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
啊!
付予慕震惊到整个人弹起来。
然后用一种震撼的眼神看着她。
“你......?!”
瞎想什么呢,是你爸爸的。
“哦~~”
付予慕这才平静下来。
“那恭喜你啊,要当妈妈了!”
那是!
李竞被惹急了,没想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在付予慕看到桌箱里的那只死猫时,她被吓坏了,她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别人的那么大的恶意。
马哲一下过去抱住她,捂住她的眼睛轻声安慰。
放了学,马哲和权学易把李竞埭到了学校的小巷里,上去照着他就是一顿打。
两个人毫不手软,一脚又一脚地踢在他身上,就像是在踢一团垃圾。
老子他妈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给老子作妖,老子他妈送你去死!
李竞被两人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此时,在他们眼里,他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没有任何尊言可言。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成了压垮正义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直到晚上,付予慕都没从那只死猫身上缓过来,总觉得自己的桌箱里隐隐透出一股血腥味。
虽然桌箱里的死描已经被马哲和权学易清理干净了,马哲怕留有味道,还往里面喷了很多花露水和香水。
但付予慕还是如坐针毡,总感觉心里面很隔应,很不舒服。
还没上晚自习,她就请假回家了。
李鸿还在公司,家里没有人,付予慕就想着去找陈粒聊聊天,兴许还能让心情好点。
付小姐来了。
来的次数多了,付房家的保安也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对她毕恭毕敬的。
刚进家门就听见里面有人在争吵。
她觉得贸然进去不好,就一直在门边等着。不会儿就听见了里面陈粒歇斯底里的怒吼。
付天泽,混蛋!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怀孕这么久了,你连一句关心都没有,你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说着她一拳又一拳落在付天泽身上。
平时见多了温婉的她,第一次见她这样,付予慕有点不习惯。
我说了我很忙,你到底在闹什么!
付天泽也不像平时在自己面前那样温柔,和蔼,这让付予慕怀疑,这才是他原来的样子。
让她感到陌生。
陈粒气得要疯了。
有时候,无视,比什么都能摧毁一个人。
当初,她和妈妈不也是这样吗?付予慕有些出神。
他到底在干嘛?曾经的痛苦,他还想再经历一次吗?
他还想再让她经历一次吗?
“你够了!”
付天泽两手一挥,陈粒一下摔在了地上。
而他,站在原地,连想要去扶的意思都没有。
付予慕看不过去,去把她扶了起来。
付天泽看到付予慕,有一瞬间的错愕,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干嘛!她还怀着孕呢!
把陈粒扶起来,她失望地看向付天泽,他始终无动于衷。
你难道还不懂吗?为什么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不用你管!
付天泽眼睛看问别处。
付予慕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管你。”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付天泽要派车送她回家,她死活不肯,就这么不停地走啊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
今天真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路上风大,还没到家她就着凉了,一路咳个不停。
家里的灯是暗的,李鸿还没回家,不过马哲一直靠在门边等她。
你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付予慕上去,没回答他,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还没下自习呢,你怎么回来了?
我担心你,就回来了。
付予慕两开他,用手暖暖他冰凉的脸。
你在这儿等多久了?
没多久。
“对不起啊,我手机没电了。”
马哲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她的手。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见她咳个不停,马哲就去给她泡了感冒药。
“喝药,这是小孩子喝的,不苦。”
付予慕看了一眼,嫌弃地推开。
“心情不好,不想喝。”
她似乎在对着他撒娇。
他看着她笑,笑得宠溺。
你感冒了,这样下会发烧的。
发烧就发烧。
她任性,索性躺倒在沙发上。
“哎呀,起来嘛。”
马哲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低着头看着她。
你有洁癖吗?
昂?
他的话令人摸不着头脑
他端起碗,喝了一口药,然后低头,捧着付予慕的脸亲了上去。
她不听话,那他只好亲自喂了。
你……你干嘛。
付予慕羞得脸通红,忙从他的怀里挣脱。
我自己来。
她捧起碗,没有一丝犹豫,一口气把它喝完了。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
马哲摸摸她的脸,明知她害羞却还直盯着的她。
你脸怎么这么红。
“哦.没,没有,药太烫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干咳了两声。
哦。
马哲伸手去拿碗。
“确实挺烫的。”
付予慕明明能看到他脸上明显的笑。
趁他去放碗,付予慕把脸埋到了沙发套枕上。
付予慕,你到底在害羞什么啊!不过是亲一下,真是没出息!
一整个晚上,付予慕都没有心情再去想其他事情,脑子里全是马哲,她仿佛被马哲给霸占了。
而马哲同样,小孩子喝的药是真的甜。
而她,也是真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