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魔术表演’结束,众人才从这震撼中回过神来。
“夏美小姐,”西鲁欧夫双手捧着蛋,将其递给了香阪夏美,“这颗蛋理应属于你个人,我国政府决定,将要放弃它的所有权,你拥有这颗蛋,会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更有价值。”
“非常感谢!”香阪夏美双手接过。
“这些照片里面唯独拉斯普钦没有出现啊,我还以为他和皇帝一家人的关系都非常要好呢……”回忆着刚才所看到的内容,柯南感到有些奇怪,“明明在前面的喜一先生的工作室里面有看到拉斯普钦与他的合影啊。”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等等……‘拉斯普钦’……名字!
柯南突然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很好,一切都以喜剧收尾!听说横须贺的特色美食非常的美味,我们就一起去吃吃好了!”
毛利小五郎感叹着这一次事件终于不用警察来收尾,却突然感觉有一道红光照在了自己的右眼上。
“这是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手就放在他胳膊上,1用力将他摁在了地上。
“噗!”
尽管枪装备了消音器,但是由于持枪者与周围的人距离较近,现在空间也较为空旷安静,导致枪声还是被听得清清楚楚。
“史考兵!所有人趴下!”‘白鸟任三郎’喊了一声,同时将身旁的这三个小朋友也都按在地上。
“我的蛋!”
惊慌失措下,香阪夏美穿的又是高跟鞋,导致她一个没站稳,崴到了脚,手中的回忆之卵也摔了出去,被史考兵抱走。
史考兵抱起蛋就开跑,就在快要靠近房间的出口时,一只脚直接踹向了史考兵的后背。
史考兵被这一只脚踢开,手中的蛋掉落,然后被稳稳接住。
江崇亮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时不时抽一下的浦思青兰,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脚。
承受能力这么差吗……我也就踢了一脚而已。
“江哥哥!”柯南嘴角露出微笑。
江哥哥干得漂亮,现在只要报警,让警察来就好。
江崇亮把蛋交给刚刚站起身的毛利小五郎,让他代为保管,随后看向被白鸟任三郎扶起的香阪夏美。
“怎么样,能够走路吗?”
香阪夏美微抿唇,试着让起来,但没有成功。
“脚踝已经肿起来了。”
江崇亮点了点头,看向史考兵……人呢?!
白鸟任三郎显然也注意到了史考兵不见了,在泽部管家和毛利兰过来搀扶香阪夏美后,跑到了史考兵先前躺着的地方。
“地上有一滩……胃液吗?”
江崇亮本来也想走过来查看,听到这话,止步于前。
白鸟任三郎能够明确的看到江崇亮脸上不太明显的嫌弃的表情。
“看来是跑了。”江崇亮简单的就下了定论。
“都不知道史考兵跑了多久,现在再追出去恐怕来不及了……”
随后众人就听到来的方向有巨大的爆炸声传来。
随后就是细微的震动感。
“我们赶快走,恐怕是史考兵害怕我们追到他,在路途中使用了类似炸药的物品!”
毛利小五郎经验丰富,曾经在做警察时,好几次遇到嫌犯逃跑时造成了这种情况。
这种时候隧道很容易坍塌,还待在里面,时间长了就有危险。
…………
浦思青兰这边,在被江崇亮踹倒之后,她就感到胃里翻江倒海,然后就开始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同时趁着其他人都去关心香阪夏美,浦思青兰强忍着恶心感和头晕感,跌跌撞撞的逃跑。
逃跑途中在岔路口还向后面丢了一颗手榴弹。
只是她逃跑的太过急促,并没有发现后方原本已经堵住路口的落石块竟然离奇的消失了。
而她一路跌跌撞撞,直至跑回了地下隧道的入口处。
再按下了关闭机关后,强忍着不适,看着入口缓缓被关闭,浦思青兰才忍不住跪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但是她知道不能久待在这里,于是再次跌跌撞撞的打开了工作室的门。
刚出门,一只脚就踹在了她的脸上。
这力道直接将她踹开了四米之外。
浦思青兰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完全晕死过去,口腔内积压了大量的血水。
然后她便完全晕死了过去。
“哎呀……”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贝尔摩德调侃的看向杜康,“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杜康瞥了她一眼,将绳子递了出去。
“接下来的工作由你负责,带回组织后由我来拷问。”
“我来?”
贝尔摩德皱起眉头,同样有些嫌弃的看向浦思青兰。
“啧……真恶心,杜康你不会也是嫌恶心,所以才要我来动手的吧?”
没有回应,贝尔摩德回过头,发现杜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贝尔摩德只好骂骂咧咧的用绳子捆绑起浦思青兰,又装进了隔水的袋子里。
…………
浦思青兰猛的惊醒。
她有些迷茫的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类似医院病房的地方,她的边上有一些仪器,似乎是为了确定她的身体状况。
她想要活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锁链锁在了病床上,动弹不得。
浦思青兰现在就像一个即将被电击的精神病。
“已经醒了啊。”
一道淡漠的男声响起,浦思青兰猛地朝声音来远处看去,这才发现角落坐着一位浑身黑衣,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你是谁?!”
“我可能是你未来的同事或是上司。”
浦思青兰咬着牙,她依稀记得,在自己快要逃离的时候挨了一脚,随后就失去了意识,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显然,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手笔。
“你原本会死,在我们遇到你之前,你的肝脏和肺部就已经破裂了,是我们给你换了一个,让你活了下来,你应该露出感激的表情。”
浦思青兰强行脸色稍微好转,努力平静着脸。
“你们把我带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很简单,”黑衣男人站起身,慢步走的浦思青兰的病床边上,“一次‘盘问’一次‘考核’,这将关乎你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