他闭着眼睛休息了一阵,手机定好了时间,提前一个小时再赶去换好登机牌不迟。
张昊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
张昊睁开双眼,发现屋里已经一片黑暗,现在到了晚上了。
他拿过手机,却发现不是闹钟铃声,而是电话铃声。
“喂?”张昊接起电话。
对面传来了王海的声音:“好小子,你拉黑我了?”
张昊顿时没好气的说道:“废特么什么话?我不拉黑你,还等着你给我发喜帖吃喜酒啊?”
王海顿时说不出话来。
两人的事,还用再赘述细节吗?
王海沉默了片刻,突然叹了口气说道:“耗子,我后悔了,是我对不起你。我只是不甘心,明明我不输给你什么,为什么当初她选择你而不是我。我承认我的手段卑劣,可我到底还是赢了你。”
“你特么快闭嘴吧,别说你撬我墙角其实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也别说你其实是暗恋我的。南通啊?滚,咋不去死,”张昊说着就要挂断手机。
吗的智障?是不是有病?神经病啊?
王海一听这话赶紧说道:“我是想让你回来上班,这一次我不会再压制你了,我会给你升职加薪。”
“不用了,”张昊现在哪还需要工作啊,躺平摆烂不香吗。
“就当做是帮我,”王海没办法了,只能实话实说:“帮我把现在的工作跟进完成就好,把这个项目解决掉,不然我会赔钱的。”
“跟我有毛的关系,”张昊哪管那个,直接挂断了电话。
现在的他,有这个资本不考虑一切后果。
说起来也是搞笑,其实以张昊现在的情况来说,属于是没有主动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如果他的行为给公司造成了所谓的损失,公司是可以追责的。
也就是说,王海可以把这次项目的损失算在张昊的头上,如果他不嫌丢人的话。
但是因为王海以前的压榨和剥削,导致张昊的基本工资一直都很低。
这造成了,张昊的竞业合同补偿不高,就是给他离职的N加补偿,也一样不高。
同样的,若是王海把这次项目算在他的头上,按照规定,这份损失的补偿额度不得超过劳动者当月工资的百分之二十。
所以说,你告去啊,有本事你告啊,我给你两百你要不要?
当然了,肯定不止两百,那就给你两千,够买棺材吗?
怎么不去死啊。
现在的王海就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张昊现在不但可以不要工资和竞业合同补偿,连所谓的损失承担都不在乎。
这算什么?
因为贱人的电话,张昊显然是睡不着了。
索性他起身去洗了个澡,一身轻松凉爽的换上了衣服,看看时间快七点了,是时候准备去机场了。
提前到楼下退了房间,期间前台的服务员还频频的偷偷看他。
张昊摸摸自己的脸,他真有那么帅吗?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之后,前台几个小姐姐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就是他吗?”
“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崴。没想到他长得那么帅,下面还很有本钱呢。”
“我听说三个小时。连保洁阿姨路过门口的时候都能听到动静。”
“哇塞。”
“毕竟一米八的大个子,也许下面也是一米八?”
“你以为是腰带啊?”
“哈哈哈。”
几个怀春的小女孩儿顿时笑作一团。
张昊哪里想到现在的小姑娘也能这么污。
因为酒店就在机场附近,也不用打车了,拎着并不沉重的行李箱在地上拖着,溜溜达达的,趁着夜色下的路灯,走着就再次来到机场了。
趁着还有点时间,张昊去换了登机牌。
提前半个小时他就登上了飞机,算上换登机牌和找飞机的时间,算得上是提前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再过半个小时,飞机到点准备起飞了。
看着飞机在跑道上由慢到快的跑动起来,再到开始攀升飞到天空,而身后的繁华京城在夜色下也显得灿烂夺目。
张昊也有些感慨,再见了,京城,第二个故乡。
以及再见了,我曾经的爱人。
现在的我已经与昨天告别,等待我的,将是明天的未来。
他将开启新的人生,或许也是因此,下午才会给小卡片打电话的吧?
他彻底告别了过去。
还是那句话,从今以后,他只为自己而活。
当然了,还有父母。
飞机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在冰城机场降落。
在机场外面就有许多等活儿的司机,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想乘坐大巴回市里显然不现实。
张昊更是在这些出租车之间,找到了回老家的车,又恰好有人一起拼车,拼够了三个人,一人掏了两百块钱,就连夜坐车回老家了。
等张昊真到了家门口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四点多了。
张昊忍着激动的心情,敲响了自家房门:“老张头儿,老于太太,去不去早市啊。”
门开,老两口激动的看着门前的儿子。
“你个臭小子,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对了,你媳妇呢?”
呃...,他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