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弃之不顾的儿子的幻影,说的是谁应该很清楚了吧?”千间降代略微有些疑惑的瞥了边上这位名侦探一眼。
这应该很简单就能搞懂了吧?
“所谓幻影,就是PHANTOM,也就是神出鬼没,毫无实体的意思。”茂木遥史嘴上叼了一根烟,但是并没有点燃它。
枪田玉美接上茂木遥史想说的话。
“至于加了人字旁的‘子’字,就意味是野兽的孩子,这种用法常出现在狗或者马的幼崽身上。”
白马探也是笑眯眯的接上了话茬。
“上帝弃之不顾的儿子的幻影,则是出自新约圣经中,指的就是不受上帝祝福的山羊。”
“也就是山羊的幼子,而山羊在英语中是,goat,山羊的幼子又有另一种说法,KID,也就是怪盗基德,”服部平次有些疑惑的看向毛利小五郎和同样疑惑的工藤新一,“喂,我说工藤,你怎么也是一副不清楚的样子?这么简单,你难道猜不出来?”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工藤新一回答道。
“我也猜到了,只是我不觉得基德那个家伙会这么招摇的邀请8位侦探来这里。”
白马探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虽然邀请人上写的描述怎么看都是怪盗基德,但是他一般会喜欢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大大方方的写着邀请函或者预告函上。
所以我在收到邀请函的时候也认为发出预告函的另有其人。”
“江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服部平次看向一直挨着宫野志保的江崇亮,眼皮跳了跳,“那么现在看来,发邀请函的应该就是大上先生了。”
“可是,”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随即又想到了别的问题,“他邀请我们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宫野志保下意识的看向江崇亮。
江崇亮挑眉:“想知道?”
宫野志保迟疑了片刻,随即便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这座公馆其实是组织的财产。”
宫野志保的脸色瞬间煞白。
“那、那……”
“不用担心,”江崇亮安慰道,“组织现在已经没有眼线安排在这里了,所以这座房子早就在20年前就换了好几代主人了。”
明白了江崇亮想说的是,‘虽然这财产组织很在意,但是到现在,组织已经放弃了。’
“那……”
“嘘,”江崇亮示意宫野志保不要乱想、乱说、乱听,“等离开的时候,我再跟你说,现在就好好看着这场剧目吧。”
宫野志保感觉眼前的根本就不是迷雾,而是江崇亮为了营造气氛而利用干冰搞出来的气雾而已。
“江先生,你的想法呢?”白马探又叫了一次正在和‘伊蕾莉亚’相谈甚欢的江崇亮。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讲话。
“什么想法?”江崇亮疑惑的看向众人。
“不好意思,刚刚美色蒙蔽了我的双眼,那我没能听到各位的谈话。”
宫野志保:“……”
“我们在讨论,现在是否还要陪大上先生演戏。”服部平次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来都来了,不发生点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回去呢?”
江崇亮的想法大家都知道了,除了两位胆小的女高中生之外,其他的人都同意陪大上先生演戏。
白马探突然吹了个口哨。
其他人疑惑的时候,一只苍鹰不知道从公馆内部的哪里飞了过来。
停在了白马探手上。
“豁!好大的鸟哎!”服部平次羡慕出声。
这么帅的出场方式。
“老鹰啊?”毛利兰看清了是什么鸟。
白马探带着歉意说道。
“吓到你了,真不好意思,它叫做华特生。”
华特生?他把自己当成福尔摩斯了?
“可能是因为跟着我在英国久了的原因,所以华特生对血液的味道似乎是特别的敏感。”
“不过,这次总算不枉我大老远回国一趟,毕竟这栋公馆40年前发生的事,可是格外的令人在意呢……”白马探看向自己的宠物。
“华特生,还记得江先生吗?打个招呼吧。”
看得出来,白马探是把这只仓鹰当成家人的。
“嘎!”华特生对着江崇亮叫了一声。
“你好,华特生。”你叫得再长一点,就可以变成鸭子了。
“那我们现在,先去娱乐室逛一逛吧?”
他们已经站在这里有一会了,江崇亮提议道。
…………
白马探与茂木遥史打着台球,两个全程靠着分析球的运动轨迹来进行游玩,虽然游戏难度可能是大大减少了,趣味性,和胜利获得的荣誉感确是增加了。
江崇亮、宫野志保、枪田玉美、服部平次还有远山和叶正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和毛利兰打着牌。
工藤新一知道自家青梅竹马的厉害,所以只是在观战。
几个人轮流替换着输掉的那个人来进行下一次的对局,但是毛利兰就像被焊在了座位上一样,一下都没有下来过。
毛利小五郎则是和千间降代下着西洋棋。
茂木遥史很是苦恼的挠了挠头。
“我还以为你们这种高中生不怎么接触这种活动呢,结果你还挺厉害的。”看着白马探又一次的胜利,茂木遥史苦笑道。
“呵呵,”白马探微微一笑,“为了调查某个人,我经常到他家的台球酒馆进行调查,所以练就了一手好技术。”
‘毛利小五郎’内心直吐槽。
‘真是的,你喝了那么多饮料,一点钱都没给啊。’
这么想着,毛利小五郎进行了他的行动。
千间降代嘴角微微勾起,拿起马让它走到了象的旁边。
虽然毛利小五郎可以用象吃下那匹马,当时这么一来,他的国王可就要处于将杀的状态了。
“这么一来,可就将死了。”千间降代再一次将毛利小五郎逼入绝境。
她笑道:“沉睡的小五郎,你又输了呢。”
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再来一次,这一次是我没看到。”
然后就听到了他后面的毛利兰发出惊呼声。
“好哎!”毛利兰打出手上最后5张牌。
“顺子!我又赢了!”
工藤新一扶额。
“这个女人还是一样这么厉害啊……”
“什么?!”服部平次将苦恼的将手中的牌扔到桌子上,自己则瘫倒在座椅的靠背上。
江崇亮沉默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牌。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出千都赢不了毛利兰。
宫野志保在边上偷笑着。
一旁正在观战的远山和叶盯着毛利兰手上的牌转了一圈,有些怀疑的说道。
“小兰,你不会作弊了吧?”
“没有啊,”毛利兰十分无辜的摊开牌,“你们自己看嘛。”
枪田玉美坐在毛利兰的边上,怎么观察也没有观察出毛利兰有作弊的迹象。
这时,她看到了毛利兰的牌上似乎有着重叠的迹象。
她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