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要离开时,她却紧紧地抱住了我,喃喃呓语着:“不要离开我!”
“她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她心中的那个人。”听着她喃喃的呓语,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有点酸酸的想。
就在我如是的想着之时,她却吻上了我的。
我想推开她,可是却又舍不得那种奇妙美好的感觉,心中想道:“这就是男女之吻吗?感觉真的很舒服很美好。”
灵魂迷失在这其间,理智也最后被湮灭,全身燃烧着的火焰,一时间,只想熄灭这之火……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女子拽着被子,一脸惊惧、愤怒、绝望、哀怨的望着睁开了眼睛的我。
本来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感觉很真实的春梦,可是当女子的眼神在自己的眼中显现是时,我知道自己错了,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不是一场感觉很真实的春梦,而是就是真实,我竟然跟自己救得以个陌生的女子睡在了一起,发生了关系。
“你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对我做过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跟我睡在一起?你快说,不然,我就喊救命了!”
女子颤声叱道。
我懊恼的抓着头发,心里难受万千。
女子见我不说话,就喊了起来:“救命!……”
我一下慌了神,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女子见我捂住了她的嘴巴,张口便咬了我捂住她嘴巴的手的中指。
疼痛之中,我连忙松手,怒从心中生道:“你属狗的啊!见人就咬!”
女子舔了以下樱唇,带着愤怒道:“我就属狗的!你怎么样!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还能做什么。”我将心一横道。
“你,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女子抓狂怒叱道。
“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不过,在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你先把你的姓名告诉我吧?既然都这样了,我总不能咬喂喂喂得称呼你吧?”我有点不堪忍受痛苦道。
“常芸慧!”
“哦。常芸慧小姐是吧!事情是这样的……”
当我吧救她,送到了旅店以及后来所发生的事告诉她时,却见她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被子呆呆的坐在床上,两行清泪顺颊而落……
我挥手在她眼前晃动,关心道:“喂,你怎么了?没什么事吧?既然我冒犯了你,怎么处置,悉听尊便。”
常芸慧却一把抱住了我,嘤嘤哭泣道:“我真的好心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不知道盖怎么办,无奈之下,只能回搂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粉背是以安慰……
当她平静下来时,她一把推开了我,并顺手扇了我一耳光,并怒叱道:“你不是个好人,你是个流氓,竟然还要在这种时候作贱我。我真就是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吗?”
说着,她竟捂住脸低头哭泣起来。
被她扇了以耳光的我,一时间真的很郁闷,很烦躁,语气也显得冰冷道:“你想怎么样就只管去好了,反正不该做也已经做了!”
我迅即的穿好衣衫,起身就要离开。
“你救了我,但是你却又轻薄作贱了我。我也知道那不能怪你,因此,两相抵消,我也不怨恨你,请你快离开。以后,我也只希望你就当是一场梦,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常芸慧幽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刚走到房门前的我,脚步一下停驻了,我只觉得好压抑,心头被压了万斤巨石,让我无法呼吸。
我感到了自己的心在一瞬间破碎,在流血,好痛,好痛;眼角也渗出了泪滴。
“真的能当成只是一场梦,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自己真的做不到。”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常言道,每一个女人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其实,反过来应该也是一样,每个男人又怎么会忘记第一个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呢?
而她——常芸慧,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么可能忘得了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
在这之前,我心中一直暗暗思恋着一个女孩,只是后来她去了大连读海事大学,而我却道了西安读财经,这便让我们天水一方。
而常芸慧此时却替代了那个女孩,在我心中扎根成了不可取代的女人,她却让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怎么能忘却?!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使自己稍平静,用略带颤抖的语气,假装平静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记住,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财院大一经济系找我。就叫我念然好了。”
我说完,便拽开门要快步离去,我怕自己冷痛的心露在她的眼前。
“嘭!”地房门关上,房间里传出了常芸慧呛天呼地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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