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还是中国大饭店?还是昨晚的房间?”
“好。”
白晓荷思考了下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实验室。
“我特么...是不是成上门服务的了?”看着白晓荷离开的背影,苏宇森心中不由得产生一个大大的问号!
“叮铃铃...”
恰在此时,一道铃声响起。
苏宇森拿出手机一看,来电人——黄亦玫。
“喂,苏吗?”
苏宇森已经想象得出,电话那头的女人的形象,长腿、热裤,白皙到嫩出水儿来,一张小嘴唇红润如樱桃,一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如同弯月。
脚下的轮滑转换方向,立定停止带起头发飞扬,如丝般顺滑,微微卷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黄亦玫你是不是有病?”
别看黄亦玫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其实内心就跟个假小子一样,特别是在发小苏宇森面前。
不过她那里清楚,现在的苏宇森早就不是之前的苏宇森了,现在的苏宇森是能干的她啊啊叫的存在。
“噗嗤。”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黄亦玫收敛了下微笑,继续开口道。“额..苏哥吗?”
“嘶...”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不能细想,“有什么事儿你说!”
“嘿嘿,宇森哥~~~”
一道酥麻的声音传来,是黄亦玫特有的撒娇方式。
“4毛钱一分钟呢,接打都花钱,你要没事儿就等我回去再说。”
刚刚经历过昨晚一场大战,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苏宇森哪能受得了刘天仙,额...准确的说是黄亦玫的这番挑拨?
试想一下,此时此刻,你正精虫上脑的时候,刘天仙给你打来电话,娇滴滴的跟你撩骚,这你能受得了?
还问你苏么?
这家伙直接不得把银行卡余额给干翻了啊。
什么银行卡没有钱。
那不给钱不就不犯法了吗?
做人得守法。
“啪”一声,苏宇森为了保持形象,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远处白晓荷那心形的蜜桃一般的臀儿,他已经想好了今晚的该如何大战一场,让白晓荷趴在浴室玻璃门前...
而此刻。
青莛(CYAN)总部。
“这小子竟然敢挂我电话?!!”黄亦玫先是惊愕了一下,而后脸颊微微鼓起,嘴巴微微张开,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一般的彷徨。
她可是黄亦玫啊!
向来都是她挂别人的电话,哪有人敢挂她的电话啊?
她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似乎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埋怨,却毫无攻击性,反而增添了几分可爱。
“算了,本来指望,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混入中国大饭店宴会厅的,现在看来应该是无了,果然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本来黄亦玫在自己哥哥黄振华所在的建筑院实习,结果一个叫做周士辉前辈认为黄亦玫喜欢自己,竟然连结婚都取消了,甚至连跟他吃了七年苦的关芝芝都抛弃了,就为了让黄亦玫看到自己爱情的决心。
结果把黄振华吓得赶紧把妹妹黄亦玫辞退了,而黄亦玫则是为了拒绝考研,来到了国内著名的文化艺术交流活动策划、艺术品展览展示、艺术品销售的公司青莛。
刚刚上班,没有几天就遇到了一个大问题。
青莛公司老大姜雪琼筹备了中法交流展,却迟迟搞不定收藏家滕先生,为此整个公司都戒严了好多天,姜雪琼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欲火旺盛起来很难浇灭。
最近更是因为秘书约不到腾先生,饭都不怎么吃了,这更加重了她的火大,最近这几天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一心求转正的黄亦玫,本来当然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番,于是黄亦玫连夜在网上查询滕先生的资料。
得知腾先生三天后中国大饭店参加晚宴,黄亦玫想去见见滕先生,可她没有晚宴的邀请函,于是便想着找找从小便机灵的苏宇森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结果对方竟然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岂有此理!
不过正是这不舔狗的劲儿,让黄亦玫心里一直有点小落差,所以给苏宇森打电话的时候,总是若有若无的撩拨一下。
看着挂断的电话黄亦玫,很快调整了心态,而去忙工作了。
“叮铃铃。”
刚刚挂断手机的苏宇森,铃声再次响起。
“外国号码?”
因为他的“神州行”开启了国际长途漫游业务,所以他可以接到外国号码打过来的电话。
这个时候在漫游地拨打国际长途时,除了收取基本通话费0.8元/分钟外,还需加收IP长途话费。
而IP长途话费中,国际长途的资费为4.8元/分钟。
因此每分钟高达5.6元。
这在2001年人均工资只有1507.67元的北京,也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并且接、打都花钱。
“法国来的?”因为穿越前也算是成功人士的他,经常有国际业务来往,所以对于各国区号也是十分了解。
仔细想了想自己在法国也没有什么朋友啊,难道是昨晚刚刚获得的拍卖会给自己打的电话?
昨晚在于白晓荷一血奋战的时候,因为截胡了白晓荷,他获得了法国巴黎德鲁奥拍卖行10%的股权,而现在或许就是拍卖行打来的。
一念至此他接起来了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苏宇森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一口地道的法国巴黎腔。
“嗯,是我,请问您是?”苏宇森不卑不亢的回应道,面对国际友人,咱也不能失了面子,也不能让人说咱没有礼貌不是?
“哦,亲爱的苏先生,我是滕马里·波拿巴,此次我收到巴黎德鲁奥拍卖行的委托,为您送来世界名画,伦勃朗·范·莱恩的《加利利海的风暴》”
“本来我是应该到香港的,但是因为您的关系,我将会在三天后抵达北京,转成为您送上这幅画,您看您有时间吗?”
“我是否可以准备一个宴会厅,等待您的到来?”
电话对面,当腾先生听到苏宇森那一口比他还要地道的巴黎腔,心中更是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