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回了商业中心,越发无聊罢了。记初接她至现在,不过4个多小时罢了。现在正值晚上八点多。天上的月亮突然令我顺眼起来。望着*冉与表弟一齐看电视,我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我一靠近或是看她,脸无一微红。
罢了,我回了房间,写东西去。
我游于写作之海,灵感不是一般的多,宛如一桶一桶流着。
突然,电话响起。“渣楠,怎么啦?”
“老杨,过来撸串!人老样子。等下我发定位!”说罢渣楠挂了。
我冲出房间,对那两个小可爱喊:“撸串,去不?”
表弟:“哪有不去之理?”
祝冉:“9494!”
匆匆向舅舅和舅妈告别尔后,咱仨匆匆到了黄江。大抵于空湖山庄,那前有很多吃宵夜的地儿。我忘了是什么店铺,固然是烧烤店了。咱进了去,一望便见了渣楠他们。
“噫,终于到了!你要喝什么酒?”渣楠在问时,他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祝冉,固然吃惊。至于我表弟,先前是见过的,所以他仨无大反应。
“她是谁?”渣楠仨人问道。
我:“祝冉。”
“**……*…”此时他们的话语,欲发控制不住。
“来来,快坐!别客气!”渣楠的话,明显是对祝冉说的。
畅聊了会儿,串儿上来了,渣楠也拿来了啤酒,但我忘了是什么牌子的。对于撸串,我没多大兴趣,所以吃得很少。
我只想借酒消愁。我们之中,冉的酒量不佳,以至于她喝多了,净说胡话罢?!
我们边喝酒撸串,边瞎聊。
咱的脸固然是通红的。表弟几乎不喝酒,所以他喝吐了。“逊了,哪有喝吐的!”我边嘲笑,边给他倒了杯水。
“不会喝就别喝,现在你只能喝水或饮料!”
“哎呀,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那么凶干吗?”祝冉说我。
“9494......”其他人也附议。
“啊,对对对!你们都是对的!”我表面说着,心里却想:“哎我都无语了......”
待表弟休整罢,我们便玩起了真心话。
“逊了,祝冉输了!”
提问人是家乐,只见他问:“你喜欢谁,或者是有好感?不能不说。”家乐是真敢问!
“一定要说吗?”
“对!”大家不约而同地起哄着,除了我。我下意识地回避这紧张时刻,只好喝酒。
她泪花闪闪:“杨洋!”罢了,她把头埋进桌子里,双臂挡着,哭了!
我固然是听到了的——但没有安慰她,也没吱声。
我惊慌失措,出了去。我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太害怕了。
摆在我跟前的,只有两条路:拒绝与答应。
若拒绝,我说不口;若答应,我深知早恋之害——姐姐便是前车之鉴。我思考了良久,实则只有10分钟,但似如思考了一个世纪。
“杨洋,祝冉叫你!”表弟冲到我跟前,
匆匆忙忙的。
我走进去,见*冉眼圈红得不能再红了。我突然觉得这一切是我的错,但又不是。我开始恨我自己!
“不哭了,你没事吧.......”我话都没话完,她却一把抱住我,但默默无言。
我把我思索已久的话,鼓足勇气跟她说:“虽吾等互相喜欢,但我不想早恋。我们只能做朋友,对吧?”字字千钧重!
她抱得更紧了:“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些。你知道吗,我自打那天庆祝六·一儿童节时,我便喜欢你了。而且,越大越喜欢......我尊重你的说辞和思想!真让我大开眼界!”说罢,她撒开了手,打车回了商业中心。
“甘智泉!快跟祝冉一起回去,看住她,别让她出意外!”
“你呢?”
“管我?”
他们回去了。我怕见到她,所以没回表弟那儿,而是在渣楠那儿借宿一晚。我怕一人独居,恰巧我的爸妈,还有姐姐,一同回了外婆家。
我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