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这车迟国国师不仅不介意同类相食,更可能是三个死南通以后,白尘就对三个国师的印象下降了很多。
虽然就百姓所言,自从三个道士成了国师以后,这车迟国确实是风调雨顺,岁岁安康。
但是不知为何,白尘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白尘打包了那些饭菜,自己寻了个驿站,清净的自己享用。
一边儿享用,一边白尘在心里整理着这车迟国的信息。
首先他能知道的是,这三个国师确实是会五雷法的。
这五雷法乃是天罡三十六变里面呼风唤雨里的分支,不似呼风唤雨这门完整神通。
五雷法只是给刚入门的道人求雨的法子。
是道门拘唤玉皇大帝,再由玉皇大帝召唤风雨雷电四方正神下雨的法子。
而且……
不管你玉帝在干嘛。
只要五雷法下了,那你玉帝就得下雨。
哪怕你在拉粑粑,你也得夹断了先下雨,等下完了你再去拉。
白尘心道……
这道门完全不给玉皇大帝留隐私……他能不反么。
其次,就原著来看,那三个傻蛋国师竟然把取经师兄弟的尿液当成了金丹圣水就知道……
这三个国师不仅傻,还没见识。
怕是个野道士。
后来那羊力大仙下油锅的时候,北海龙王敖顺更是在天上不屑的点明了。
“这个孽畜苦修行了一场,脱得本壳,却只是五雷法真受,其余都只学了旁门,难归仙道。”
“这个是他在小茅山学来的大开剥,那两个已是大圣破了他法,现了本相,这一个也是他自己练的冷龙。”
好好好,不是你给那羊力大仙释的冷龙法,你在这天上等什么?
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龙王明摆着就是在天上算计这车迟国的三个国师呢。
而且原著中有写,这车迟国刚刚立国。
先王太祖就供奉在那智渊寺。
又是先王,又是太祖,显然车迟国到现任国王就两任。
而且为何先王是供奉在和尚庙里?
显然先王是敬佛的啊。
可是为何后面大旱?
众所周知,佛门早就可以控制下雨了啊。
泾河龙王和观音菩萨变的袁守城打赌,赌约刚成,菩萨就令玉帝在长安下了雨。
可是这车迟国的老国王修寺礼佛,为何这车迟国大旱?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在凡间传道时。
佛门的长生,是让人修下一世。
修善缘,得下一世善果。
而道家呢?
谁都别来打扰道爷修仙。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
道爷我成了!
如此就能看出,一个是死了。
一个是真修长生。
白尘觉得,这车迟国的大旱,恐怕就是新国王在‘叛逆期’上任以后,并不想修下一世因果,而是想跟三个国师一起来点‘金丹圣水’得那长生大道。
而且原著中那国王也确实在跟三个国师在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大道。
显然这新国王是为了自己的长生,坏了原本和佛家的和睦,然后佛门告诉玉皇大帝。
“车迟国,不该下雨啊。”
如此,这车迟国才大旱了数年。
可是车迟国国王不开心了啊。
整个国家的旱情,又如何能跟他个人的长生大计做比较?
绝对不继续礼佛!
朕要造反!
这仙!本王修定了!
就这样熬啊熬,直到那三位‘呼风唤雨’的国师出场。
可是这凡间国王又如何得知……
他那三个傻国师……
怕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宗道门的道士。
白尘猜测……
这三个道士,恐怕是玉皇大帝自己安排的。
那三个国师只会一道正宗的五雷法也说明了这一切。
为的就是等取经时趁着西方大兴。
破了那道家的五雷法!
但是白尘有一点想不通,难道就坏了一次程序,之后就可以不按程序办事儿了?
道家圣人不管的么?
但是白尘也知道……如果按照原著去看,还真是。
自从车迟国这一难之后,凤仙郡的五雷法就失效了。
那凤仙郡的县丞也是找过道士施法的,但是还是天无点雨,三年整个郡去了七成人口。
更是有了十岁女易米三升的说法。
那孙悟空上天了求雨的时候诸位仙家还在那儿得意,每人都是一句。
“那个地方啊,不该下雨。”
显然是在洋洋得意自家势力收回了下雨的权柄。
想完这些以后的白尘却是在想自己要如何完成自己的KPI。
如果说是一路上的妖怪什么的,尽管用自己大罗金仙的法力打杀了去了事。
但是这三难,一是救那些和尚人质。
那五百个不死的和尚显然有些诡异,不然也不会算在这一难中。
二是斗法,要证明的就是佛门比道家强。
三是祛道兴僧,这一难倒是好说。
只要自己把前两难解决了。
恐怕这僧他是兴不起来的。
如此,白尘想到……
不若用太阳真火把那五百个和尚燎了吧……
什么六丁六甲,护教伽蓝,能从凡人手里护得他们性命。
还能从他手里护住?
太阳真火了解一下。
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想问那些和尚一些问题。
至于斗法……
这斗法恐怕是玉皇大帝和佛门算计了好久的计划。
他要破除,还得从长计议。
这样想着的白尘,决定先去找那五百个和尚。
而找和尚,这车迟国最好的去处,就是那智渊寺了。
如此,白尘跟民众打听了那处寺庙的位置。
打听的时候还被一个老者丢了白眼,那老者一听白尘打听的是那前朝老国王修的寺庙,不屑的说道。
“你这道士,找那些为恶的和尚作甚?”
白尘一听……
好家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这老者,恐怕知道一些当年的事。
当即白尘把自己游方的身份说了,同时也好奇,这都是出家人,为何这车迟国的和尚庙就被如此对待啊?
白尘说完,就看那老者,含了一口浓痰,往路边一吐然后满脸仇恨的说道。
“你不知道啊小老弟,这旁的和尚老朽不敢说。”
“但是这车迟国的和尚,那有一个算一个,统统都是罪有应得啊。”
白尘疑问的道。
“这从何说起啊?”
那老者仿佛想起什么恐怖的事,走进了白尘然后招了招手,生怕旁人听了去似的,在白尘耳边轻轻说道。
“都是因为,他们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