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级四极四方剑阵非同小可,为师监管起来有点吃力,以后由你继续负责衡月衫等人的修行吧。为师走了。”
林婉茹说完,拂袖而去,留下满腹疑问的先天秦羽。
他怕了,这些天的谣言可把他折磨得不行,只是师父怎么又变卦了,把衡月衫的事情推给了我?
低头注视着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先天秦羽的眼神变得复杂至极,这倒不是因为春色满堂,而是要不要出手救人。
“唉……”
叹了口气,先天秦羽还是催动混沌之气,替衡月衫抚平了神念的伤势。
一会儿……
悠悠转醒的衡月衫感知到躯体凉凉的,一个激灵弹起,那本该覆在娇躯的被褥给掉下一半,羞得她连忙遮住下面。
但上面却遮不住……
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正当她要爆发之际,抬头一看,却见到了那副她念念不忘的面孔。
刹那间,衡月衫那沸腾的怒火陡然如坠湖面,死水般的心灵泛起了阵阵涟漪。
刚才那一幕不是做梦?
怎么可能?!
下一秒,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抓住床单,将身子裹了起来,俏脸已经通红不已了。
“我怎么了?”
衡月衫强装镇定,低声问道。
“你昏倒了,我把你救醒了,这没什么吧?我也不是第一次救你了。话说,六级四极四方剑阵是什么强度,你自己门清吧?这一次,你为什么会把控不好进度?”
先天秦羽似是不想让她尴尬,主动提及六级四极四方剑阵的事情。
“关你什么事?”
衡月衫冷冷说了一句,转身就准备下床。
但刚走一步,她就感觉身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我曹,你这女人这么不听话,还敢顶嘴?再敢动一步,看我不修理你!”先天秦羽吓唬说道。
哪知衡月衫根本不信,执意下床,但她刚迈出一脚,身体就摇晃不已,脚步一个踉跄就朝前面倒去!
先天秦羽见状,一把将她的腰给揽住了。
“看我今天不修理你。”
先天秦羽说完,将双手按在衡月衫的肩上,旋即猛地用力!
衡月衫的娇躯一下被按在了床上,然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对灼热的大掌已经压在了她的小腹上。
“放开我!”
衡月衫没想到他真的会动手,羞愤交加,大喊了起来。
但她却挣扎不脱,反而被按得更死了。
“叫什么叫,既然你犟,我就让你体验一下我的力道……”
先天秦羽说话间,手掌轻轻一翻,一股力道便从双掌之间倾泻而出!
“你、你……”
一瞬间,衡月衫觉得自己体内好似有一股力量在冲击,让她感到无法抗拒,只得乖乖闭嘴。
那可怕的真气一下子就将她的丹田禁锢了起来,令衡月衫体内的真气停滞了下来,完全无法动弹。
感知到自己体内的状况后,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丹田都受制于人,她以后恐怕就是个废人了吧?
“真气都用不上,你还蹦跶个什么劲儿,给我老实点。”
先天秦羽说着,手掌在衡月衫小腹周围轻轻抚了一下,说:“等你伤势完全好了,我再解封你的丹田,要是再敢不听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我一定会听话的。”
感觉到那股力量在修复受损的身体,衡月衫再也不敢造次了,只能老老实实养伤。
……
此时的秦羽本尊正在参悟完整版的离天崩灭拳以及风火青玄剑。
这完整的离天崩灭拳共有六层境界,除了天地火海、焚天煮海、崩天破地这三层境界外,还有撼天动地、裂天碎地、灭天绝地后三层。
撼天动地:此境界注重拳法的震撼力,每一拳都仿佛能撼动天际、震动大地,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霸气。
裂天碎地:这一境界强调力量的极致释放,拳法如同撕裂天地、粉碎大地一般,威力无穷。
灭天绝地:作为拳法的最高境界,灭天绝地融合了前面所有境界的精髓,拳出如灭世之劫,恐怖绝伦。
想要修成离天崩灭拳的全部境界,必须要有强悍的肉体作为基础,否则很难达到那灭天绝地的终极奥义。
但因为秦羽本尊修有十方剑诀,又再次突破了一层,来到了第七层的境界,配合至高武脉的强悍,使得他的躯体已经拥有修成离天崩灭拳全部境界的基础。
离天崩灭拳第一层,天地火海!
轰!
秦羽挥拳而出,伴随着一道火浪,一拳砸向地面,但拳头还没落下来,地面先是一晃,继而裂开一道足有十米长的缝隙。
第二层,焚天煮海!
轰!
一拳砸出,炙热无比的火焰冲天而起,化作一只巨大无比的火凤凌空翱翔,带着一股烧毁苍穹的力量将整座院子包裹起来!
第三层,崩天破地!
轰!
秦羽一拳轰入地面,在他拳头接触到地面的区域顿时形成一个凹坑,以拳痕为中心,方圆二十米的地面纷纷龟裂起来!
秦羽满意的收功起身,想要领悟第四层撼天动地,但却觉得时机还不成熟,需要进一步巩固前三层。
如此之大的动静又一次引来了天元宗内务堂的问责,秦羽的宗贡还有非常多,所以他倒无所谓,乖乖交出了赔偿后,换了个山峰继续修行。
当秦羽准备翻阅风火青玄剑的时候,远处负责守护的聂思雅感知到了远方有一道身影正快速接近,便立即飞了过去拦截。
“来者何人?”
聂思雅立于空中,双手横抱宝剑,对着那人喝道。
那人大概三十岁的样子,有着古铜色的皮肤,眼神犀利如剑,身上透着一种铁血的气息,让聂思雅的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戒备心也提高了一分。
“长老议会有令,弟子秦羽立即前去主峰大殿议事,不得有误。”
那人语气强硬地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接着一挥手,虚空顿时形成一道真令,以证自己身份。
当聂思雅还在思考是否要挡一挡之时,秦羽已然飞越了过来,说:“长老们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秦兄,上面的意思,我又怎么知道呢。我不过是一个传令的人,可不敢问太多。”
那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淡然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