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辽将前日连斩两员宋将,正是意气风发,哪里把鲁智深放在眼里。
抡起手中大刀,喝道。
“秃驴,受死吧!”
耶律国珍见状,对身旁众辽将笑道。
“宋军已经没人了,连和尚都来送死了。”
众辽将听了,一齐哈哈大笑。
而宋军阵营中。
柴天对鲁智深自然是毫无怀疑。
别说对阵一个普通辽将了,就算是耶律国珍亲自出手,柴天相信鲁智深也心中不虚!
至于宗飞燕和刘光,两人见识过鲁智深的简单出手,倒也心里不慌。
只有王文德,此时心里捏着一把冷汗。
“这和尚看着力气不小,或许能与这员辽军猛将征战几个回合也不一定……”
就在王文德忐忑不安的时候。
鲁智深与那员辽将已经冲到了一起。
那辽将低喝一声,大刀带起一阵寒光,直取鲁智深的光脑袋。
耶律国珍面露微笑,众辽将笑声不绝。
似乎下一刻,就能见证鲁智深被劈下光头来。
说是迟,那时快。
只听鲁智深爆喝一声:“来的好!”
抡起手中水磨禅杖,45度从上往下砸下,迎向辽将大刀。
轰!
禅杖卷起一阵狂风,直接将辽将大刀砸断。
随后去势丝毫不减,重重砸在了辽将胸口!
辽将惨呼一声,被鲁智深一禅杖扫的倒飞了十几米,落在了辽军阵前。
胸骨齐断,口吐鲜血,死的那叫一个彻底!
两军阵前,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耶律国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众辽将更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再看宋军阵营。
除了柴天始终面不改色之外。
宗飞燕与刘光满脸震撼之色。
而王文德此时,更是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嘴。
王文德账下一众偏将,此时看着场中威风凛凛的鲁智深,眼中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
好险!
这和尚忒的猛,简直猛的没边际!
想起在大帐之中,他们曾嘲笑鲁智深,还险些与鲁智深起了冲突,更是一个个后怕不已。
当时要不是有柴天拦着,岂不是……
众偏将瑟瑟发抖。
场中,鲁智深一勒战马,不怒自威的扫了一眼对面的辽军。
“洒家听说辽人骁勇,还以为能有一番争斗,不曾想,竟这般不堪一击!”
鲁智深脸上露出不屑之色,云淡风轻的笑道。
“和尚,狂什么,看我们斩你!”
耶律国珍与众辽军终于回过神来,虽然震惊于鲁智深的非凡战力,但到底不至于被吓得不敢应敌。
两员辽将一齐纵马冲出,直取鲁智深。
“我去助鲁智深!”
宗飞燕跃马欲出,却被柴天拦下。
“来的越多,死的越多,咱们看好戏就行。”
柴天面露微笑,淡然笑道。
宗飞燕只好停下,却嘀咕一句,不满道。
“怪不得你跟鲁智深形影不离,晚上还睡一张床,原来他这么猛的!”
柴天听的眼皮子直跳。
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不正经呢?
两军阵前。
鲁智深面对冲来的两名辽将,不慌不忙,一提战马,直接迎了上去。
三匹马相交,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这两员辽将战力更高,然后并没有多大用处,十几个回合过后,鲁智深奋起神力,一禅杖将一人扫路马下。
另一人大吃一惊,慌乱之中被鲁智深单手举过头顶,头下脚上狠狠掼在地上,直接摔死。
“真神人也!”
王文德惊得险些呼出声来。
那辽将身宽体胖,鲁智深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单手将那人举过头顶!
那神力,简直不敢想象!
“呵呵,小意思了!”
柴天见众人惊呆,于是解释道。
“我这哥哥,曾经在东京大相国寺,倒拔垂杨柳,将一棵柳树硬生生拔了出来,单手举起一个人来,又算的了什么?”
众人本来就惊的合不拢嘴,听柴天这一解释,更是陷入了呆滞。
倒拔垂杨柳?
以凡人之躯,硬生生将一棵柳树给拨了出来,这,确定是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以此来推断的话,那鲁智深浑身上下,起码得有万斤之力啊!
却说辽军阵营,被鲁智深连斩三员大将,顿时军心浮动,军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像看罗汉一样的眼光看着鲁智深。
众辽将一时之间被鲁智深的战力所慑,竟无人再敢出阵应敌。
耶律国珍心头一跳,暗道不妙。
本来自家就陷入了包围之中,若是能强势斩杀宋将,冲出去也就是了。
现在两军对阵失了先机,被对方连斩三员大将,三军气势已衰,再不赢几阵,今天怕是真的要折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耶律国珍不再犹豫,亲自纵马而出。
“秃驴,连杀我三员上将,今日本帅非斩你不可!”
说完,耶律国珍舞动手中宣花大斧,直奔鲁智深而来。
鲁智深哈哈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正要迎过去,旁边两匹马早飞奔而出,抢了先机。
仔细一看,却是宗飞燕与刘光二人。
原来他二人见鲁智深勇猛,连斩对方三员大将,于是心痒难当。
此时见耶律国珍亲自出战,他二人立功心切便一齐纵马而出,誓要斩杀耶律国珍,立下头功。
“哎呀,要遭!”
王文德面色一变,惊呼道。
“这两个孩子不知深浅,耶律国珍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不是那些普通辽将能比的啊!”
作为大宋十二节度使之一,王文德的战力自然不低。
他只能与耶律国珍酣战四十回合,由此可见,耶律国珍绝对称得上有万夫不当之勇!
果然。
见宗飞燕与刘光迎来,耶律国珍目光森冷,三马相交的瞬间,耶律国珍轻松躲过宗飞燕刺来的一枪,随即大斧直劈刘光。
刘光举起大刀奋勇抵挡,只听一声巨响,刘光手中大刀差点脱手飞出,连坐下战马也被震的后退几步,长嘶不绝。
“这辽人,力气倒是不小!”
见此情形,连鲁智深也称赞了一句。
刘光两臂酸麻,心头震撼无比,这才知道耶律国珍确实厉害。
随后,宗飞燕与刘光二人合斗耶律国珍,勉强战了十几个回合,看他二人却是汗流浃背,已经险象环生了。
“哼,无知,什么人也敢来与本帅交手了!”
耶律国珍目光森冷无比,奋起神力朝着宗飞燕劈下。
宗飞燕暗道一声不妙,她已经双臂酸麻,根本无力抵挡这惊天动地的一斧子。
“哎呀,宗将军完了!”
王文德惊呼出声。
正在此时,只见一匹火红色的战马似一道闪电冲来。
紧接着战马上之人枪出如龙,侧面一枪点来,准确无误的击在了大斧上。
当!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耶律国珍那势大力沉的一斧子,竟被一枪点的失去了平衡,从旁落空了。
宗飞燕提马离开战圈,擦一擦额头的冷汗,暗道一声好险!
回头看去,却见柴天已经挡在了耶律国珍的前面。
“耶律国珍,你的对手是我,柴天!”
柴天手中提着沥泉枪,目光平静的注视着耶律国珍,坐下踏雪无痕的火耳长嘶,怎一个帅字了得!
“这小子,好大的力气!”
耶律国珍心头震撼不已。
自从进攻大宋以来,除了宗泽以外,无人能与他斗上四十个回合。
刚才仅仅一枪,他就已经确定,眼前这个柴天,战力不在大宋元帅宗泽之下!
“好小子,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
耶律国珍掂了掂手里的斧子,微眯起了双目。
“正是,柴天此来,必斩你耶律国珍!”
柴天一提战马,似一道火红色的闪电冲向了耶律国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