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
刘海中开口道。
虽然阎埠贵也对这台缝纫机颇有兴趣,但他实在拿不出八十块钱。
相比之下,身为七级锻工的刘海中月薪有八十多块,虽然养育着三个孩子,但买下一台缝纫机还是绰绰有余的!
况且缝纫机作为当时的“三转一响”之一,平时不仅能用来缝缝补补,在家中摆着也很有面子啊!
“好吧,”
“二大爷,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随后,刘海中看向了自己的二大妈。
二大妈没那么多客套,利落地掏出八十块钱,随即叫来了自家的两个儿子。
“光天、光福,把咱们家的缝纫机搬回去!”
秦淮茹目睹自家的缝纫机被二大爷家如此光明正大地搬走,内心十分无奈,甚至有流泪的冲动。
此时,阎埠贵仍在继续计算其他财产的价值。
“缝纫机八十块大洋,私房钱有四百三十块大洋,合起来一共是五百一十块大洋,还缺五十块大洋。”
叶凡的目光转向了金戒指。
那是一枚沉甸甸的金戒指,
分量还不小,估计至少五六克重呢。
在这个时代,黄金的价格大概每克二十块大洋左右,所以这只戒指的价值大约也有一百块大洋。
“不成……”
仿佛洞察了叶凡的想法,秦淮茹立刻抢过了金戒指。
“那台缝纫机和那些私房钱都是我婆婆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底,如果你把这枚戒指也拿走,她老人家肯定会气得不行!”
“叶凡,求求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家,给她留下这点念想吧。”
“好吧,”叶凡心里明白,今天他在四合院做得有点过分,不利于长期地获取好处。
这就像用钝刀割肉,
一下子割下一大块肉固然能获得最大利益,
但如果用小刀每次都只割一点点,
虽然不至于让贾家破产,却能让贾家一直记着他叶凡,不断地给他提供情绪价值!
“那剩下的五十块大洋,你每月领了工资后还我五块,总共十个月还清。”
“劳烦三大爷帮我重新立一份借条。”
“好的。”阎埠贵为了那一块钱的润笔费,当然乐意帮忙。
很快他就起草了一份分期还款的借条,并一字一句地念给了秦淮茹听。
“叶凡,能否通融一下啊?”
“我刚刚才赔偿了许大茂一只鸡的钱,这个月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了,欠你的钱能不能从下个月开始计算。”
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秦淮茹又显露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可以,”
叶凡点头同意了。
实际上他并没有被秦淮茹装模作样的样子糊弄住。
如果他坚持一下,立场坚定一些,秦淮茹其实还是能够凑出这笔钱的。
毕竟到最后总是会有某个“大冤种”来买单!
不过过于强势可能会给院子里其他的人留下一种咄咄逼人、不通人情的印象。
虽然说……
叶凡也没打算跟这群禽兽般的邻居们搞好人缘。
但是收割情绪的关键就在于反复牵扯,既要敲打又要施恩。
而他答应将还款时间延至下个月,
对他来说并无任何损失,反而会让眼前的这些“禽兽”觉得他是个容易商量的人,方便下次继续收割他们的情绪价值。
经过全院大会后,
棒梗和贾张氏不仅遭受了看守所拘留的处罚,还搭上了副银手镯;贾家也因此失去了那台缝纫机以及贾张氏的私房钱!
而叶凡自然没忘掉阎埠贵的那一块钱润笔费,带着四百二十多块大洋满载而归!
更令人意外的是——
他在四合院众居民心中的形象竟然发生了惊天大逆转!
后院的那个叶凡,今天着实让大家惊了一下!
没想到他竟然能从贾家那儿把钱讨回来,而且一下子就是四百多块大洋…果真不是一般人呐!
可不是嘛!
不过也是因为贾张氏被派出所的人带走,否则这事哪儿会那么容易解决呢。
再加上傻柱今天恰好没在,要是他在的话,今晚的大院全体大会估计会更加沸反盈天呢…
唉,不管怎么说,叶凡苦熬了三年总算是有了转机,
如今手头握着四百多块钱,想找个对象成家也不是什么难题,往后的生活看来是要好转起来了。
毫无疑问,
今儿个叶凡成了大家议论纷纷的对象。
甚至在易中海家里也不例外,一贯在外人面前表现和蔼可亲的易中海,此刻也满脸怒容。
“这个叶凡,真是做得太过火了!”
“原本我们大院里的事儿,他偏要闹到派出所去,还逼着贾家还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就说了吧,像这样不敬老、没集体观念、连同情心都没有的人,根本就是个白眼狼!”
“你先前还想认他当干儿子呢,哼!”
“还好那小子没答应,要是将来指望着他给我们养老,那岂不是笑话!”
听到丈夫这样说,一个大妈也想插句话替叶凡讲几句公道话。
毕竟她不像易中海那样执着于找人养老,也没有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叶凡今天的举动。
相反,她觉得叶凡所做的一切都很正当。
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分明是贾家觊觎叶凡父母的抚恤金,仗着叶凡年纪小不懂事,借钱而不还。
叶凡不过是拿回了属于自己应有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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