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毅隐趁出差之机,打算考验考验两个女生,一个是合租女生覃冬丽,一个是恋人蓝婧倩。
星期六的早上,覃冬丽和李丹还躺在床上睡懒觉时,突然,覃冬丽的手机铃响了,她摁了接话键,喂——,说一声之后,打了一个哈欠,两手举过头顶,两脚伸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慢腾腾地呼出,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再说一句话:“人家还没起床呢!有事么?哪一位?”
顾毅隐那边却假装忙的着急,没等她说完又说了:“等下你去我房间……”
覃冬丽一听是顾毅隐哥哥的声音,立即一蹬腿,手压着床面作为支撑点,迅速弹起坐好,下了床,鞋也不穿,跑去厕所,差不多摔了一跤,关上厕所门,速速回音道:“毅隐哥哥,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顾毅隐又说道:“你马上去我房间,打开我床头柜底层的抽屉,在那打资料的最上层,一本较薄的资料,共有10张,你一页一页的翻,一张一张的拍照,然后发给我。这是一份重要的资料,原先我没考虑会用到,现在急用了,请你迅速发给我!”
覃冬丽听了,心里想,时机终于到了,却吞吞吐吐地说:“对不起,哥哥!我亲爱的哥哥!我有急事回老家了,不在出租屋,你叫你的女朋友——蓝婧倩,她帮你忙吧!”
覃冬丽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她嫉妒蓝婧倩,抢走了她的顾毅隐哥哥。
顾毅隐说:“好吧!那也行!在老家注意安全哦!拜拜!”
顾毅隐放下电话,又拨了女友蓝婧倩的电话,没人接,也许此时,蓝婧倩正在上厕所,也许蓝婧倩不带手机,也许她的手机正处于静音状态,她正在睡懒觉,没听到。
覃冬丽打完电话,轻快地从厕所里走出,心里美滋滋的回到卧室,原本打算再睡一觉的,睡到自然醒,又是周末,不用上班,可是接了顾毅隐哥哥的电话,哪还有睡意?瞌睡虫早跑了,光了。
她想马上回到合租房,赶在蓝婧倩到合租房之前,做完她计划好的事,然后很快的回来,不等与蓝婧倩见面,也不能让她见面,不让她知道这回事。
这是一个良好的时机,按巫婆说的,覃冬丽须把那根火红色的头发丝物归原主(蓝婧倩),她就会获得甜美的爱情。
覃冬丽不禁想起了这一根头发的来历,还有过去的一些事情。
她和蓝婧倩最近的一次见面是两个月前,那个周六的下午,她和蓝婧倩一起逛逛服饰店,当蓝婧倩试穿旗袍站在衣镜前,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叹:该肥的部位肥得恰到好处,一点不羞涩。
那白白嫩嫩的瓜子脸,像跳出海面白亮亮的皓月;那波动起伏的胸峰,高峻而挺抜;那丰韵翘圆的臀部,像两只正在充气的球;那修长笔直的美腿,以及轮廓分明的一线天,展示女神的风姿,让人赞叹不已。
该瘦的部位瘦到令人折服,一点不出风头,却又吸引人不得不去注视它,关注它,关心它。那白如削葱的小指,那小巧玲珑的皓腕,那半遮半掩的小脚丫,无不启示年轻人去联想,去想象。
整个身材苗条又丰满,可谓增一寸则肥,减一寸则瘦,实属罕见。
当她看到蓝婧倩身上这些独特的美丽,四射独特的魅力,真有些妒忌,内心也羡慕不已。
现在想来,年轻俊美的顾毅隐哥哥对蓝婧倩怎么不产生爱慕之情?谁能抵挡住这种美丽的吸引力,这种魅力的诱惑?
当覃冬丽帮助蓝婧倩观察旗袍合不合身的时侯,当她疏理蓝婧倩的那一头披肩长发的时候,一根火红色的头发,掉在了蓝婧倩的肩上。她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丝不文明不道德的念头:想把蓝婧倩的这一根火红色的头发丝好好地蔵起来,以后自有妙用。
也许是一种羡慕,也许是一种忌妒,也许是一种诱惑,她说也不清楚。
那时,她还没有爱上顾毅隐哥哥,她也不知道将来蓝婧倩会是顾毅隐哥哥的女朋友,当然,她收藏蓝婧倩的头发,只是想观察观察罢了,思念了,拿出来看看,因为她们马上就要分开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可能很少了。
远处的想法,那时,她也想到了,那就是将来的某一天,也许两人会同时爱上一个男人,互相争夺,互不相让,也是有可能的,那时,也许用到这一根头发。
两个月后,覃冬丽和顾毅隐合租房时,她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顾毅隐哥哥,爱上了闺蜜蓝婧倩的男朋友。
她知道这是一种不文明不道德的爱,她想放弃,但心不甘,心不许,她思恋顾毅隐就像自恋一样,一夜连一夜地睡不好觉,一天连一天的吃不香饭,想放弃,又怎么放得下?
她想与蓝婧倩明争明抢,争不过,也抢不过,不是力大就能抢到,不管她穿戴什么金银首饰,都不比蓝婧倩漂亮,她必须另辟蹊径。
她想从这根火红色的头发丝寻找出路,她相信:天若许人,必有路可寻。
她试拿这一根火红色的长发丝去问问巫婆,寻求爱情出路。
她早听说过,益田区城中东路,有个擅于算命的巫婆,很多向她求福求财求爱情的人,回来都说,这个巫婆说的很准,尤其是爱情方面,只要巫婆帮指指点点,爱情就会很顺利的进行。她真想去求求巫婆。
一个星期日的中午,覃冬丽瞒着顾毅隐,一个人上街,买了一打黄香,一叠烧纸,两斤大米,两瓶酒水,一斤六两猪肉,准备好360元现金,骑着电动自行车,跟一个远房亲戚,到了巫婆家。
巫婆点燃三根黄香,站在香炉前,虔诚地三鞠躬,把香插在香炉上,坐在香火堂前一张椅子上,叫覃冬丽把拿来的两斤大米,倒在一个小盘子里,覃冬丽自觉地在大米上面镇上360元钱,走到香火堂左厕,墙边的沙发前,挨墙坐下,等着巫婆的问话。
巫婆面朝香炉,眯着眼睛,问覃冬丽:“小妹,你想求什么?”
覃冬丽毫不思索地回答:“我寻求爱情。”
巫婆再问,“你拿什么信物来?”
覃冬丽回答说:“我只拿来一根火红色的头发丝,装在信封里。”
巫婆听后,睁眼看看覃冬丽,有些惊吓地说:“拿给我看看。”
覃冬丽从胯下转过一个黑色的装饰背包,打开黑色的装饰背包,拉开背包里口袋的拉链,从拉链袋中取出一张折叠为二的信封,递给巫婆。
巫婆接过信封,放在桌面上,展开信封,捏开信封口,凝视着信封里,似乎看不见有什么东西。
巫婆从裤子口袋中摸出一副黑色架子的老花眼镜,架在鼻梁上,再次打开信封口子,往信封内看看,用食指和中指插入信封内,好像在找东西,摸摸一会儿,好像摸不到什么东西,拿出手来,手指空空的,什么也没拿着。
可她食指和拇指来回轻轻地捻着,好像在捻空气,在捻水珠,在捻一种无形的东西,一种神秘的看不见的东西,两指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覃冬丽什么也看不见,心里有些着急,便问巫婆说:“你在捻什么东西呢?”
巫婆说:“在捻头发丝呀!你拿来的信物。”
覃冬丽似乎悟出了一个道理,停了一下才说:“哦!我看不见,没有戴眼镜,我近视眼。”
过了一会,覃冬丽再次强调说:“等下你捻完,再把那根头发丝放回信封里,我想保存它。”
巫婆说:“你放心啦!不会弄丢的,拿出来捻捻,念念经,施放些魔力,变了神秘物品,你收藏才有作用。”
巫婆拿着一副黑魆魆的檀香木制作的卦子,捏在手心上,像刚才捻头发一样的动作捻着卦子,动作与刚才不同,刚才轻轻捻,虚捻。这次动作较大,实捻。
然后丢在地板上,两条黑不溜秋的像黑魆魆的巨大的毛毛虫爬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是在打卦。
她若有所思的说:“这一根头发丝是你的爱情垫脚石,爱情的推助物,没它就没你的爱情。从你得到它的那一天起,你的爱情已开始诞生,它成全你的爱情,成全你美满的婚姻。”
巫婆继续捻捻这根头发丝,过一会儿,好像悟出了另一条真理,说:“这一根头发丝,也是你爱情的拌脚石,爱情的阻止物,阻止你的爱情,使你爱情失败,有它没你的爱情,有你爱情没有它。因为它是你最爱的人的头发,你尽快投出去,从那里来到哪里去,物归原主,但你不能亲自送给主人,只能曲线送物。”
巫婆继续捻捻这根头发丝,继续说:“你选个好时机,趁你最爱的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把这根头发丝偷偷放在你爱的男人的某种最常用家具或者器物上,注意偷偷地放,一个人也不让知道,只有自己知道。放时,屏住呼吸,默不作声,心中念着:天大,地大,不如你大,父亲,母亲,不如你亲。人家一切的爱不如我的爱,人家一切的亲不如我的亲。然后,你避开几个时辰,一两个晚上,给原主有取物的机会。”
巫婆继续捻捻这根头发丝,继续说:“过后,头发的主人自会取走,你的爱情就如愿以偿。这根头发是爱情的拦路虎,谁拥有它,谁的爱情就受阻,谁的爱情就不顺,谁的爱情就失败。”
覃冬丽想,这一根火红色的头发真神奇,真神秘,真有这魔力?她半信半疑,她又不得不信,她想怀疑,她又不能怀疑,只能只信不疑,深信不疑。这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怎么利用这一根火红色的头发丝发挥它的特效呢?
覃冬丽求巫回去后,不过几天,顾毅隐随经理出差,星期四早上出发,三四天才回。
覃冬丽想,这是一个天赐的良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这机会,按巫婆说的,打算实施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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